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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之前,我本能地停顿了一下,失忆带来的空白是我心头挥之不去的重负,破坏了此时言谈的节奏。从今天早上开始,我第一次生发出对先前生活的渴望,想念与这些人熟识的日子,想念与他们亲密无间的友谊。这些伙伴的脸上映照出我的悲伤,尴尬的沉默在我们之间形成了一道鸿沟。真希望能恢复我们之间曾有的信任,哪怕只是一点点。我卷起袖子让他们看我胳膊上缠的绷带,鲜血已经开始往外渗。
“我倒希望头是我自己撞的,”我说,“迪基医生认为我在昨晚受到了袭击。”
“可怜的家伙。”丹尼尔倒吸了口凉气。
“是因为那张可恶的字条吧,对不对?”迈克尔说着,目光扫到了伤口上。
“你在说什么,哈德卡斯尔?”丹尼尔问的时候,抬了抬眉毛,“你是说你知道此事的内情吗?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知道的也不多,”迈克尔有些不好意思,边说边用鞋尖钻厚实的地毯,“我们喝第五瓶时,一个女仆往餐桌送了张字条。后来贝尔就告辞了,他醉得开门都开了好几次。”他看向我,有些惭愧地说,“我想和你一起去,但你坚持非要自己去。我猜也许你要和女人幽会,就没再坚持。到现在才又见到你。”
“那张字条上写的是什么?”我问他。
“没有印象啦,老兄,我根本就没看。”
“你还记得字条是哪个女仆送来的吗?贝尔是否提过有个叫安娜的人?”丹尼尔问。
迈克尔耸耸肩,整张脸陷入了回忆:“安娜?我恐怕没有印象。至于那个女仆,哦……”他鼓起了腮帮,长长呼出一口气,“穿着黑裙子,系着白围裙。真见鬼,柯勒律治,现实点吧,这里有十几个女仆,我怎么能分辨出她们的长相。”
他向我俩抛出了无助的眼神,丹尼尔厌烦地摇摇头。
“别担心,老朋友,我们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他冲我说,按了按我的肩膀,“我有个主意……”
他朝墙上挂的一张住宅地图走过去。那是张建筑草图,上面有雨点打湿的痕迹,图的边缘已经发黄,但对宅子和周边地带的描绘相当准确。如图所绘,布莱克希思这个偌大的宅邸,西边有家族墓园,东边有马厩,一条小路蜿蜒而下通往湖边,湖岸上还有个船屋。宅邸有车道通往镇上,实际上是条坑坑洼洼的土路。除此之外,便只有莽莽山林了。如同在二楼窗户眺望所见,此处除了我们,便只有一片林海。
我身上登时冷汗直冒。
今早我险些和安娜一样消失在那片辽阔林海之中,我真是自掘坟墓!
察觉到我心神不宁,丹尼尔瞅了瞅我。
“这个地方很荒凉吧?”他低语着,从银烟盒里敲出一根烟。他叼着烟,在口袋里摸来摸去找打火机。
“我父亲在政治生涯倾覆之时,将我们带至此处。”迈克尔边说边点燃了丹尼尔的烟,然后他自己也抽了一根,“老父亲将自己视作乡绅,当然,现实和他理想的生活大相径庭。”
我疑惑地抬了抬眉毛。
“我哥哥被一个叫查理·卡佛的家伙杀死了,他是我们家的一个田庄看管。”迈克尔平静地说,仿佛在宣布赛马结果。
我竟然忘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惊骇之下,我结结巴巴地道歉。
“我很抱歉,那肯定是……”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迈克尔打断了我的话,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实际上,已经十九年了。事情发生时我只有五岁,说真的,我几乎什么都记不得。”
“和八卦报纸传的不一样,”丹尼尔补充道,“卡佛和另一个家伙喝得烂醉,他们在湖边抓住托马斯,先是把他淹个半死,又用刀杀死了他。那时托马斯只有七岁。泰德·斯坦文跑了过来,用手枪把他们赶走,但是托马斯已经死了。”
“斯坦文?”我努力克制声音里的惊讶,“就是吃午餐时见到的那个粗人吗?”
“噢,我可不会这么说他。”丹尼尔回答。
“这个老斯坦文,我父母对他印象可好了。”迈克尔说,“他试着救托马斯的时候,只是个低级的猎场看守,但为了感激他,父亲将我们的一座非洲种植园赠予了他,这个讨厌的家伙一下发了大财。”
“那两个凶手后来怎样了?”我问道。
“卡佛被绞死了,”丹尼尔将烟灰弹到了地毯上,“警察在他小屋的地板上发现了他用过的那把刀,还有一打偷来的白兰地。他的同伙至今没有伏法,斯坦文说他用手枪袭击了他,但是没有人去当地医院疗伤,卡佛也拒绝供出同伙。哈德卡斯尔勋爵和勋爵夫人那个周末正在举行舞会,所以他的共犯很有可能就在客人中间,可勋爵的家人坚持说没有一个客人认识卡佛。”
“都是朗姆酒惹的祸。”迈克尔沉闷地说,阴郁的表情好似乌云压在窗棂上。
“所以说,他的同伙还逍遥法外?”说完我顿觉后背发凉。一个十九年前的凶手,也可能在今天早晨作案。当然这样的巧合不太可能。
“你会不会奇怪警察都干吗去了?”丹尼尔说完,陷入了沉默。
我将目光转向迈克尔,他正盯着客厅看。客人们一边聊天一边移步到门厅,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即使在这里,我也能听见他们那些刻薄无礼的话,像一群蜜蜂在嗡嗡叫,既刺痛人,又令人眩晕。他们对任何事情都言辞失敬,下到宅子的破败,上到哈德卡斯尔勋爵的酗酒恶习,还有伊芙琳·哈德卡斯尔那冷冰冰的举止。我难以想象,可怜的迈克尔在自家宅子里,看到自己的家人被如此嘲讽,究竟做何感想。
“好了,我们来这里并不是想用陈年往事来烦你。”丹尼尔打破了沉默,“我一直在四处询问安娜的消息,恐怕没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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