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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環境更為安靜,不像是接待顧客的地方,倒像是供人觀賞的展館。
四面都擺放了展示櫃,上面放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席商琢磨著這老闆還是個收藏家?
一名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人站在書架前低頭看著手中的書籍,眉頭有些微微皺起。
秋鶴銘敲了敲身旁的物件,發出一聲響。
那人聽到聲音抬起頭,見到來人原本皺著的眉眼放鬆了下來:「來了也不說一聲。」
他合上手中的書籍走到二人面前,他的皮膚很白,是那種病態白。
身形也很瘦弱,長相沒有攻擊性是那種儒雅的類型,
給席商的第一感覺就是虛。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人?」
他站在席商面前,眯起眼睛打量著他,眼神卻有些凌厲。
席商任由這人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覺得有些不自在。
這種眼神沒有持續多久,男人看著他忽然抿唇一笑,伸出一隻手:「我叫余錫,是這裡的老闆。」
他的手腕很細,仿佛一掰就能被折斷。
席商眼尾微抽,明明上一秒還在用那麼犀利的眼神打量自己,下一秒就變得友善起來。
他面上沒表現什麼不滿,禮貌地握向他的手:「席商。」
隨後他看向秋鶴銘,不明白為什麼要讓自己見這傢伙。
秋鶴銘垂眸看了一眼二人相握的手,緩緩說道:「人你也見到了,還有提示的下落嗎?」
余錫鬆開手,笑嘻嘻的看著他:「別著急嘛,站著多累,我們坐下說話。」
席商納悶的看著他們,什麼提示?又為什麼要見他?
三人還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余錫優雅的翹著二郎腿,儘管他身體看起來很孱弱,但也不妨礙他周身散發著一種貴氣:「要不要試下我們店上的咖啡?味道可是研發出來的....」
他的話沒說完,秋鶴銘就盯著他,眼裡有些不耐:「你知道我耐心不多,別廢話。」
余錫撇了撇嘴,倒也沒反駁什麼。
「沒有提示了。」
聽聞這句話,秋鶴銘危險的眯起眸子:「沒有提示是什麼意思?」
余錫靠在沙發上,沉默一會才說道:「星球就只預示了上一次的提示,之後我又測了一次卻測不出來那個寶貝的下落。」
席商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的,等等....什麼提示?什麼星球?
「你們說的提示跟星球是什麼?」
他思考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秋鶴銘無聲的嘆了口氣,側目看向他解釋道:「星球是他的鬼怪道具,可以預測出某種預言。」
席商更疑惑了:「預測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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