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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正坤想弄个好的,反正现在没农活儿,慢慢做就成。
叶以舒加入进去,抡起锤子虎虎生风。宋仲河手一颤,微张着嘴巴,讶异不已。
叶正坤瞧他神色,心里不高兴。
他家这么好一个哥儿,就因为他跟他爹娘才稀里糊涂成了亲。虽说哥儿说以后要和离,可到底成了二婚。
叶正坤心里还生着闷气,对人也不热情。
三人忙活,中午便要吃饭。
叶以舒一锤一锤敲下去,额头冒汗。
他脖子上搭着帕子,在施蒲柳叫吃饭时捏着随便一擦。皮肤细腻,微微泛红。
豆苗忽然跑过来,道:“哥,我摸着宋哥哥不烫了,你去瞧瞧。”
叶以舒抽下脖子上的帕子,脑袋一点,迈着长腿几步进了屋。
到屋里,手往宋枕锦头上一搁。
人熟睡着,呼吸粗重。
额头略微湿润,是了汗了,温度摸着也降下来了。没大碍了。
叶以舒悄声出去,带上门。转身对上几双询问的眼睛,叶以舒道:“没事了。”
宋枕锦体格应该不错,不然好得不会这么快。
施蒲柳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洗手吃饭吧。”
宋仲河本来是要走,现在留在叶家帮忙。吃饭时叶家四个加一个他,桌上氛围很是奇怪。
吃着吃着,宋仲河也有些坐不住。
他犹豫着,没什么底气笑着道:“亲家,诊金他俩的事儿,先前是我做得不地道。没问个清楚,也没按规矩……”
叶正坤手一抬,打断他道:“事儿都已经这样了,我们也不多说。只他二人过日子,以后过成什么样,我们不插手就是。”
他们都是过来人。
叶正坤看得见宋枕锦待自家哥儿不同,而哥儿,没开窍似的。
哥儿此前还说过风波过去就和离。
不管如何,他高兴就好。
“是,是这个儿!”宋仲河不知二人情况,忙道。
饭后,施蒲柳留了些菜给宋枕锦温在锅里。她也帮着自家男人继续夯土做墙,忙得脚不沾地。
下午,叶家的灶屋已经垒得初见成果,地基挖好后墙面已经垒得有小腿高。
叶以舒红衣乌,大汗淋漓。
“哥儿休息一下吧。”叶正坤看见了,放下手上的锤子招呼道。
叶以舒抓着帕子抹掉头上的汗,将锤子靠着墙边放下。这东西还是从他二叔公家借来的,一个值几十文钱。
叶正坤余光扫了一下干得卖力的宋仲河,又说:“哥儿把茶水泡上。”
叶以舒点头应下,搓着有些热泛红的手进灶屋。
他揭开锅盖,见锅中的饭菜没人动过,闷得久了都已经软趴趴的没了卖相,猪食一般。
施蒲柳擦到手进来,道:“宋大夫一直不见醒,饭也没吃。娘来烧水,你去房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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