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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还没等莉莉娅把注意力集中在夜莺们谈话过程时透露出来的有利信息，通往前台的木制大门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一位距离大门最近的夜莺把自己手里的口红放到梳妆台上，她拉开大门露出个头问道：‘现在距离晚会时间不是还有一阵子吗？’

  “真的对不起，可爱的夜莺们。”门口穿着绿色西装的男人沮丧地说，“你们今晚选择的权力已经被剥夺了。”

  “你在说什么……”看见门口敲门的男人梳着有些油腻的大背头，脸上涂抹着惨败的粉底液，夜莺反倒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委婉回话，她只能耐着性子对西装男人说道：“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企鹅人老大等下会怪罪你的……”

  “企鹅人……他今天可不回来到这里。”西装男人闷闷地说道，“给你的惊喜，可千万不要拒绝我。”

  他递给开门的夜莺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花瓣上面还保留着刚刚摘下的鲜露水，这在哥谭是一件很不寻常的礼物。

  “谢谢……”夜莺愣了愣，伸出双手捧过这一束艳丽到有些过分的红玫瑰，随即关上了木门，对着里面露出疑惑表情的姐们说道：“外面来了一个陌生脸的男士，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了。”

  很显然，她是从哪里听说过或者是见过类似服装搭配的男士，但通过刚才短暂地交流，对方的疯言疯语让自认为接受过良好礼仪培训的夜莺不知道如何形容……

  “管那么多干什么，说不定他也是暗恋你的单纯小罪犯呢。”其中一位面容透露着高贵的夜莺说道：“企鹅人手下的罪犯都是没有见过女性的粗糙可怜男性，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有企图骚.扰我们，但最后的下场可是惨烈的很。”

  今晚的夜总会是企鹅人举办的第一届大型拍卖会，他不能管理好全部的下属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所以说不需要大惊小叫，这很影响她们等下要出台的心情。

  “你说得对，只是送你一束玫瑰花而已，有什么值得猜疑的。”其他姐妹附和道：“又不是持刀来行凶，放心点吧。”

  “好吧。”

  被门口小丑搞的心慌慌的姑娘又恢复之前的沉稳样子，好歹也是姐妹中排名前五的高级夜莺，没必要在今晚这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刚才门口的那个西装男士是小丑本人？

  莉莉娅看见属于小丑的位置图标来到企鹅人夜总会附近，内心的担忧指数顿时上升了五个等级，她不希望今夜的哥谭再横空出世大闻，这会让她的另外一个警察身份更加忙碌起来。

  “莉莉娅小姐，刚才送给夜莺玫瑰花的男人根据信息核对是小丑先生本人无疑，而他那束被放在花瓶的玫瑰花里面，不仅含有某种神奇的毒素，更是具有一颗微缩炸弹。”

  莉莉娅：“……”

  她就知道小丑来到企鹅人的夜总会内肯定要搞事情，可她真的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把突破拍卖会的心思放在夜莺小姐身上。

  虽然她挺不喜欢依靠‘名媛’社交的能力来维持自生养分的夜莺，但她们中的绝大部分人是没有做过犯罪的事情，唯一比较过火的可能就是给前任头目鱼妈女士透露过黑色产业链的信息，以及现在被企鹅人的思想教育给带歪了一点点。

  有那么一瞬间，莉莉娅想站出来直接简单快捷的推翻小丑，谜语人，企鹅人等罪犯。

  莉莉娅又不是哥谭人，哥谭市的法律对她而言压根就是形同虚设的存在。

  “要不我试试去添把火，让今晚的企鹅人夜总会里组织的拍卖会变得更混乱一点？”莉莉娅这是在询问自家人工智能，她想要获得一个‘人’的认同后再去搞事情。

  “这不像是您的风格。”蛛后表现的惊讶极了，“您应该先解决游戏布的任务，再考虑帮助这个服务器。”

  它说的很明白，金克丝的人物原型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更别说莉莉娅胜利的条件是需要先帮助小丑统治黑色产业链，再一脚把他给踢出局。

  “可推翻企鹅人的夜总会也是帮助小丑啊！”向来擅长用歪理洗脑别人的莉莉娅说道：“我们先帮助小丑先生推翻企鹅人，再把这群小夜莺投放到詹姆斯·戈登的警察局充当警花，我这个计划实行起来简直绝美！”

  没有理解到莉莉娅说话点子上的人工智能一楞，随即转问道：“哥谭的黑夜骑士蝙蝠侠先生也在这里，难道我们要越过他来帮助小丑先生破坏企鹅人的计划吗？”

  “……”这才想起来夜总会内部还有一位义警英雄的莉莉娅捏了捏眉心，试探性地回答：“我等会让詹姆斯·戈登带着警察们来的可行性高吗，或者等到事情要结束的时候我再用皮城女警的身份登场，顺便跟蝙蝠侠打好关系，为半天的事情说一声对不起。”

  人工智能蜘后：…………

  似乎莉莉娅小姐说的没什么毛病，但具体实施起来的效果如何，它没办法用大数据的运算方式得出结论。

  毕竟小丑先生跟蝙蝠侠先生，无论是从哪次事件的开端再到结尾，没有一次是完完整整按照最初的举动来落幕的。

  这就好比一位预言家查验到一个人的身份是好人，可他在结尾硬生生的被无数人打成狼人，且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狼人来玩游戏……

  当然，这些仅仅是它的猜测跟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