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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堂后,一应的证人证据倒是比一审要齐全详细得多,但除了当晚在客栈中用膳的来客之外,他们几乎都已经见过,还是如之前调查的一般,无一不指向当晚沈熙情绪激动,而且在刘洪品离开之后再无人进出沈妍的客房。
倘若沈熙不是凶手,那这一桩密室杀人却是无解了。
最后出场的证人自然是最关键的刘洪品。
许是因为主审是自家父亲,这个传闻中玩世不恭的世家公子倒也中规中矩,言辞间有条不紊有理有序:“启禀大人,草民是在得到沈小姐的口头传信后才得知她因婚事离家出走的,情急之下便在慌忙禀告大人之后去了她投宿的元福客栈,没想到沈熙也在。而且他当时心情低落,正在借酒消愁,见了草民便骂人。草民虽与沈熙往日里有些过节,但为了沈小姐也是一再忍让,只一心想让他明白草民对沈小姐的倾慕之情,哪里想到他竟是愈加过分,对草民破口大骂,草民于无奈之下只好离开,沈小姐送我出门时还劝我莫要生气,还说她此生非我不嫁。沈小姐为草民不惜与家人反目,草民感念于心,所以在回府之后还是放心不下,生怕她会被沈熙责骂,于是便又再次折返。哪知在外面敲门近半刻钟才听到里面传来动静,听着却不像是沈小姐的声音,这才情急之下唤了店家砸开了门,发现那个畜生他,他……”
说到最后,刘洪品竟掩面哽咽,听起来甚是悲痛。
据客栈小二所言,他在向沈妍客房送酒水时被她悄悄塞了一张纸条的,在再三犹豫之后还是送到了刘府,时辰倒是对得上。
但若是沈熙在,沈妍自然不会有机会留信给刘洪品,而且客房中也没有笔墨纸砚,那纸条应该是她在沈府就写好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与刘洪品相约在客栈相见,后来不料沈熙打听到了她的行踪而过来,所以只好趁着小二来送酒水的机会将书信传了出去。
只是……
苏蔷凝神回想着卷宗中记录的时辰,有些疑惑。
洛长念的声音便在此时温和传来:“刘大人,本王心中有个困惑,不知可否直言?”
主审的大理寺卿刘尚自是迭声答应:“睿王殿下请讲。”
微一颔首,洛长念将目光转向大堂中仍在掩面哽咽的刘洪品:“请问刘公子,无论沈小姐投宿城西的元福客栈还是备好了书信,定然都是为了早些与你相见,但她为何在客栈中等了两个时辰直到沈熙过来后才让人将书信捎送给你呢?”
大堂中一片寂静,苏蔷与云宣对视一眼,亦神色凝重。
这个问题看似无足轻重,却颇为蹊跷。倘若沈妍打算稍作歇息后再与刘洪品相见,等了两个时辰未免太久了,若是并不着急见面,那也没有必要在沈熙还在时将书信送出去,更何况她不会不知道倘若他们相见后会是怎样的状况。
“这……草民也不知道……”似是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刘洪品支支吾吾地道,“或许沈小姐是想歇息吧,毕竟我连她什么时候去了元福客栈都不知道……”
刘尚似是也不以为意,有些谨慎地对洛长念道:“殿下所言不无道理,但据方才那小二的供词,在沈熙找来之前,这沈妍住进客房后就没有出门,想来必然是心情不好又太过劳累,独自在房中歇息罢了,可她究竟做了些什么,这个,怕是也只有她本人才清楚了。”
坐在堂下首座的逸王洛长策朗声道:“刘大人所言极是,三弟,你这个问题虽有些道理,但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了,更何况与案情并好像无直接关联。”
“二皇兄言之有理,可能是我想多了。”洛长念似是也并未打算深究,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洪品道,“刘公子对沈家小姐用情至深,着实令人感动,还望节哀。”
见儿子只顾着痛哭丝毫不顾及礼数,刘尚自觉脸上无光,见问的也差不多了,便遣他下去,命人将沈熙带了上来。
据说自从一审之后他便拒不开口,原本并未抱有任何希望的刘尚打算待二审之后,干脆在两位王爷的见证下将此案作为疑难悬案提送刑部,顺道洗脱了自己公报私仇的嫌疑。但没想到这次沈熙竟开口了。
只是这一开口,将他原本的如意算盘搅弄得七零八散。
他身着囚服铐着铁链,蓬头散发脸色憔悴,虽然并未受到严刑拷打,但全然不见了昔时的风流俊朗,刚跪下时更是神色迷惘,不仅对刘尚的喝问置若罔闻,连睿王的几句劝解也不予理睬,像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直到刘尚觉得时机差不多正要命人将他带下去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喃喃开口:“究竟是谁害了妍儿,我要他偿命,我要他偿命……”
大堂中一片静寂后,洛长策适时开口:“这么说,沈妍不是你杀的?”
他的目光空洞无神,但显然已经将他的话听在耳中,摇着头,继续低声喃喃,好像是回答,却又更像是似自言自语:“妍儿死了,不是我,不是我……”
洛长策轻叹一声:“看来他倍受打击,连精神都有些恍惚,想来也问不出什么来。”
“逸王殿下所言极是,但他也有可能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刘尚趁机解释道,“当晚将他捉拿归案后,他一口咬定自己喝醉了酒,所以一直在昏睡中什么都不知道。微臣也听说沈公子的酒量不好,说不定是他犯下了重罪而不自知啊。”
“刘大人也不无道理,但若是如此,想让他招供画押却是难了。”思量片刻,洛长策侧头问一旁的睿王,“三弟与轻衣司关系匪浅,应该对我朝律条也颇为熟悉,不知若存在犯人神志不清时犯下罪案后又毫无印象时该如何处置?”
“二皇兄只怕问错人了,我虽与云宣的私交还好,但从未与他有过公务上的牵扯,这些自是不懂,”洛长念谦逊一笑,抬眼看向刘尚,“这种事情想来刘大人最是清楚不过了。”
“倘若证据确凿,即便嫌疑人抵死不认也可以结案。”刘尚有些讪讪,迟疑道,“只是沈公他……”
“这件案子虽看似没有什么疑点,但大理寺断案向来让人心服口服。更何况,本王相信沈熙的为人,若案子是他犯下的,他终究会一力担当,”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洛长策沉吟道,“如今他大概是因悲痛过度而神志不清,本王觉得再过几日可对他单独审问,若是再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三弟,你觉得呢?”
洛长念微一颔首,赞同道:“二皇兄言之有理。”
见还是破不了三审的定局,刘尚只能先命人将又开始默然不语的沈熙带走,开始准备退堂。
偏厅中,吴蓬和白秋都已经先后回来,他们正打算从这里绕行到后门离开,却突然见一人从正堂悠然过来,衣袂刚闪过来一角,朗朗有力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诸位查案辛苦,不知稍后是否有时间与本王畅几杯?”
来人身姿挺拔,剑眉星目,一举一动自透着英气与几分贵气,衣着打扮也颇为精致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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