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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人语不再回话,跟不讲理的人没什么好说的,陆齐溟铁了心要吴人语当作女朋友赔给他,又不让自己走,他没办法。陆齐溟见他不说话了,专心指奸他,四指合拢狠凿逼心,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淫水也越流越多,陆齐溟床上恶趣味多,喜欢边弄他边说骚话刺激他。
吴人语本能地发抖抽搐,光是陆齐溟的手指他就吃的很费力,不敢想象之后他插进来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陆齐溟边插逼边用空闲下来的拇指按揉他的阴蒂,那颗从开头一直被凌虐的东西此刻已经是充血肿胀到缩不回来,阴唇分开,阴蒂被按揉压扁,拇指像鸡巴一样碾过,压扁后自己回弹,再被压扁再回弹,反复几次两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哥,我玩儿你阴蒂的时候你夹得特别紧。”
吴人语口水直流说不出来话,陆齐溟一口一句骚话让他羞耻心爆炸,陆齐溟说这些的时候还要特意伏在他耳边说,他耳朵尖都红透了,湿热又色情的气息萦绕在半张脸,吴人语累到眼皮都不想掀开,却还是极力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闭嘴,别,别说了……”
那一巴掌打到没有吴人语不知道,反正“啪”了一声,就算没打到脸也肯定打到他手臂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本以为挨打之后他会安分一点,没想到陆齐溟笑出了声,笑得阴森森:“吴人语,我想操死你这个骚逼。”
“……”
猝地,他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要碾过阴蒂和敏感点狠干,硬挺的鸡巴时不时顶到他的屁股,吴人语水流不止,很快尖叫着泄出来,陆齐溟便抽出手用掌心接他的淫水,感受他潮喷。等他喷不出来一挺一挺地扭动时,再把淫水都糊在他的逼上,迅速插进去在穴里乱搅乱插,他又要喷了。
吴人语彻底失去意识,他不清楚陆齐溟像这样反复弄了他多少次了,快高潮的时候抽出手,高潮快下去的时候又插进去,喷了不少却每次都没达到最高潮。吴人语受不了了在床上乱抓,喊他:“陆齐溟……”
“陆齐溟……”
陆齐溟装傻充愣:“怎么了,哥?”
“唔嗯……给我……”
“给你什么?”陆齐溟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插,轻微擦过敏感点就移开,不让他去。
到后面吴人语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鼻涕一起流,不是难过也不是高兴,就是没想到陆齐溟做得太狠,一下下地把他奸透,他翻着白眼吟叫,喘得不行。
却听见陆齐溟在身后说:“吴人语,跟我视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我玩儿烂?”
吴人语躺在床上哪有力气说多余的话。
陆齐溟一直揪着网恋的事情不放,明明他也是无辜的那个,他也不知道对面是陆齐溟啊,但陆齐溟比他更不讲理,非要说是被他装女骗了。
陆齐溟快把他奸透,手掌泡水里似的,他喷到快脱水。陆齐溟还在不要命地弄他,手腕抖出残影,大半只手掌连带手指一起被逼穴吞吃进去,噗嗤噗嗤地插,咕叽咕叽地响。
手指在里面拧住敏感点,用力一揪,吴人语向后蜷起腿,小腿高高立起,脚趾踩到空气用力张开,在高声尖叫中突然脱力,重重砸到床上,快小死过去。
“啊——不要弄了啊……”
陆齐溟猛地抽手,淫水哗啦啦地外泄,喷湿他趴那一块儿的床单。他还以那个姿势趴着,陆齐溟把他翻过来,看着他一塌糊涂的小逼,突然高抬手腕,发狂扇他。
啪啪声不绝于耳,小逼挨了几下打已经红得吓人,潮喷过程中被硬生生打停下,扇一次他喷一下,掌风凛冽,外阴被扇红扇肿,充血的阴蒂也被拍的东倒西歪。吴人语在床上不停地抽搐发抖,拼命去抓陆齐溟的手腕,没抓到却被扇了好多下。
他又喷了,摇着头口水直流,挺着逼狂喷不已。哭声渐大,哭得好让人心疼。
陆齐溟不放过他,残忍地问:“要给操吗?”
吴人语神智不清,耳朵里嗡鸣,他听不清楚,陆齐溟又一掌甩到熟烂的逼上,再问了一遍。
“呜呜……给,给。”吴人语向他投降。
陆齐溟温和下来,手掌合在肉户,轻轻揉他:“给什么?”
