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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
一声巨响,林慕义顿时恢复神智,再无生气,而是震惊内疚地看着对方的伤口,着急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我只是想甩开你......没想打你的……我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甜酉禾捂着血痕,看着林慕义,满脸委屈:“溪儿,你打我……”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林慕义手足无措,他向甜甜靠去,想去检查对方的伤口,但又愧疚不敢。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他看着自己指甲缝里的血丝,内疚至极。
林慕义偏过脸,抓起甜甜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脸上放:“你也打我吧,我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我吧……”
甜酉禾抽出手来,两只手一起捂着自己的脸,悲伤道:
“我才救了你,你怎么能打我……这比任何伤都疼,我才不打你,我救了你又打你,这算怎么回事,我好伤心……好伤心……”
说罢,他低下头,哽咽着:“我只是想跟你说话,只是想跟你说话而已,你都不听我的,还要跑……”
“我不跑了,我听你说的,我听的,对不起……”林慕义内疚道。
“你听吗?”甜酉禾低着头啜泣道。
“我听的。”林慕义点着头,保证道。
甜酉禾松开双手,转而抱住林慕义,不让人看自己的脸,他根本没哭,脸上的伤简直小儿科,正在一点点愈合,再者,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挨人家巴掌,根本就不在意……
他掖了掖对方身上的毯子,将人包得更严实,生怕人着凉。
“是你说你要听的哦,不能反悔哦……一巴掌换你听我说话,还好不亏……”
“对不起……”林慕义脸埋在人的胸膛里,小声而又沉闷地说着,“对不起……”
甜酉禾轻轻拍打着林慕义的后背,明明是他自己被人打了一巴掌,反倒要去哄人:
“没事了,我也要说对不起,解释的话没说清,你都不信我,你该打我的,如果下次我再不好了,你挑我身上软的地方打,免得你细皮嫩肉的,折得自己手疼……”
甜酉禾轻声细语,林慕义听着甚至觉得有些滑稽,但对方的话意思里有“台阶”给他,他便轻轻磨蹭着对方的胸膛道:
“你也听我说,我是太害怕了,所以才慌乱下打了你,对不起,我没想的……我一直想留着你的,我不想你走的,可是我当时人微言轻,胆子又小,所以才不得不保全自己先,我承认这很坏,可我没办法,我一直有在想你的……我听你说的……”
甜酉禾心里笑得开心,脸上带着深情:“别怕了,这也是我的错,我跟你说完话就让你回去,我不逼你……”
“真的吗?”林慕义小心翼翼地询问对方,“那……那你呢?你怎么办?”
甜酉禾回答道:“我真的让你回去,你都那么害怕了,都不想跟我走了,我强迫你也没用,到时候你也不开心……至于你问我去哪……我还能去哪,不过依旧跟着你、保护你,只是我不会像现在这般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你眼前,你的那些‘守护者’的眼前……”
“我想见你的,”林慕义深吸了口气,低声道,“我是要听你说话的,但我也想要见到我姐,她一定很心急,我知道那种感受,那种找不着家人的无助感……我其实是想要你跟我回去,你再好好跟我讲事,我知道,你对姐姐他们心存芥蒂,他们也提防着你,但我想你信我,虽然我很弱鸡,但我这次有自信,如果你跟我回去,他们是不会再赶你走。”
甜酉禾环抱着怀中那依着自己、时不时用柔顺的头磨蹭着自己胸口、比他更像猫的人,略带疑虑:“溪儿,你说的‘跟你回去’,是什么意思?是我理解的,字面那个意思吗?”
林慕义伸出一只手来用指腹在甜甜的胸口戳了戳,带着点怨气:“就是你跟我回去,待在我身边……”
他继续说道:“你老说我姐姐他们要害我,可你要知道,光靠一张嘴说是没用的,得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他们是真的在害我……哎……说到底,那些妖怪又不是他们引来的……他们是让我找残刃,可他们也保证会护着我不让我受伤,你瞧,我现在就很好,什么事都没有,这算什么害我呢?”
甜甜摇着头,他握住林慕义摸着他的手,用手指摸索着林慕义的手腕,叹息道:“溪儿你的身上从未有过伤,可你现在看看你自己的手,这还不是害吗?那什么叫害?”
