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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周远洄也不知去了哪儿,小半日没再露过面。
喻君酌倒是心无旁骛,自己一个人便把砍树的计划做好了,还给新画的舆图做了标记和注释。
“他不仅画了舆图,还把运木料需要的船和板车,以及砍树的人数分配都算好了。”当晚,祁掌柜在帅帐里看着喻君酌忙了一下午弄的东西,越看越惊讶。
喻君酌所作的统计都只是初步的推测,并不能代表实际的情况,后续肯定要做调整。但从他画出的舆图,以及初步汇算的结果,却能看出他有着清晰的思路和严谨的逻辑。
“这都是他自己弄的吗?”祁掌柜有点不敢相信。
“不然呢?本王还能偷偷帮他不成?”周远洄眼底带着笑意。
“一个下午就算出来了,还算了两份结果。”祁掌柜将几张纸摆在书案上,那两份结果是喻君酌分别以两个月和四个月为时限,测算出的砍树及运输需要的人力和船只数量。
“王妃就是随手一算,回头未必用得上。”周远洄那语气分明就是故作谦虚。
“这都不是用不用得上的问题,喻少师……”祁掌柜情绪略有些激动,估计连他都没想到自己这个外甥看上去柔柔弱弱,做起事情来竟这么出人意料。
“祁掌柜现在还觉得本王不该拖家带口吗?”
“王爷就别奚落祁某了。”祁掌柜叹了口气:“他若是不生在喻家,想来做生意是一把好手。”
周远洄一手在舆图上摩挲了片刻,“他若是入朝为官,想来假以时日,也能出将入相。只可惜一块上好的玉胚子,被永兴侯丢到乡下磋磨了十六年。”
“是祁某的错,当初就该不管不顾将他带到淮郡。”祁掌柜道。
周远洄听了这话不由暗忖,若是喻君酌在淮郡长大,也不知他们能不能遇上?
说话间,外头忽然传来了护卫的声音。
“王爷,王妃来了。”
“进来吧。”周远洄下意识抬手了武服。
“王爷,祁掌柜也在?”喻君酌看到祁掌柜有些惊讶。
“祁某在看喻少师的舆图。”祁掌柜眼底满是慈爱。
喻君酌被他这么一盯,又有些不自在,忙道:“要不你们先聊,我晚些时候再来。”
“无妨,祁掌柜不是外人,你有话直说便是。”周远洄道。
“我晚上又看了一遍王爷那副舆图,现这里的标记似乎是一条河?”喻君酌指尖在舆图上一划,“我看不太懂,找谭将军问了一下,他说这标志好像确实是条河。”
周远洄对此事也有些拿不准,只因这舆图是从东洲人那里缴获的,画得不慎分明。而这片林子太大,他们的人虽然把周边都探查过不止一次,但林子深处却不可能都探查清楚。
尤其那条河如果不大的话,不走到近前只怕都不好现。
“明日找人进到林子里探一探吧。”周远洄说。
“好。”喻君酌收好舆图,没再说什么。
但在场的另外两人都知道,若这密林深处真有条河,那运起木头来可就要省不少力气了。
当晚,祁掌柜回到住处时,祁丰还没睡。
少年尚未习惯住营帐,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君酌怎么能吃得了这样的苦啊?这床睡着都硌人,早知道该多带几床褥子铺着。”祁丰抱怨道:“我这趟就不该来,要不明天看看有回去的船,我还是跟着一起走吧。”
祁掌柜瞥了一眼自家这没出息的儿子,叹了口气。
“怎么了爹?树不好砍?”祁丰问。
“我今晚在王爷帅帐里,遇到君酌过去找他。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祁丰听他说起喻君酌,登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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