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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梁嘉谦,我不是在做梦吧。
梁嘉谦紧紧地搂着怀里姑娘,听着她这句呢喃般地低语后,他心脏都已感受到了抽搐般地震痛。
他知道,对方都是彼此在梦中想念见过的人。
“不是做梦”,梁嘉谦嗓音很低,下一秒,不等时娓继续开口说话,他就垂头,用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梁嘉谦撬开了她的唇齿,他的气息缠绵又厮磨地入侵过来,他吻地既深又重,时娓的舌尖都感到了微微地麻意。
时娓长睫轻晃,她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水眸盈盈地回应着他的深吻。
只是,纵然彼此的身体都已十分熟悉,但到底好久未见。
在重逢后的拥吻中,他吻地又太过炙热,时娓就有了几分承受不住。
她的手心无力地拍了下梁嘉谦的肩背,唇齿间轻吟出了声,水眸盈盈地看他。
梁嘉谦眼底浮现出笑意,他指腹温柔地揩过时娓湿润的唇瓣,在她耳边轻笑地问:“梦里,我有这么用力吻你么?”
时娓靠在他肩头,正喘着气,调整着乱糟糟地呼吸。
听见他这么一问后,她似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立马不满意了起来。
她瞪了他一眼,惆怅地叹气说:“梦里的你,别说吻我了,你都不抱我的。”
梦里的梁嘉谦,距离她太远太远了。
远到,她去追逐地伸手都碰不到他,让她好难过。
梁嘉谦目光深深沉沉地看着面前的姑娘,听着地她惆怅低语。
他手臂紧紧地搂着她纤细腰肢,紧紧地搂着。
时娓在梁嘉谦的怀里,都有点喘不过气,再加上当回想起,他出现在她梦里的雪夜场景后。
她到底心尖一酸,感到余悸,眼眸没忍住地湿了湿。
只不过,还没等到时娓敏感地“悲伤春秋”一下。
梁嘉谦埋进她颈窝说的一句话,却听的她眼里的泪水瞬间憋了回去,她脸蛋都羞愤地红了红,尖叫地喊了声他的名字:“梁嘉谦!”
只听梁嘉谦在她耳边温柔又缱绻地轻声说:
“梦里也幸亏没吻,若不然只接吻哪够?”
“这做的就会成春。梦了。”
他这一句太不正经的话,听得时娓脸颊嫣红,盈盈水眸也是羞地不得了。
末了,她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去咬他。
她咬到了他下巴上,一边咬还一边含糊地羞恼说:“我没做过!你才会做那种梦!”
梁嘉谦抱着时娓,他眉眼含笑地任由这姑娘作乱。
当她话音落地后,他笑了笑,温柔语气里倒是很认真地回应:
“嗯,是做过。”
分别的日夜里,思念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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