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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往下的步伐，6檸左手抬起，一下一下地拍在樓梯半高的牆上：「您今天什麼時候出門忙？」

蔣明易瞥了眼一閃一閃的戒指。

「下午一點有個會議。你要出門？」

「沒有。」6檸微笑，那不是可以呆很久？

但蔣先生是不是要處理工作呢？

蔣明易道：「我們出去購物？」

「嗯？」6檸不可思議地停住腳步，一隻腳就懸在台階上方，「我們？購物？」

蔣明易淺笑著看他，手臂把人圈得更近一些，問道：「勞小6先生給我選居家的衣服？」

「……」

6檸連忙往下踩，「好！我們現在吃早飯！小6我啊，立刻準備早餐！」

吧嗒吧嗒的腳步聲，快活極了。

-

也不用6檸準備，阿姨都備好了。

果真有阿姨在，早飯就不可能幹吃餃子蘸醋。

小圓桌上，蝦餃皇、灌湯包、燒麥，三個品類，各四枚，還有兩碗清湯大餛飩。

6檸咽著口水，遺憾：「好多吃的，可是我好像塞不下。」

蔣明易道：「餛飩少吃兩個，其他都嘗嘗？」

「行！」6檸在他推過來碗的時候，撈起餛飩放進去，「我喝清湯就行。」

過年後第一頓正經早餐，吃得6檸很滿足。

叼著一個燒麥，他去磨咖啡粉。

蔣明易坐在餐桌邊，揚聲問：「豆子還有嗎？」

「有呢。」

6檸捏起來朝他晃了晃，袋子裡是咖啡豆在歡快蹦躂的聲音。

等咖啡液絲滑地流淌進白色的杯子裡，6檸問：「昨天在大宅說的，是真的嗎？」

說完他意識到，自己說的沒頭沒尾，也沒有單指哪一件事，正要解釋的時候，卻聽身後近距離傳來蔣先生的聲音。

「老爺子都開口了，能作假的？」

6檸：

……這……就是傳說中的默契嗎？！

微微愣神地抬頭去看他。

蔣明易正側身對著他，在取冰箱裡的牛奶，取出另一個小盒子的厚椰乳，轉身問：「這個我嘗嘗？」

視線撞上的時候，6檸被電了一下。

嘴再次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幫主人緩解尷尬：「這是我們家的品，厚乳拿鐵，有點甜哦~」

蔣明易反手合上冰箱，將盒子遞過去，輕笑著道：「相信檸檸老闆一定有辦法幫客人調節甜度。」

6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