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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林谦益他也没有告诉过,这套房子,以前住的就是他一家人。他记得在房间里帮妈妈挽毛线球,还记得笨手笨脚地帮爸爸刮胡子,记得在沙发上对妈妈撒娇,还记得在阳台上被爸爸领着认识花草……可就连那几盆据说生命力顽强的花,也早就干枯死掉了。
宣宁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慢慢走到卧室墙里的架子前,凭着记忆摸上去,摸到的却是温润的瓷质弧面。
他这才想起那一次这里早就换上了那只龙泉窑粉青旋纹穿带瓶。
哭了(二)
那之前放在这里的盒子去了哪?当时……
宣宁努力的想了一会,记起他应该是把盒子递给林谦益让他随便找地方塞起来了。那林大哥会把它放到哪?他踮着脚把墙上的架子摸了一遍,原来那只盒子就在旁边的一处空当里紧紧塞着。
要把旁边的东西都扒开才勉强抽出来,铁制的盒子有一点份量的往下掉,宣宁赶紧用两只手抱住。接着他怔怔地想了一会,总算想起这只盒子是什么样的。
那还是在他没有瞎的时候,爸爸给他买的嘉士利饼干的盒子。这种饼干是圆形的薄薄一块,吃进嘴里甜甜的,咬一口又脆又香。
早就不知被放到哪的回忆突如其来的汹涌而至,宣宁咬了咬牙,把手缓缓伸到盒盖前面,想要把它打开。
已经能摸到盖子了,他却又犹豫起来。
为什么要打开呢?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当初把它们一股脑装起来的时候,不是早就下定决心扔到一边了么?
可是想缩回手指,宣宁做不到。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大叫:打开,快打开!
他突然万分后悔今天为什么要答应江磊去聚餐,如果不是去了那里,他就不会忽然想起这些一点也不该想起的事情。
迟疑了很久,宣宁还是将盒子打开了。
其实,还是不一样了吧。至少现在的他,想看也看不到了。只能用指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碰上去。
照片是放在最上面的,硬度比下面的东西要大一些,只有薄薄的一叠。都是什么样的照片,宣宁已经记不太清了。大概都是和父母在一起照的,地点不一,有在家里的,也有在外面的。再下面是一个软软的本子,宣宁想了一下,记起这应该是自己小学不知哪个年级的作文本,里面曾经写过的一篇作文叫我的一家。至于作文的内容,他也早就忘的差不多了。继续往下,他摸到是卷成卷的纸,比一般的纸要厚而且硬,是以前在学校得到的奖状。
都是很零碎的东西,没有任何价值,他也早就不再拿出来,连想起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起。可是当打开的时候,那些被强迫放弃的记忆,却奇迹般的全数回归了。
他还记得被爸爸妈妈带到公园里玩的情形,记得午后灿烂的阳光,记得动物园里自己递给猴子的花生米。他还记得写作文的时候写错了几个字被妈妈手把手的改掉,那时候妈妈的笑容好温柔。他还记得拿到三好学生奖状的那天,兴冲冲的回到家里时,爸爸妈妈骄傲又喜悦的目光……
全都只是回忆罢了。
宣宁的唇角翘起一点弧度,想不到……都还记得很清楚嘛。
是啊,都还记得。
真的一点也没有怨恨过吗?真的那么平静吗?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最开始的那一个多月里,他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可是他无法责怪父母,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好好照料自己的,只是开始的小裂缝渐渐衍生成难以弥补的矛盾。每次争吵,爸爸妈妈都是避着他的,他知道有时候自己过去了,他们会马上停下来,爸爸会重重叹气,妈妈会抱着他哭。父亲的叹息和滴在脸上母亲的泪水,比什么都更烧灼他的心。
也许在那个时候,被夹在中间的自己,就清楚的认识到,他已经没有权利让自己还停留在小孩子的身份上了。
想要把东西放回去盒子里,一低头,感觉有什么砸在手背上,宣宁才又一次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哭了。
为什么眼睛坏了,泪腺却没有坏呢?眼泪来的让他措不及防,止都止不住。他并不认为自己生活的很辛苦,可是这个时候,为什么就是觉得鼻子酸得不行?
或许仅仅因为,从未诉诸于口的委屈,从来都没人知道的难过……在一个人的夜里,总会变的再清晰不过。
——
“宣宁?宣宁?”
林谦益敲门敲的急促又大声,惹的对门的住户探出头来看了一下。大概是看到这个人穿着打扮并不一般,加上他叫出了宣宁的名字,对方只是问了一句就缩回去了,甚至没让他小声点。
“你确定宣宁在家?”敲了好久都没能得到回答,林谦益还是把老康叫了上来。
老康很肯定:“在,底下的人看着他回来的,之后肯定没出去,要出去的话我们不会没发现的。”他偷偷打量着林谦益的脸色,在心里咋舌第一次看到老板急成这样。
林谦益的眉头打成个死结,他本来是打电话找宣宁吃晚饭,电话却始终都没有打通。开始他没当多大的事,他知道宣宁中午是去和讲习班的朋友吃饭了。尽管很不想让别人看到宣宁的好,林谦益却心知肚明,让宣宁多交些朋友,尤其是同年龄的朋友,绝对是好事。可是一个电话不通,两个电话还不通,甚至过了好半天打都没人接,他就无法不急躁起来。
宣宁的生活圈相当单纯,至少在认识自己以前,绝对是很单纯的。当然现在他不敢保证了,至少长谷川那帮人的打算,林谦益还没有完全摸透。可是也没有理由,能在自己派过去的保镖眼皮子底下做点什么啊。他打了电话给老康,老康问过后给出的答案却是宣宁早在下午就回来了,并且一直没出去。
难道是生病了?虽然宣宁的身体一向不错,但那回突然的昏倒也让林谦益不得不重视这个可能性。可据老康说,宣宁回家的时候是好好的,似乎不舒服的几率也不大。林谦益思来想去,最终不放心的匆匆结束会议,赶了过来。
眼下门都敲不开,林谦益不急才怪!他放下手,没有犹豫的对老康说:“你的人里有会开锁的吧,叫他来开门。”
“是,老板。”老康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当即就把人喊过来开锁。
等门锁刚被弄开,也不管他们要怎么善后,林谦益就冲了进去,“宣宁?宣宁?”客厅里没有,房间里……“宣宁?”他已经看到了那个蜷缩在地板上的身影,一动不动的,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抬起手的时候忍不住有点害怕。
害怕……这种情绪其实是相当陌生的,可是林谦益无暇思考更多,触碰到的身体是很正常的温热,才让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轻轻推了一下宣宁,漏出来的侧脸告诉他,对方现在不过是睡着了。
头搭在膝盖上,两只手紧紧抱着自己,全身都恨不得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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