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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茵走进画室,顺手捡起地上还剩的颜料,拢在手心里,坐到祝时越身旁,一支支递给他,看着他装进盒子。
“没有灵感的时候,我喜欢把房间弄乱点,创造一点艺术家的氛围。”祝时越分类的速度又快又熟练,五层的盒子像个梳妆台,颜料按色系排排躺下,盒子展开像是一道泾渭分明的彩虹。
“很漂亮。”程若茵开口夸赞。
“你都没看我画的画,夸得也太早了吧。”祝时越状似生气地捏捏程若茵的脸,刚上手,就被惊觉的程若茵避开,随即退而求其次,轻轻捏捏她的后脖颈,像是揉一只小猫。
“我看到了,”程若茵转头,用下巴示意身后立着的画架,“很漂亮。”
一副素描石膏像静静呆在画架上,画的正是前方那颗不知名的伟人石膏头,细腻的笔触勾勒出细节,人像庄严肃穆地盯着房间的角落,立体有型,跃然于纸上,几乎可以算作拓本。
“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画画了,这里只有平时练习的一部分,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老宅看,那里有更多。”祝时越拉开角落里的柜子,从抽屉里掏出一本画本递给程若茵。
这些画作看起来都是近期作品,每一页的人物都栩栩如生,或坐或站,或笑或怒,线条流畅,构图成熟,有带着耳机走在路上的学生,有夹着公文包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有校门口小吃街挂着笑容的老板,还有胖胖的伸着爪子伸懒腰的橘猫。日常的一帧帧定格在画纸上,记录下生命的多姿多彩。
略有厚度的纸张一页页翻过,程若茵能想象到少年是如何坐在画架面前,手执铅笔,收起所有脾气,专注地将所见印在画纸上,赋予它们呼吸。
翻到最后,猝不及防的一张画作撞入眼帘,程若茵微微屏住了呼吸。少女正坐在教室的窗边,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侧头看向窗外。窗外树木凋零,她盯着窗外发呆,两缕发丝飘扬而起,无风自动,简简单单的几笔,不止外形相似,更画出萧瑟孤独的神韵。
这画的分明是她。
指尖滑过粗粝的纸面,几乎是瞬间,程若茵就想到了那一天的场景。
重组的新班级已经建立两个月了,她作为班长,却基本不会主动跟同学们说话。那天被何明薇叫去,明里暗里暗示她有同学在背后对她有意见,想要换下她的班长职位。安抚过后,何明薇又劝导她不应该那么对同学那么冷漠,要主动一点,积极维护班级氛围。
她本就不善与人沟通,也没那么多话想说,但自认对待同学也是知无不言,为什么还有人对她有意见?
回到班级的时候只留下空荡沉寂的教室,本就低沉的一颗心更是垂到谷底。她茫然无措,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新同学们真的那么讨厌她吗?
秋日的底色是消沉,窗外的落叶瑟瑟打转,枯黄的树枝无精打采,孤寂的氛围之下,不受控制的委屈在心底里冒着泡,仗着无人加速沸腾。她急忙打开窗,试图借助冷风强压,却不想她掩盖的脆弱还是暴露于他人眼中。
“彭”的一声,眼前的窗户被一只从身后横过来的手臂拉上,冷风尽数关在外头,徒劳地撞击窗户。
顺着那条手臂,程若茵回头,祝时越撑在她的头上,眉宇紧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盛满了不加掩饰的不耐烦。
“拜托,你要开窗能不能看看教室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啊?这地方不是你的私人场所,大学霸,伤春悲秋也看看情况呢?”
“还是说,这是你拙劣的伎俩?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祝时越慢慢悠悠上下扫视,仿佛她是什么待价而沽的商品,“故意不上课?嗯?”
心脏好似被轻飘飘的眼神吊起,细细的钢丝缠在血肉上,磨得生疼。委屈叠着委屈,仿若咆哮的骇浪叠着一浪,她匆匆推开拦着她的祝时越,低下头遮掩泛红的眼眶,逃出教室门。
她那个时候多喜欢他啊,小心翼翼地守着暗恋的独角戏,不敢出格半分,最多偷偷寻着机会,藏在人堆里看他两眼。可方才那个语气,分明是在逗她,就好像她奉上的真心毫无价值。
同学们不喜欢她,他也不喜欢她。
肩膀上传来沉甸甸的重量,祝时越话语间的吐息打在脖子上,湿湿的、热热的,毛茸茸的脑袋顶着她的皮肤,硬硬的发茬刺得发痒。
“其实我一直都想好好跟你道歉,为那天的事。”
程若茵的手指细细摩挲这幅画作,权当给当时的自己一个跨越时光的安慰。
“没关系。”她尽力平复口腔中泛起的酸涩,装作大肚的样子回答。
“有关系。”祝时越温柔地掰过她的肩膀,语气坚定,“你会难过。”
指尖一顿,程若茵愣愣抬头,猝不及防撞入一双仿佛能蕴含万千深邃星空的桃花眼,此时此刻调到忧郁的蓝调,就连眼下缀着的泪痣都含着凄切。
“茵茵,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喜欢你。”他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只还裹着厚厚的纱布,殷切地向她立誓,“我道歉,如果再有下次,你打我骂我都行。”
“我不会再惹你伤心了。”
在外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狼,对伴侣垂下高贵的头颅,祈求她的原谅。
程若茵微微陷入一种飘飘然的不真实感,像是被托在云端之上。
她没想到,她抛在记忆角落里的事,平日里看似万事都不能入眼,做事全凭心意的祝时越居然会偷偷放在心上,甚至纠结到用画来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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