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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子领着绛月公主匆匆赶到前庭偏房,阿标正急得在里边来回转圈。
绛月公主先前的淡定从容早已烟消云散,一见到阿标就急忙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送公主回府后,就立刻返回和苑绸缎庄。刚走到铺子,还未来得及拴马,一队六七十人的神武军就冲了过来,将绸缎庄围得严严实实。他们不由分说便把铺子里的客人都赶了出来。我也被当做客人的马夫,撵到了仙客楼门口。我不敢走开,又怕惹眼,便躲到了仙客楼二层的临街雅间,偷偷观望铺子里的动静。
神武军先是把铺子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半个时辰后又押了十几个人出来。我看得清清楚楚,慕容尚仪也被他们押走了。
我赶紧偷了仙客楼买菜的马车,不远不近的跟着神武军,一直看着他们把人押进天牢,这才回府禀报公主!”
事情生得太突然,绛月公主也无法立刻做出详细的判断。
阿标呆立在一旁,不敢出声。
转眼间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绛月公主仿佛思考出一点眉目来:<此事若与本宫有关,估计母后今夜便会难。若与本宫无关……在没有了解清楚慕容尚仪具体所犯何事之前,本宫是万不可出手救她。你现在就驾车,去兴安坊替本宫传个口信,兴安坊中的人自会把慕容尚仪进天牢的缘由查明白。>
回到寝殿,绛月公主看着床帐内安然入睡的香柯,自己却毫无睡意。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母后的神武军破府而入,捉自己去紫宸殿。
然而这一夜,公主府内安静如常。绛月公主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只是心中依旧对入宫后所要面对的情况福祸难料。
梳洗完毕,香柯替她更衣时,她突然开口道:“昨天有些变故,今日入宫觐见母后,不知会是怎样的局面,茵儿想让姐姐陪着一同前去。”
公主知道,自从香柯脸上多出一条条疤痕,便不愿见人。
“嗯,我陪着茵儿进宫。”
五马描金车上,绛月公主深深眷恋着香柯怀中似有似无的温热香气,轻声细语道:“若是慕容晓晓的事情与我有关……”
还没等公主说出后半句,香柯的手指已经挡在了她的唇边,用很多年前哄公主睡觉的语气说:“茵儿放宽心,一切安好。”
这种语气对绛月公主来讲,仿佛有一种魔力,能让她的心立刻静下来。
虽然从水道进皇宫只要半炷香的时间,但从公主府到紫宸门却足足需要两炷香的车程。行至半路,阿标的马不知从哪里凑到了描金车的侧窗口。
“公主,事情大抵探查明白了。”
马夫把车拐进一个僻静巷子,阿标贴着侧窗低声说:“不知道皇后娘娘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慕容尚仪与荆王以和苑绸缎庄为秘密据点,谋划着刺杀蜀王的勾当。”
“一派胡言!慕容晓晓是昨日才从本宫手里接过绸缎庄,哪来的时间谋划。”
“公主请息怒。眼下最要命的是,神武军从绸缎庄的账房里搜出了蜀王下榻驿站的地图,还有一包鸠毒。最麻烦的是,在驿站的厨子床褥下也现了一包鸠毒。那厨子已经亲口招供,是荆王派慕容尚仪来贿赂他下毒的。兴安坊的线人目前只探查到这些。”
“明白了。”绛月公主阴沉着脸说。
五马描金车重新回到大路上。
绛月公主对香柯道:“看来是有人要陷害她。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并不会牵连到我,所以昨晚母后并未对我难。”
香柯抓起公主的手,流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说:“若皇后娘娘没有迁怒于茵儿,茵儿一定要答应我,对此事袖手旁观。茵儿可以没有慕容晓晓,但是我一刻也离不开茵儿。”
“可是我……”绛月公主面对着眼前柔弱不堪的香柯,有些乱了方寸。
“先帝已经驾崩,朝中再无人能制衡皇后娘娘,茵儿万不可为了一个慕容晓晓就忤逆皇后。况且慕容晓晓此人,与皇后有灭门之仇,说不定公主和皇后都是被她乖顺的外表蒙蔽了呢?
不论如何,慕容晓晓都是皇后娘娘的内阁臂膀。若皇后娘娘都认定她有罪,即便是茵儿救她出来,她必定也不能再为茵儿所用。她要是真的无辜,就更不用茵儿为她涉险,皇后自会还她清白。”
“姐姐说的也有道理。”绛月公主升起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分不清此刻揪住她心头的是香柯这双冷似寒霜的手,还是慕容晓晓那双陷入天牢的手。
进到紫宸殿,绛月公主跪地请罪:“求母后落儿臣。”
“公主自己说说吧,你有什么罪?”吴皇后的语气有些阴冷。
“和苑绸缎庄,原是女儿的产业,昨日才签了房契,过到慕容晓晓名下。既然涉案的据点是这里,那女儿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吴皇后和香柯都听出来了,绛月公主这话里暗含着替慕容晓晓脱罪的企图。
“绸缎庄的伙计已经招供,慕容晓晓和荆王之所以会选在这里密谋刺杀蜀王,就是看中了你绛月公主的名号。东窗事,把公主牵连进来,本宫便会投鼠忌器。”
“那他二人为何不去太阴阁?太阴阁岂不是更安全?”绛月公主争辩道。
“太阴阁里的一众家丁、婢女,不都是从公主府安插进去的吗?在太阴阁密谋,你肯定比本宫知道得更早。本宫之所以没有怀疑你,就是因为他们特意避开了太阴阁。”吴皇后给香柯使了个眼色,又对着公主说:“你先起来吧,地上凉,大病初愈,别再跪坏了身子。”
香柯收到眼色,上前扶起公主,低声说:“公主不要多言,保全自己便好。”
绛月公主站起身来,沉默片刻,又道:“儿臣感念母后明察秋毫之恩,定当反思自己失察之过。”
回府的路上,绛月公主双目失焦,沉默不语。
香柯忍不住问:“茵儿就如此在意慕容晓晓的安危吗?”
绛月公主思量再三后回答:“我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
刚回府不到一个时辰,吴皇后身边太监总管高公公便带着皇后口谕来到绛月公主面前:“宣皇后娘娘口谕‘先帝起灵在即,差绛月公主前往皇陵巡视地宫,明日启程’。”
绛月公主当然明白,母后这是要支走自己,免得在她身边碍手碍脚。
送走高公公,绛月公主忧心忡忡问香柯:“母后真的会仔细彻查此事吗?我实在想不明白慕容晓晓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肯定是被人陷害的。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茵儿!”香柯一反常态,显出几分怒意:“不过是个女官而已,皇后娘娘执意不要你过问,你又何必如此挂怀她?”
“姐姐有所不知,她几次暗中助我。若非如此,我今日哪来的朝中官员势力。况且……没有她的话,说不定父皇驾崩那日,我就已经被神武军射死在延英殿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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