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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要躲开他的手,却被他十分强硬地捉住了手腕,顺势一带,整个人就被拉扯地站了起来,可双腿还是使不上劲,身体不受控地前倾一下就扑到他怀中。
外面走进来一个端茶的年轻人时,就正好看到我正抓着方意安的腰带,曲膝扑在他怀里。
对方僵在原地,进退维艰,呆愣了一会儿才低垂着脑袋把茶盘送了进来,硬是装成什么都没看见,就想要退出去。
方意安揽住我的腰,手指似乎还故意用力收了力,我才得以站得直了一些,趁机松开他的腰带,同时又听他问那年轻人道,“怎么这会儿自作主张地奉茶?”
那年轻人身体一僵,赶紧折转回来,躬身回道,“回干爹的话,是六哥说您在待客,怕是会要茶水,才叫儿子给您送来的。”他脸看着已经成年了,但说话的声音尖细,且有几分气虚,像未变声的少年,虽然常服打扮,但我猜可能是一直跟在方意安身边伺候的小太监。
“原来不是你自作主张。”方意安轻笑了一声,抬起另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我只看到银光一闪,那边门口的年轻人便无声倒地,身体还重重撞翻一旁的矮几,才放下的茶盘茶杯茶壶跌落一地,叮咣作响。
他垂眸看了一眼已经被吓傻的我,笑意更甚,“你说你玩什么银针啊,现在出人命了吧。”
我抬眼与他对视,内心震惊,他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嫁祸给我!真不愧是特务头子,阴毒得有些过分了吧!
等贺钊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我刚才被点的穴已经解开了,坐在一旁生闷气。
方意安则是一脸淡定地跟他解释,“方才我不过是想试试她的身手,小丫头还是年轻了些,手段也嫩,甩出银针没伤到我,却把刚好来奉茶的小夏子给打中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孩儿进来时看到有人被抬出去了。”贺钊几步来到我身边,柔声道,“你没吓到吧?”
我看了他一眼,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方意安抢白,“趁这个机会,这丫头就放我这儿替你管教几日,也好你专心,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再她个干女儿,将来你们俩办好事时还能给她添份嫁妆。”
本来前半句话,贺钊眉心微微一动,但听到后半句,他已经难掩喜色,拉着我直接向方意安行了大礼,“多谢义父成全,不过星叶她从小被娇养惯了,也不会服侍人,让她留在义父身边,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有我看着,能有什么麻烦,你都敢让紫烟来教她,难道不放心我教她几日吗?”说话时,方意安直勾勾地盯着我,目光里透着威胁的意味,甚至带有一些炫耀。
贺钊伏在地上,态度很是恭敬,而我则是抬着头平静地回望着方意安,要不是贺钊还拉着我的手,我早就直接起身了。
说实话,我到这个世界也快小一年了,之前是王妃身份,除了进宫之外,在王府里对着司徒珏他娘也只是行屈膝礼,就没跪过什么人。偏生我喜欢的这个人情况有些特殊,他义父明显不是什么正常人,我已经在脑子里构想着怎么从这里逃走了。
我走神了一会儿,想东想西甚至想跟他分手算了,喜欢他这个人喜欢他的神秘感但还没有到要因为这一份喜欢就承受着跟危险相伴的感觉。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想好好活着。
突然听见他叫我的名字,才反应过来,方意安已经出去了,此时外面有人送来一套男子衣物。
“接下来的几天,你就跟在义父身边,你的名字叫小夏子,大名夏竹生。”他捧起我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要同时改变容貌骨相跟声音,这等完整的易容术,你现在还不能独自施展,所以我帮你,可能会有一些疼……忍一忍……”
我皱起眉头,很是抗拒,“非要如此?”
“只要过了这关,我们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了。”他眸子里的光灼到我了,心里某处有些疼。我想他应该也不是全然就像表面上那样恭敬地信任着方意安,否则不会在自己离开期间,托其他人以奉茶的借口进来看看。
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可他并不是正经走仕途爬上来的,而且御龙卫这种特殊机构,想要退休恐怕没那么简单,所以他才会对方意安敬畏,妥协。
没办法,这人是我自己选的,想要安逸我就该躲在镇北王府里不出门的。
快乐与痛苦并存,既然做出了选择就得承受后果。
我没再说什么,点头嗯了一声,一下被他搂进怀里,那个拥抱的力度快要把我的肋骨挤断了似的。
但是真的很疼啊,感觉比我第一次被紫烟用一尺长的针开天窍还要疼。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筋骨像被揉碎了又抻开。贺钊替我穿衣,扶着我站起身来,我才现自己好像长高了一截,以前跟他并立在一起时额头刚好抵着他的下巴,但现在我的视线正对着他的嘴唇。
“不会是身体也变成男的了吧?”我下意识抓了抓自己胸前,感受到软肉之后,又想再检查一下裤子里面。
贺钊被我的举动逗笑了,“只是通过改变奇经八脉调整了骨相,怎么可能把你真的变成男儿身,再说你扮的只是……”
太监那两个字他没有说出口,大概有什么忌讳吧。
他继续嘱咐着,“说话声音也不是完全变了,还得你自己注意模仿,入了宫不比在外面。不过义父说了,很快就会伴驾去麓清行宫,那边人少事也少。等京城的事情一了,我就会去找你,自己多加小心,机灵些,别惹他生气。”
最后这句他几乎是贴在我耳畔,以低吟一般的呢喃声讲给我一个人听的,是关于我人生安全的告诫之语,却偏要用这种情话一般的腔调。
我倚在他胸口,身体还是有些软,轻声问道,“要是你跟你义父过招,你能赢他吗?”
他笑出声来,仿佛我问的是一个极蠢的问题,可我不甘心,继续追问道,“那你想过挑战他吗?取而代之。”
“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以前只想着活下去就好,现在想着跟你一起好好的。”他伸手扳起我的下巴,让我望向他,“可你应该也不是贪恋权力的人啊,难道你想留在京城?”
“当然不是,只是随口问问。”我拨开他的手,重新低头贴着他,听着他的心跳,环住他的腰将他搂得更紧了,“我也只是想跟你一起好好的,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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