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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珈芙察觉到太后的情绪,弯身跪了下来,柔声轻道:“姑母莫要生气,气着身子了就不好了,今日是好日子,姑母莫要因这样的腌臜事伤神。”
太后气得脑袋疼,她喜欢沈珈芙,又哪里会迁怒于她,与之比起来,沈珈芙才能说得上最是委屈,自已的父亲想靠她往上爬,却又转头给她添堵,真真是……
“好孩子,你跪什么,快些起来。”太后扶她起身,心疼道。
她说罢,不出声,往下瞧着人来。
没一会儿,郑嫔和沈灵初都过来了。
郑嫔依旧冷着一张脸,到了殿上给太后行了一礼,她身后的沈灵初就愈发显地小家子气,穿着打扮花里胡哨,就连行礼之时也不伦不类。
周围有人在笑话她。
沈灵初脸色发白,见迟迟没有人叫起,她大着胆子往上瞟了一眼,看见了太后和她身边的沈珈芙。
这一看可真是惊到了她,心中升腾起满腔的嫉恨——当初在曲州时,她那嫡姐美貌温柔的名号就传得沸沸扬扬,她怎么也比不过,后来太后叫她入了宫中,她也得了圣宠,如今一见,更是娇美无边,高高在上的模样更显得她卑微。
“放肆!”一声厉喝朝她而来,“太后娘娘不叫起,你岂敢直视娘娘尊颜!”
沈灵初赶紧又把头低下,胆怯起来。
太后冷冷看着下面,这时候殿中已经聚了不少人,有些看热闹的宫妃也悄然而至。
“是怎么一回事,郑嫔,你且说说。”太后看不惯沈灵初,刚刚那一眼就能叫她知道沈灵初是个怎样的性子。
郑嫔毕恭毕敬将事情说清楚。
沈灵初入了后宫便与沈夫人一行人分开,自请要去玉芙殿,没成想在玉芙殿没见着人,便转头自顾去了太央宫,且不论她知不知道女眷是在侧殿,她刚要往正殿去,郑嫔便瞧见了,拦住了人。
谁知沈灵初毫不领情,得知她只是个嫔位以后有意无意地抚了抚发间的金钗,慢悠悠地说:“郑嫔娘娘啊,恕臣女孤陋寡闻,只听过玉嫔娘娘,娘娘要拦着臣女,臣女自是不敢再往前走了,只是此事臣女会说与玉嫔娘娘听。”
她那趾高气扬的态度叫一贯不乐意搭理人的郑嫔都怒极反笑,当即叫人把她制住,吩咐宫人狠狠甩了她两巴掌。
沈灵初怒不可遏,捂着脸闹了起来。
听完了实情,太后连说了三声好,气不打一处来,更不想听沈灵初的辩驳,当即下了旨意:“来人,把她给哀家丢出宫去,永不入宫!”
什么!?
沈灵初近乎要瘫软在地,忙跪着上前,慌忙求饶:“求太后娘娘恕罪,臣女知错——臣女再不敢冲撞娘娘、臣女是无心之失——”
“嫡姐——嫡姐帮帮我!嫡姐!”
被太后下旨赶出宫,她就再无可能入宫,更别提为妃一事,这时候她才慌了起来,朝着太后不停地磕头认罪,又将希望寄托在沈珈芙身上。
是了、是了,父亲在信中说了让沈珈芙帮衬她,沈珈芙不会不听父亲所言,她得圣宠,她一定能帮她的——
沈珈芙垂下眸,再次朝着太后跪下,声音中有些无奈和疲惫,将事情揽到自已身上:“庶妹无礼,是嫔妾做嫡姐的没有管教好,还望姑母从轻发落。”
要说沈灵初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和郑嫔对上,那还得多亏了沈珈芙给她的底气。
那支金钗可是好东西,让沈灵初本就急于攀高的心思更加昭然若揭,她自认自已也能和太后攀上关系,又因为沈珈芙如今在宫中受宠而更加得意不屑,自然会仗着她在这宫里满口胡言。
如今这效果,沈珈芙甚是满意。
她又不是圣人,谁会为沈灵初揽罪,不过是让在场的夫人小姐们记住她贤德温柔的名声,反衬之下,沈灵初自然被贬到了泥地里。
太后见沈珈芙求情,叫人拉她起来,冷冷看着下面的沈灵初,冷笑一声:“真不知是你父亲不会管教人,还是母亲不同所以这女儿家的性情才有不同,真是丢人!”
沈灵初伏着身,说得上是战战兢兢,被太后的话贬得面上发青。
周遭安静了片刻,却忽然听见门外太监的通报声:“陛下驾到——”
众人惶然间皆起身,弯身朝殿门口进来之人行礼:“参见陛下——”
祁渊今日穿了身玄色衬暗红的吉服,发上束金冠,雕龙纹的发冠和周身极具威严的气场更彰显他的帝王之象,垂眸敛目,行进之间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不可言说的冷戾。
“都起来。”随着他这一声落下,除了地上跪着的沈灵初,众人皆起身。
祁渊坐上主位,太后的冷脸稍稍缓和了些,沈珈芙站在一旁,脑子里有些乱。
今日是万寿节,照理说祁渊不该在这时候到这儿来,难道是这边的事情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祁渊的目光在沈珈芙身上落下,很快又挪开,没去看下方跪着的人,反是漫不经心开了口:“刚刚在前殿朕就听闻有人惹了母后不悦,朕这便过来一趟,瞧瞧究竟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如今在这殿上,太后不好与他细说,看了眼身边的周嬷嬷,让她来说。
周嬷嬷敛去了不该说的,将事情说明白。
祁渊点点头,慢声开口:“母后太过仁慈,朕可容不得这般鼠辈污了人眼。”
所有人的心都一沉,又紧紧提起来。
他将桌上的茶盏盏盖掀开,轻轻撇开浮沫,过了一瞬,下旨:“将这女子掌嘴五十,即刻赶出皇城,永世不得踏入皇城地界。”
“沈大人教养的女儿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母后所言,想来是其母有不同,那就叫沈大人好好管教好他的妾室,莫要再丢人现眼。”
说罢,他平静地落下盏盖,叫人把底下的沈灵初扔出去。
侍卫们迅速上前,率先捂住沈灵初的嘴,不顾她的挣扎,迅速把人带了下去。
殿中如一阵冷风席卷而过,众人噤若寒蝉,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祁渊,反被他轻笑着说:“儿臣过来,还有一事。”
太后收回视线,对他的处置方式还算满意:“哦?你有何事?”
祁渊伸出手,朝着沈珈芙:“朕来找朕的玉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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