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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依可一坛酒下肚已飘飘然,脸蛋上泛起了红晕,只听身后传来那一如既往温润的声音,“可儿,你终于来了!”
在人的一生中会遇见很多美好的事情,有些过眼云烟,不会留下任何足迹,转身即忘;有些是那深秋的美景五彩斑斓,看一眼便被深深吸引住,即使转身久久也不会忘记。而姆依可则是前面那种可能,在她眼里很多事情都是过眼烟云,从不放在心里,转眼就忘记。
“嗯?”姆依可转身皱眉凝视着他,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在姆依可迷蒙的眼睛里周身泛出紫色光晕,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姆依可心里觉得这样的俊美人,一定是来自天上。
姆依可此时已经飘飘然但脑子还算清醒,笑嘻嘻凑近他,道:“‘终于’是……什么意思?”
被酒晕染开的脸蛋,像那腊月雪地里盛开的梅花,带着娇羞,却又冷艳夺目。
“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姆依可上次不告而别,景轩并不知道她住哪里,他便天天来此等她出现。
“呵呵……”她带着醉意笑的收不住口,一手抱着坛子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尖,“等我?呵呵……你叫什么来着?”她垂头揉了揉太阳穴,想了一会。恍然大悟般竖起食指,“哦,想起来了,景云!呵呵……你在这里等我干什么?”
姆依可回去后就在当天晚上想了下他,还是因为那条虫子的功劳才想起他,后面还真
没想过他,才几天竟把他忘的干干净净,名字就不用提了那自然是忘了。才见过两次面,她怎么可能想他,她脑子里想的是木朗寨。父亲、母亲、哥哥、姐姐她都不会想,她怎会想他,不过她到是挺想依娜的。
景轩被她这一席话说的心里凉凉的,他对她日日朝思暮想,天天来此等她出现,没想到她竟把自己忘了!深邃的眸子突然暗淡下来,握住姆依可空出的手激动道:“可儿,你给我记好了,我叫欧阳景轩!我等你是想告诉你,我爱你!”
“你爱我?”姆依可茫然的看着他一张紧张的俊脸,在嘴里嘀咕了一句。一怔手中酒坛滑落砸在自己脚上,“啊!”幸好酒坛不大,把姆依可的醉意砸走一半,她只觉脚背麻痛,心神一阵恍惚。转瞬又笑起来,桃花般晕开的脸蛋荡漾着盈盈的笑容渐渐浮开来,粉嫩柔情。她指着景轩的胸口,道:“呵呵,那女人骂我是恶魔,是毒妇,说我是天杀。我被释比诅咒了,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男人爱,也不可能爱上别人,呵呵……,她说的没错,我杀人不眨眼,我恶毒!”须臾,神情哀伤起来,“景轩,可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那天他轻薄我,我一时失手就把他给杀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另一只手握着景轩的胳膊,眼神悲泣,哀求着,“景轩,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景轩,求求
你相信我……”
被释比诅咒,是无比恐怖的事情,一想到这件事她的内心就会惶恐不安。她的一身将孤独终老,无比凄凉。他们成双成对相亲相爱,如胶似漆,白头偕老,而她被诅咒终没有人爱,不会爱!她不要这样。
景轩将眼前内心满是伤痛的人儿揽入怀中,轻抚她的发丝,温柔道:“可儿,我相信你!我不在乎,也希望你别在乎你在他们眼中是如何,我只知道你在我心里是最美丽、最善良的!”他轻吻她的额头,抚慰着在怀中受伤的人儿。“你不会没人爱,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他那是一时的气话,你不要相信!可儿,把你心中所有的痛和苦都讲出来好么?我不想你这样一直活在痛苦中,可儿,讲出来好么?”他温润的声音如冬日的一抹阳光照进姆依可冰封多年的心,冰冻的心渐渐在融化。
姆依可依偎在他怀里,半晌,缓缓道:“从小我性格顽劣,常常挨打,父母拿我没辙,七岁那年父母将我送到远方阿婆家,对父母我便有了恨。在阿婆家的三年里,阿公教我读书识字,阿婆教我绣花,姨教我歌曲舞蹈,舅舅教我习武。在阿婆家我从未挨过骂,受过打,我爱他们胜过我的家人!我满以为我会在阿婆家就这样无忧无虑的长大,没想到在我十岁那年外族屠村,他们就如野兽般残暴,无论男女老少见就杀。那天舅舅不在
