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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很忙。李忻然耸了耸肩，打开电脑把该过的材料再过一遍——万一还有错就糟糕了。

  那边，暨苒给顾梓信息：“我刚刚查了一下李忻然。”

  【查她干什么？】

  【她不是詹程的小马仔么。】暨苒勾起一抹笑来。

  【也是】

  【白查啦，不是她。】

  暨苒了个叹气的表情。

  顾梓按掉手机，也叹了口气。

  暨苒的消息一直在心头吊着，找不到证据又束手无策。

  昨天下午，顾梓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姜歆娆在玄关笑吟吟地等她，问她要不要下午一起出去走走。

  “goforadate。”她笑得坦诚，说话也大大方方，邀请顾梓去约会。

  “你有事吗？”姜歆娆耷下脑袋，说。

  “嗯……”顾梓说，“有点事情要处理，而且周一有周会……”

  姜歆娆的手触到她腰侧，轻轻试探着触了触，见顾梓不挣开，才大胆地把她圈进怀里，嘟嘴，“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李忻然在下面等我呢。”

  “啊！”姜歆娆说，“你都计划好了呀。”

  她眉眼垂着，声音软软的，委委屈屈地和顾梓撒娇，“晚上和我视频？小顾总？我会接Frank回来的。”

  顾梓失笑，“好啊……”

  姜歆娆又把她揽紧了点，认真地看着她。顾梓没避开，她就挨过来，两个人气息相闻，这人没来亲她，悬在她唇前顿了下，反而转去碰她额头。

  哎呀，真的怪可爱的。顾梓心想。

  第49章“apt.4

  送走小顾总，姜歆娆收拾好了，自己开车去慕姗店里头接Frank。

  说实在话，德牧本身毛就不长，也清爽，不像金毛和贵宾之类的需要那么多的修剪打理，真的要弄也很快就做完了，谁知道姜歆娆这个见色忘狗的坏蛋隔了一整天才去接它。

  姜歆娆到的时候就看见Frank趴在店面门口侧边圈起来的一块区域里，眼巴巴地望着她过来的方向。

  一见到她，大狗兴奋地站起身，开始原地转圈，最后扒拉着栅栏边缘站起来猛摇尾巴。

  姜歆娆笑着在栅栏面前停下来，Frank吐着舌头哈气个不停，姜歆娆在它脑门上摸了一下，“乖啦……”

  Frank「嗷」了一声。

  “怎么把它放到外头去了？”姜歆娆进到慕姗店里，把包歇在沙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