林慕义的两只手虽然已经不疼了,伤口也愈合了,可那手腕上留下的粉红色的疤痕像手环似的印在他白嫩的肌肤上,想必身上其他地方也有……
可他一点也不在意,毕竟原来的他也是这样,身上的疤比这要恶心……
“溪儿,你说你怕疼,可现在呢?你把疼给忘了,你看见这伤疤,不怕吗?不怕再遇到那些事?再惹上这些疤吗?”甜酉禾不停地摸着林慕义手腕上的疤,接着低声道,“你知道你进到幻境后你姐姐他们在干什么吗?那个叫严颜岩用契语找世茗的那些师尊,结果三位师尊竟无一人答复,真是见鬼了,平日里他们可是上赶着盯着你,恨不得把眼睛长你身上,可当你真出事了竟找不着他们人了,余玄清他们不懂得如何破阵,不过干着急,若非我能听见溪儿你喊我,感应到你的所在地,你在那幻境里头又当如何呢?恐怕早被他们害死了……”
“那也不关我姐姐的事呀,她依旧不是真的要……”
“溪儿且先听我继续说,”甜酉禾打断林慕义的话,依旧柔声细语道,“那幻境非常人所能制造,你遇见的岳林檎不过是一凡夫俗子,他是怎么会有这天大的本事弄得那幻境,想出借人的肚子生育躯体,又用自己来献祭召回他妹妹灵魂的法子呢?溪儿若想说是那个给岳林檎出招子的方士帮他的话,那便错了,我敢肯定,那幻境的阵法乃是修炼仙道的人制造而成,方士皆是修凡道,绝无走仙道者,而且我能感觉到那阵法十分强劲,维系它的人流出来的术气就在附近……”
林慕义疑惑道:“修炼仙道的人?你的意思是说有修仙的人在助纣为虐?帮岳林檎出这邪法?”
“不单单如此,”甜酉禾挽起林慕义胸前的散,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冠,一边为林慕义打扮整理,一边说道,“我原不想告诉溪儿你这些的,我只想告诉你浅处的事实,而不是深处那些肮脏的人心......可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你说的那些师尊定是知道你遇险的事,那个顾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即能够判断出你是被推到异域幻境中去的,那他也定能感觉到那幻境散出来的术法与他这修仙道的人有关联,那些所谓的仙家定是想着借你这一遭干票大的,他们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你姐姐也是修仙道的,也例外不到哪里去,因此才会置你的危险于不顾,当我感应到你后找到封印的幻境眼想要破开它时,是你姐姐拦着我不让我破开,那时的我们都飞在幻境上空,你就在那幻境里被藤蔓捆绑住,我们看得清楚,你的声音我们也听得清晰……那样的撕心裂肺,那样的痛苦,可你的姐姐却只当听不见看不见,不让我破开幻境……我了解了的,你的那个刑雾师尊正在附近要去逮那个制造、维持幻境的人,因为幻境一旦被破,那人的术气便会消失,他们也就无迹可寻了,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修为大涨的机会呢……”
林慕义捋着带思虑道:“修为大涨?什么意思?你说的我有点不懂……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我觉得有些说不通,他们为什么要找到那个维持幻境的人而不直接破境救我?他们说过只有我才能看见赤璋剑的残刃的,如果我死在那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即使知道残刃在哪也看不见……这说不通……”
甜酉禾拿起那件墨渍外衣为林慕义披上后接着道:“溪儿是不信我说的吗?”
林慕义低着头,迷糊道:“不是不信,只是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没有什么想不通的,”甜酉禾哼笑道,“一个修仙道的人干起灭人欲无天理的坏事来,另一个修仙道的人要是能将其抓获除去,那他所获得的修为可是普通修仙道者好几百年都得不来的……溪儿你不知道他们里头的事,所以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感到困惑,溪儿对他们来说算什么?只要有一口气在,眼睛能用、能帮他们看见残刃就行了,我说过的,他们现在有晶石,知道残刃的位置,怎样都是不亏的,溪儿真认为他们是救苦救难的仙人吗?对他们这些自称仙家名号的小人来说,除去一个坏人能引得这世间许多人长久的欢呼,而除去一个好人也不过是引得这世间人的短暂唏嘘罢了……两者权衡下来,溪儿这样纯良之人的命倒算不上什么了……”
林慕义裹着毯子沉思道:
“我……我还是不明白……你是不是话里有话?我觉得你好像很讨厌那些修仙的人,我跟我姐姐他们呆在一起那么久了,我并不觉得他们会这样来要我的命,我明明磕着碰着了我姐姐都着急得很,她怎么会放任我处于那样的险境呢……”
“久也久不到哪去……谁知道呢,”甜酉禾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命锁攥在手中,低沉道,“我确实话里有话,但你的姐姐,那些师尊们也定是还有什么事瞒着你的……溪儿你就是太好哄了,他们说没有的事你便不追问了,所以他们才得寸进尺起来,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我不是讨厌他们,而且讨厌利用、伤害你的人,他们若不这样做,我根本懒得搭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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