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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很想去看看,为什么会拒绝?”植木手里拿着杯热水,站在后面看平一冲进厨房到冰箱里翻吃的东西。
“他们本来也不想带我去,只是因为爷爷不在了,让我一个人孤零零过年,他们怕招人指责而已。本来,如果是以前,我肯定去了,但现在,我更想和植木老师多待几天。”
“可你之前还说我过年也要回家,那如果我回家了,你怎么办?”
“在家看红白歌会,如果老师有时间,我就和老师打电话,去聊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平一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和三明治。
一个大胆的想法呼之欲出,植木眨眨眼:“那咱们一起过年吧,去别的地方。”
“真的?”平一尖叫一声,放下果汁瓶就拥抱过来,“老师您没有开玩笑吗?我们去哪里呢?”
“听你的。”
平一惊喜又满足地抱住植木:“没有人认识我们,就好了。”
植木拍拍平一瘦削温热的脊背:“会有的。”
只是他的脸上并没有泛起笑意,反而忧虑重重。
第二天,植木被一阵电话声吵醒,是母亲,想到许久没有和家里联系,植木顿时心生愧疚,连忙接了起来:“妈妈。”
母亲没催他回家,只是通过电话对他说了很多生活琐事,比如巷子尽头那家中日夫妇搭的葡萄架终于结了果实,隔壁家三十五岁的女儿终于嫁了出去,零零总总说了好多,总算都是些喜事。
不过也有悲剧,母亲压低声音:“前面街上拉面店老板的儿子跳楼死了。”
“啊?”植木惊愕不已,“上次吃面去的时候看着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想不开就跳楼了,难道是突然检查出得了不治之症?”
“那倒不是,听说他喜欢男人,被捅出来之后,丢了工作,家里也骂,一时想不开就跳楼了。”
“是吗……”植木的声音忽然低落下去。
母亲还在絮絮叨叨:“这就是有病,无论男女,同性恋就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所以,才用死亡的方法来治病了。”植木轻声呢喃。
挂掉电话,植木回到卧室,平一还在被子里,因为唯一热源的离去,他正不满地在被窝里摸索。直到植木掀开被子躺回原处,他才抓住植木的手臂揽进自己怀里,再次陷入沉眠。
睡吧……植木轻抚平一的头发,把一切坏消息都屏蔽在思绪之外,身体飘然放松,梦里也都是甜美的场景。
植木又想起亚当和夏娃的传说,他们偷吃禁果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惩罚,如果想过,又有预料到惩罚会是他们用一生都无法偿还的吗?
他还没有思索出答案,平一就又动起来,他严丝合缝地同植木贴在一起,大腿还霸道地搭在植木身上。平一没有穿睡裤,昨晚躺下之后就脱掉扔在一边,此刻两人肌肤相触,熟悉的热流通过他们的躯体涌动起来。他越凑越近,抬起头寻找植木的嘴唇,他还没完全清醒,此时做的就是他潜意识里最想做的事。
暖冬
天气越发寒冷,房间角落那些气温比较低的地方,窗户上结着凹凸不平的冰花,手指摸上去不仅寒冷,而且粗糙。
“它们没有一朵长得相同,”穿着睡衣和拖鞋的植木从厨房慢悠悠回来,“总觉得不看是一种损失,永远无法弥补的损失。”
好在客厅还是非常温暖,植木把沙发放平,使它成为沙发床,然后心安理得在上面打滚,今天是个难得的休息日,他可以好好把这本看了一个星期都没看完的书看完。
平一凑过来坐到他身边,他故意坐在植木的大腿上,这样植木就不能翘着小腿悠闲自在地看书,只能看着自己了。
植木就把书折角合拢,接住顺势倒在自己身上的平一:“不研究菜谱了?”
平一最近在研究抹茶口味的面包,可惜屡屡失败,总是不如面包店做的好吃,明里暗里已经和植木抱怨了好几次。不过植木不认为这是平一的手艺问题,也许关键在于心情。平一最近确实心情不好,老梅泽的葬礼过后,他父亲一家人迅速回了东京,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了平一一个人,而且还只能算个寄宿者。
“这栋房子将来也和我没关系。”平一自嘲,但他们都知道这句话是真的。
植木劝慰道:“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途,再说,现在房贷和房产税多贵,交到最后可能都交不起了,还不如租房住。”
平一就笑了起来,搂着植木软在他怀里。
不过平一心情不好,作为恋人和长辈的植木自然有义务让他散散心,于是思来想去,植木小心翼翼地提议:“寒假了,咱们可以出去玩,离开普济,到别的地方去。”
他昨天查看了平一的作业,认为无论是否出去玩,平一也都写不完寒假作业,那还不如出去玩。人想要长大就总得见世面,平一都十八岁了,居然都没离开过普济,这怎么可以。
“又不是没有钱,怎么可以不出去转转?”植木抚摸着平一的后脑,“所以如果你——哎呦!”
他捂着鼻子痛苦地倒在沙发上,手里黏黏糊糊的,是鼻血好似开了水龙头,在手心里汇聚成河。
“啊!”平一当然不是故意的,他吓得尖叫一声,赶紧把植木扶起来,又手忙脚乱地拿起茶几上的纸巾给植木擦鼻血。
一瞬间,熟悉的回忆涌上心头,植木想起初见时候被平一一脚足球踢进医院的事,新仇迭加旧恨,他登时火冒三丈,当即决定:“不去了。”
于是平一立刻跪倒在地毯上:“对不起,植木老师!”他倒是无所谓是否去其他的城市,他只是恐惧植木生气了或者植木老师的鼻子真的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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