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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兰：“就是不行，你看你什么都不说，还显摆你知道的多。”

  6颐呈：“嗯，我故意的。”

  “我一问你就岔开，明明是你先骗的我。”姜兰可想知道了，白天就问了好几遍，但6颐呈就不说。

  6颐呈道：“那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姜兰：“我不原谅，除非你告诉我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6颐呈点了点头，“告诉你也行，宝贝你知道你是学艺术的对吧。”

  姜兰点了下头，6颐呈又道：“当时你刚集训回来，是高二寒假，你文化课英语语文成绩还不错，但数学理综加起来还不够二百分。”

  “你找郑老师给你补课。”

  虽然学校严禁补习，但姜兰妈妈是高中英语教师，有同事教数学理综，给姜兰补习不花钱，算是课外辅导，不过郑老师寒假要带奥数班。

  6颐呈就在奥数班里。

  姜兰在隔壁，郑老师给她讲完课，她就自己做卷子刷题，奥数班的人都知道她。

  刚从外地回来，别人都是齐耳短，就她扎着马尾辫。

  而且，奥数班里有姜兰的同学，下课了会过去给她讲题。

  每天放学姜兰会在奥数班门口等人，有一次6颐呈出去，正好后面有人叫他名字。

  姜兰道：“6颐呈？这名字好耳熟啊。”

  6颐呈脚步顿了一下，以前有女生给他送情书，表白，但因为他总是板着脸，身边就没那样的人了。

  没想到还有人用这么土的方式搭讪。

  姜兰的同学从里面出来，说道：“当然耳熟，这是咱们学校校草。”

  ————

  姜兰听得有点入迷，“然后呢？”

  6颐呈道：“后来，就过了寒假。”

  寒假之后，就住校了，姜兰剪了头，每天放学就去郑老师办公室，有时6颐呈会在办公室写卷子。

  模拟考试姜兰数学只有六十多分，这还是努力一个月的结果。

  前人诚不欺她，什么都会骗人，但数学不会，数学不会那是真的不会。

  而且物理也不会骗人，诚实守信的科目可太多了。

  郑老师说这套卷子不做完不能走，他看会儿晚自习，回来再给她讲。

  能做的姜兰都做了，剩下的是实在不会了，办公室就他们两个，姜兰小声问：“那个6颐呈，我能问你几道题吗。”

  6颐呈不是乐于助人的性格，但那次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姜兰指着卷子：“除了这几道，这几道，还有这几道，我都想问。”

  卷面很整齐，每道题旁边都有演算步骤，能写几步写几步。

  但第二道题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