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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越摇了摇头,提步跟上,伸出两根手指拨开挡在面前的执勤小姑娘,嘴角含着的笑像是盛放的罂粟,麻痹人的心智:
“你们会长跟我闹脾气呢,我去哄哄她。”
说完也不管那姑娘如何反应,提步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后,校门口默契地沉寂了两秒。
“卧槽!”
“刚才那是祝时越吧?我没看错吧?”
“我的天啊,那个女生是谁?”
“还能是谁啊?程若茵呗!这么大的瓜你不会没吃着吧?”
“我的天啊,一辆车,还穿校服,啊啊啊啊进展太快了吧!”
校园的绯闻八卦永远传得比正经读书事还快,短短的一两分钟,可怜的校园表白墙直接被各种角度的照片霸屏,评论热闹地像是在过春节。祝时越在校门口对执勤人员说的那句话更是被高高挂起,在各大小群里火速传播。不愿站在校门口被当猴看的程若茵还是被迫当了把新电子猴。
当然,她走进教室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个悲剧。左脚刚迈进教室,早自习的铃就在头顶欢快地响起,督促四处乱窜的同学们回到座位。难得当了一次踩点怪的程若茵被迫享受由三十几双眼睛行的注目礼。
“若茵,你今天怎么晚了?”方诺轻轻问询,眼神在下半身的时髦直筒裤上停留了足足两秒。
“起晚了。”准确来讲,是祝时越起晚了。程若茵解开头上的皮筋,边整理头发边回答。
起晚了?风雨无阻的程若茵会起晚了?
何明薇和祝时越几乎是前后脚走进教室,不幸的是何明薇是前脚。她刚在讲台前站定,祝时越就低着头慢悠悠晃进教室。
“祝时越!你又迟到!你还不穿校服!”何明薇的怒吼落在意料之中。
“忘了。”祝时越的视线悠悠定到教室中间,他的校服身上,双手插兜,微微一笑。
“忘了?脖子上长的东西拿来看的?”何明薇的火气被他的态度浇了三桶油,窜得冲天高,随即目光下滑,落在祝时越包裹着纱布的手上,生的火又被浇了一桶水,她耐下性子问,“手怎么了?”
“不小心割伤了。”
程若茵抬头,恰好对上祝时越锐利又玩味的眼神,像道锁定犯人的聚光灯,牢牢钉在程若茵身上。
身上的校服外套忽然生烫,像是生烤她良心的烤炉。
“校服不穿,作业写了吗?”
“没带。”
“是没写还是没带?”
“既没写又没带。”
祝时越的回答铿锵有力,毫不心虚的态度嚣张至极。班级里响起一片低低的笑声,何明薇的怒火又被添了三十几把柴,将那点点怜惜烧得干干净净。她手指一指门外,扬起声音怒喝:“没写还理直气壮的!给我站外面补去!”
祝时越这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程若茵身上挪开,冲何明薇行了个优雅的绅士礼,单手插兜,慢悠悠踱步走出教室。
何明薇正值气头上,借着余韵对底下笑得欢的同学们怒喝:“笑!再给我笑!现在统统把作业放到桌面上我一个个检查,没写的都给我自觉点站出去!”
这一出打得大家措手不及,当即就有几名同学灰溜溜夹起卷子往外走。
正在这时,程若茵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正好,程若茵你来帮我检查那几排。”何明薇毫不在意,毕竟她的得意门生从来没不交作业过,她随手嘱咐程若茵,便开始巡视靠门同学的作业。
等了两秒没等到程若茵的回答,何明薇一抬头,却见程若茵拿了支笔,正走到教室门口。
“程若茵,你从靠窗那开始检查,你干嘛去?”
程若茵穿着略显宽大的校服外套,面无表情地转身,脊背挺得笔直,掷地有声地回答何明薇的问题,比起藐视作业的祝时越,她的态度更趋近于认真执行命令的军官:
“老师,我去补作业。”
【??作者有话说】
何明薇:我的状元苗子被不上进的猪带坏了
不要放弃他
◎做好作业有奖励◎
走出教室,程若茵一眼就瞥见靠在教室门口闭眼小憩的祝时越,双手抱臂环胸,头靠在教室外的瓷砖墙壁上,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掏出来的糖,糖棍子一点一点,像是在读秒,听到动静,他懒懒抬起左眼,纤长的睫毛扫过眼角的泪痣,好似蝴蝶展翅。
“衣服拉链拉拉好,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这四月的风最是和煦,哪里冷了?程若茵敛起衣襟,向后探头,钱博言等刚才自觉出列的人正抱作一团,卷子在墙上联排贴成了一列小火车,人人手里捏了支笔,靠钱博言偷偷掏出的手机对着奋笔疾书。
听到程若茵出门的动静,钱博言动作飞快地收起手机,装作苦思冥想。
反观这位大爷,不说是来罚站的,还以为是请来摆在教室门口当模特的。
程若茵在祝时越面前站定,淡淡发问:“你怎么不补作业?”
“手疼,不想补。”祝时越这回连眼皮子都没掀,糖棍子在舌尖上赚了个圈,“哦对了,我的卷子在包里,你直接拿去做吧,反正也是空白的。”
准备好的质问被“手疼”两个字打回,勾起程若茵内心的歉疚。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可你伤的是左手,不影响你写字。”
“你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句话吗?”祝时越拔出自己包裹得像白粽子一般的手,在程若茵面前亮相展示。
那棍子极其嚣张地抢夺程若茵的注意力,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味被含在嘴里,好似祝时越昨日的剖白和承诺都烟消云散,她三番劝说,还是没能唤醒装睡的人。一股子烦躁涌上脑海,她一把将那根碍眼的棍子从祝时越嘴里拔出,塞回到他伸出的指尖,合拢手指,令他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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