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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想个解释。
豆苗默契道:“因为大哥上辈子孟婆汤没喝干净,记得……唔!”
豆苗被叶以舒捂了嘴。他飞快眨巴眼睛,疑惑:这样说不对吗?
叶以舒抬手敲了一下小孩脑袋,跟宋枕锦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豆苗瘪嘴。
他听爹娘说过,他哥就是孟婆汤没喝干净。小时候烧生病带道观里去才给看好的。这话还是人道士爷爷说的。
宋枕锦听到车厢里面是个什么动静,被雨丝沾凉的面上微微柔和。
阿舒自来与寻常哥儿不一样,小时候见他时,眼神也非稚嫩。细细想来,也不是不可以这般归结。
他便回道:“若真如此,是老天偏爱阿舒。”
叶以舒道:“你还是大夫呢,怎么能相信这些。”
宋枕锦笑笑,便不说话了。
他不是相信,他只是偏向于他的阿舒也得到偏爱。
行至济德堂,宋枕锦停下马车。
叶以舒跟豆苗就坐在车上不跟他一块儿下去。两人在外面等了没多久,宋枕锦就出来了。
紧接着,就见几个大夫匆匆忙忙提上药箱,往县衙里去。
叶以舒问:“这么着急干什么?”
“人命关天。”宋枕锦道。
“这东西没被了解透彻,故意跟无意下毒判罚自然不一。那姚记老板自来是个乐善好施的,县里那养济院还是他们出了一半银子盖的。周大夫他们急去,也是帮县衙早点结案。”
“那不是还没验证嘛。”
“县衙当堂验证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叶以舒想想也是。
但这到底是让人丢了性命的大事儿,就看县衙那边怎么说了。不过不干自己,他们也就说上一说,便也抛之脑后了。
县里的事儿弄完,他们掉头出城,往丰年镇上去。
不管是从县里回去还是过来,这一路上都是煎熬的。要足足坐驴车坐得快两个时辰,人都被颠散架了,也好似一路望不到头。
行至一半,已经中午了。
三人就着水壶里的热水吃下两个包子,稍作休息就继续赶路。
肚子里填得半饱,那困意就洪浪一样涌来。
这会儿雨停了,叶以舒在车厢里颠得难受,干脆出去坐在车辕。脑袋一歪,就靠在宋枕锦的肩膀上打盹。
宋枕锦侧脸擦过哥儿的墨,手上一滞。
他侧眸看着哥儿道:“车厢里睡去,外面凉。”
叶以舒脖间拢着兔毛围脖,半张脸藏在里面。他闭着眼睛道:“才吃完东西坐里面是会吐的。”
“以前怎么没见你吐过。”宋枕锦怎么不知哥儿胡搅蛮缠,就是耍赖。
叶以舒给他来了一句“今时不同往日”。
宋枕锦眼底笑意微闪,只能跟他说着话,别让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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