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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便可将这向来铁打的傅池衍伤得这么虚弱?此前接那傅临多少鞭笞仗责都没有到晕厥的地步,这次竟然脸白到吓人,毫无血色,体温冰冷。
正清马上前来寻找傅池衍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果不其然,他的肾脏部位被狠扎了一刀,黑色的衣服不能看出明显的血迹。
“来人!”周章喊道。
只见几名侍卫拿了担架,将傅池衍抬了上去,正清见他还死攥着手中的剑,便要强行将手掰开,便听见傅池衍有气无力地喊着崔扶月的名字,直到最后彻底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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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三娘将崔扶月放在马背上,不知要将其带到何处去,只是在半路上崔扶月便清醒过来了。
她趴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实在是有些头晕,甚至还有呕吐的感觉。俞三娘擦觉到崔扶月已经醒了,但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而是继续往前飞驰着。
俞三娘放狠话道:“别动,小心我将你扔下去。”
崔扶月深深叹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抹脖子上那一处不深的伤口,无力道:“那你扔吧,反正落到你的手里都是死路一条,早死晚死,都是一样的。”
俞三娘轻蔑一笑,道:“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此轻易地就死掉?我偏要你活着,再慢慢折磨你,我要让你直到杀掉我夫婿的下场!”
崔扶月看着眼前那继续略过的道路有些难受,地上的灰尘石子时不时便会飞起弹到她的眼睛,她干脆就闭上眼睛睡一觉,不再去理会俞三娘的话。
待她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天亮,她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身上穿的是件黑色的纱裙,自己确实是在猪圈里,一抬眼便是那肥猪的屁股,她的脸色有些难看,臭得她胃里头的东西翻涌不止。
崔扶月艰难起身,她的手脚都被麻绳绑住了,没有丝毫逃跑的机会,她观察着四周,现这是落座与深林中的一座小屋,小屋的主人看起来挺悠闲的,牲畜养了一大堆。
随后崔扶月便听到除了猪叫声以外的声音,是人的脚步声和狗的喘息声。
“出了吃饭了。”小屋的女主人来给猪喂吃食,她瞥见起初躺在猪圈里的崔扶月已经坐起身来了,便证明她已经醒了,她笑道:“喂,你饿不饿?”
崔扶月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与俞三娘年龄差不多的女人,便又见那女人抓了一把猪食往崔扶月脚边扔来,咯咯笑道:“吃吧,别客气。”
女人身边的狗旺旺直叫,挠着女人的小腿,显然这只小奶狗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女人将小狗往旁边提了提,埋怨道:“才多大点的畜牲,一见到美人就兴奋,去去去。”
女人又从上到下看了猪圈里的崔扶月,笑道:“这衣服你喜欢不喜欢?三娘最见不得你这种搔弄姿的女人,说你也是将死之人了,特地给你换了身新衣裳,好让你体面地走。”
崔扶月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布料倒是不错,只是有些不合身。
“二黄,快过来。”是俞三娘的声音,她拍手招呼着那只黄毛的小奶狗。
二黄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便向俞三娘跑去,只见她一见到俞三娘就兴奋不已,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在俞三娘的抚摸下舒服地在她手中蹭来蹭去。
“房如,醒了吗!”
房如就是那个给猪喂食的女人,她将手中的盆放到一边,回道:“醒了。”
俞三娘噢了一声,还摆出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问:“他们有钱人很有趣很喜欢玩的那个刑罚叫什么来着,嘶……”
房如笑着不语,眼神在掂量着猪圈里的崔扶月。俞三娘挠了挠头,最后夸张地噢道:“我想起来了,叫拶指!”
于是话音刚落,她身后便走来了两名男子,他们手中还拿着拶子,崔扶月定睛一看,其中还有那个叫三羊的土匪,他侥幸和俞三娘逃出来了。
三羊走到猪圈外围,伸手抓住崔扶月,将她往围栏那边拉,然后在抓住她那被绑着的双手,从围栏的缝隙中伸出来。
另一个土匪便将崔扶月的手指套入拶子内,崔扶月见状瞳孔震惊便要抵抗,谁曾想却被三羊死死地抓着,随后便见那土匪抓住抽绳,他看着崔扶月的脸笑着,猛地将绳子一拉。
拶子收紧,崔扶月的十根手指被牢牢地夹在里面,她低头强忍着疼痛。俞三娘见她不出声,便快步走来,踹开了那名土匪,骂道:“没用的废物。”
于是便和房如一人一边开始抽拉绳子,拶子越收紧,崔扶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疼得头皮麻。
“啊!!!!”
崔扶月的眼泪不自觉地往外涌,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喊了出来,她疼得要命,叫声撕心裂肺,一旁的狗似乎被吓到了,拼命地旺旺直叫。
俞三娘被这狗的叫声惹得心烦,果断一脚将它踩死在脚下。
崔扶月见了这惨不忍睹的画面,恶心地闭上了眼睛。俞三娘似乎并没有想就这么放过崔扶月,而是更加拉紧了绳子,她自己的手甚至都被勒出了红印子。
古人云:“十指痛归心”。寻常女子怎会忍受得了此等酷刑,就算是崔扶月也不例外,最后却是直接疼得晕过去。
俞三娘起身端来一桶昨晚剩下的洗脚水往崔扶月的脸上泼去,毫不意外,崔扶月被泼醒了,她口中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着俞三娘。
他们却是被崔扶月的行为给逗笑了,三羊倒是倍感佩服道:“这都疼不死,命挺硬啊。”
“啊啊啊!!!!”
俞三娘与房如再一次使用了拶子,崔扶月疼得满地打滚,实在是顾不得这猪圈里到底有些什么。
房如瞧着崔扶月这模样,确是有些于心不忍,便劝解道:“差不多便行了吧,这要死给玩死了,你明儿可就没得玩了。”
俞三娘拍了拍那被弄脏了的手,踹了崔扶月一脚,笑道:“你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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