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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内的换气扇带来阵阵凉风,从头顶吹下来,让人血液冰凉。
阮凝歌的细白的手指握住门把手,可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推不开沉重的门。
杀人犯,就是她现在的标签。
哪怕当年她是替人顶罪,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真相,就不是真相。
外面的女人依旧在说话,语气一句比一句更刺耳,都顺着空气传进来。
“天呐,竟然是杀人犯!我刚才还给她敬酒,太晦气了,等回去我就把这身衣服烧了,去去晦气!”
女人捂着嘴,用娇滴滴的声音嫌弃无比的说出来。这里的几人,都是刚才赶着去巴结萧彧珩和阮凝歌的,多少都敬酒,还有握手的,此刻都嫌恶的拿出纸巾擦拭。
听到轻微的取纸巾擦拭声,阮凝歌本来已经冰凉的血液,忽然蹿上了头顶,一股屈辱的感觉蔓延全身。
她看看自己的手,白皙的皮肤和纤长的手指,指腹和掌心有薄薄的茧,是在监狱里干活的时候留下的。
蒙冤进入监狱,平白的遭受了五年不该有的折磨,如今出来了,还没能从那些污点中离开。
阮凝歌握紧了自己的手,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一股愤怒和委屈冲上脸,让她鼻尖一酸。
“滴答——”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滑落,正落在鞋边的地板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水渍。
……
宴会厅内,萧彧珩身旁依旧是一群人争先的巴结,他手里端着一个酒杯,红酒在杯中晃荡,散出醇厚的酒香。
漫不经心的淡然眼眸朝着一个方向扫去,尽头处依旧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都去了好一会,怎么还不回来?
难不成,去个洗手间都能出事。
萧彧珩眼里透出几分焦急和烦躁,忽然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一旁,身上散出的冷意,让几个正在说话的人停下了话音,不安的看着萧彧珩。
“失陪。”他淡声吐出两个字。
不等其余人反应,脚已经跨出去,不过一会,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而去的方向,真是洗手间的方向。
洗手间的人并不多,那几个人说得不停。
“霏霏,你说阮凝歌以前就不安分,现在出狱了还不安分,用了卑鄙的方式勾搭萧总?”
“当然了,不然以萧总的身份和眼光,怎么会看上这种有前科的女人。”霏霏脸上浮出一抹嫉妒,“听说监狱里什么人都有,大概有人交给她一些见不得光的方法,知道怎么用身体取悦男人呢。”
充满不屑的话,一句句的奚落着。
门外,萧彧珩的脚步停住,脸色陡然沉下来。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还有人这么编排和诋毁他的人,真够大胆。
“砰”的一声,隔间门打开。
阮凝歌走出来,让里面的几个女人一阵慌张,面面相觑。既然她在里面,那么刚才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正在她们惶恐的时候,一个轻蔑的冷哼在空气中响起来。
霏霏朝着正泰然自若走出来的阮凝歌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脚微微伸出去,正好拦在阮凝歌的脚下,差点让她绊了一下。
别人顾忌阮凝歌,她可一点都不在意。
“阮小姐走路可要当心,天黑走夜路,总有摔跤的时候。”霏霏抱着胳膊,娇艳的脸蛋上,带着一股浓浓的恶意,“有些人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旦摔下去,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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