家,阿婆和阿公本来可以随大部队逃亡的,可因为我脚前一日受伤,无法行走,他们年事已高根本背不动我,在那逃命时刻谁都不会顾忌不相干的人。就那样我躲在草堆里眼睁睁的看着阿婆和阿公被他们杀死!”姆依可全身抽动,强压抑着内心的痛,痛苦的唏嘘着,似乎从她灵魂深处艰难地一丝丝抽出来,那种痛苦无人能感受到,却让景轩心痛不已。
“可儿,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便会好,她的余生不会再痛苦,他要好好疼爱她。
姆依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愧疚与痛,放声大哭起来,她无时无刻不再自责,无时无刻不骂自己,要不是因为她,他们便不会离世,是她害死了他们,她恨自己,恨她的父母。
这么多年她把泪水化成自责和仇恨活着,不管亲人离去还是被父亲鞭打的血痕累累她都不会流一滴泪,她也讨厌别人流泪。如今,在景轩面前肆无忌惮地哭的稀里哗啦,哭的眼泪鼻涕直流,哭的天地哀泣,哭的树叶飘落,哭的凉风寒冷。
眼泪带着了心中的痛,带走了心中的苦,哭了许久后,哭声渐渐止住,抽泣道:“我……当时看着他们……血淋淋的……尸体竟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可……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悲痛。”她咬紧牙关抽泣着,“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他们!呜呜……,景轩,”又开始痛哭失
声,颤栗着,“我当时怎么不去死,我死了他们就不会死了!呜呜……”
景轩下颚在她额头上摩挲着,轻柔开口:“你死了,我怎么办?”
“啊?”姆依可止住哭腔,茫然地看着景轩。“你说什么?”
“我说放下仇恨!好么?”景轩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看着眼前人儿
“放下?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已经变得冷血无情了!”
“可儿,你并非冷血无情,那是他们冠以你的。其实杀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心中的仇恨,放下仇恨你就会快乐!”
“真的吗?”姆依可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景轩,她已经在仇恨的泥潭里陷的太久,她恨父母抛弃她,她恨自己害死了最爱的人,她恨所有侵犯她族人的人,可一切恨真的能放下吗?最重要的是她愿意放下吗?
仇恨已经深深根植在内心深处,姆依可能轻而易举说放下就放下吗?她不知道,或许在她内心深处是想放下的,可她找不到放下的理由,仅仅是为了找回失去的快乐吗?还是别的什么?现在或许她不知道,但终有一天会明白!就像春天梨花盛开,谁也不敢肯定每一朵梨花都会结果,有些会被风吹掉、虫子只掉等等含恨而落,但有些终会结成硕大的果实。
而景轩敢肯定的是她会是那朵结果的梨花,因为他为她挡住了风,让她不会被吹掉,她会向好的方向走下去。
姆依可
心里曾想过如果有一天她可以为寨主,她定要杀光卡西族替阿公,阿婆报仇,可她终究是个女子,做不了寨主之位,那么她见一个卡西族人便杀一个。她能放下仇恨么?如果她放下她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亲人?
“可以的,相信我!”景轩不可怀疑的神色看着姆依可。他很确定她会放下仇恨,回归快乐!
姆依可也不置可否,她的心里还很矛盾,或许只有时间能让她想明白这个问题。
她低垂眼帘看着景轩胸前被她眼泪和鼻涕弄脏的衣服,如小孩犯了错般神色无辜抬眼看着景轩,“不好意思,我弄脏了你的衣服!”
景轩抿嘴挑眉,正经开口:“那可儿得给我洗了才是!”
“啊?”她惊讶一声,皱眉道:“可阿彩不在,我的衣服都是文儿给我洗的,我从来没有洗过衣服!”身为木朗寨的二小姐怎会做这些事呢,这些事她根本就没有操心过,如今让她洗衣,当然觉得很诧异。
“呵呵……”景轩忍不住轻笑几声,“我骗你的,无妨!”他把姆依可的脑袋揽在另一边胸膛靠着,柔声道:“可儿,你来姑姑家是不是很焦躁?”
一个习惯了打打杀杀的人,突然这样娴静的呆着,如何不让她焦躁,难受!这一切景轩心里都很明白,她需要一个懂她的人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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