“给操,给操,快插进来……”他连说几遍,生怕陆齐溟反悔。
陆齐溟放出早已勃发坚硬如铁的鸡巴,快速撸了几下,对准穴口,“自己拉开,掰大一点。”
吴人语颤抖着伸手下去,抱着大腿扒开红艳穴口给他看,陆齐溟跪到更前,捏着鸡巴来来回回拍打好几次他的阴阜,他又开始偷偷流水,陆齐溟嗤笑一声,挺身没入。
“呜嗯……”
手指和鸡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后者硬挺,滚烫,粗壮,吴人语被入得闷哼,他第一次感受到男人东西的可怕,几乎是入进去的一瞬间,他感觉要被撑破了。
陆齐溟爽得头皮发麻,被夹得动弹不得,腿肌硬邦邦地弹动,吃到嘴里他不再凶狠,拉开他一条腿慢慢抽动,嘴里喊着:“好舒服,小逼好软,夹得我好爽。”
吴人语四脚朝天的姿势给他入,屁股被压挤在床上,他逐渐提速,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动穴口的薄肉,拉得突出来。感受到做爱的舒适之后,陆齐溟越来越快,把他双腿用力往外掰,好让自己能整根没入,次次戳到穴心,顶到最里面的嫩肉。
甬道被他喷得湿软,进出无比顺利,像抹了润滑似的,陆齐溟感受到和他身体的契合,挺身粗喘:“怎么这么嫩,水叽叽的,吴人语你是不是早就幻想我这么操你了?”
吴人语哪里说得出来话,他是幻想过和齐鸣真正做爱而不是隔着手机,但这个对象换成了陆齐溟说不上来的奇怪。
“嗯?说话。”陆齐溟狠顶进去。
他弓起身回答:“嗯,是,是……想齐鸣操我……”
陆齐溟卖力地顶了几下,龟头碾过敏感点,再刮蹭到最里面,“没有齐鸣,只有我,齐溟会把你操爽的。”
他流着口水回话,不管是齐鸣还是陆齐溟,这一场先操了再说:“嗯……啊,嗯……好。”
吴人语低低地吟,陆齐溟不满他藏着掖着似的不叫出声。一手按到他的腹部,一下下按压。感受到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好多东西快出来,吴人语像被搁浅的鱼,左右弹动,“嗯……不要,不要按……”
陆齐溟按了几下转移到他大张着的阴阜,阴蒂鼓成熟烂的一大颗,陆齐溟夹住它狠拧,吴人语全身都绷紧了,穴里更是夹得死紧,动弹不得。陆齐溟松开两指按住它,把它压回肉里,阴蒂尖尖神经微抖,好像鼓得更大。
陆齐溟手指收紧合拢,抓着阴蒂往外拉,他双腿一弹,大声叫了出来:“不要!不要扯……”
他被玩的两眼翻白,淫乱的脸上是带情欲的红,陆齐溟松开可怜的肉蒂,俯下身去亲他。他满脸的泪,一滴未干一滴又落下,陆齐溟挺身顶撞,根部都被完全吞咽,只剩两颗鼓鼓的囊袋进不去,一下一下拍打肉户和屁股。
陆齐溟安抚地吻他,轻轻地慢慢地,纯粹是吻,吻掉泪珠,吻他哭红的眼皮,睫毛微颤,嘴唇碰上去都能感受到他在抖。吻到眼尾,含住将落不落的一滴泪珠,舌头微卷,吞吃下去,泪珠苦咸,可他是甜的。
陆齐溟吻得温柔动情,下半身却狠命地凿,速度慢下来,每一次都凿到最里面,狠顶一下他抖得不行,还在抖着下一次撞击又来了。泪珠一颗颗的滚,都被他吃掉。
周围好似蒙了一层厚厚的雾,看不清辨不明,吴人语只能紧紧依靠陆齐溟。陆齐溟诱哄他,嘴唇乱吻,在他耳边说:“叫我,叫我的名字。”
吴人语微张着嘴一直在低低尖吟,嗯嗯啊啊连绵不断,陆齐溟让他叫自己的名字,他收紧喉咙,好半天才“嗯”出一声。
陆齐溟没有耐心,重重地顶:“快,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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