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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那副姿态，怎么就这么像是叶永本人？

“原来你是叶永。”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

“到底是不一样了。”

叶永走过来，满意地点点头，笑着问道：“要不别走了，楚青你就留下来，我所有的东西都能跟你共享，也算是报答？”

“没有意义。”

我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没有想到，一切竟然回到了原点，叶永又变回了叶永，我又变回了普通人。

“不觉得生气吗？”

叶永跟上来，并肩问道：“我利用了你，让你扛了两次那只鬼的索命，丢了快乐，又丢了恐惧，但是你应该还会有生气的情绪才对，怎么都不生气吗？”

“人的情绪不多，你扛住了最危险的两次后，我也安心了许多，要不，你还是留下来吧。”

叶永一直在耳边絮叨着。

我们俩走出了车库后，已经能够看见落日只剩下一点点了。

“你的时间要到了。”

我扭头看着叶永，继续问道：“溪水和尚为什么要帮你？”

叶永看着我，摇了摇头。

溪水和尚愿意帮他，甚至愿意把身体交给他，然后去自杀，是他想不通的地方，也是他感到不对劲的地方。

“不知道......那就算了。”

我摇了摇头，不愿意留在这里。

虽然我跟溪水和尚聊得不多，但总觉得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这种失去了快乐，也失去了恐惧，不有一种五蕴皆空、六根清净的感觉吗？

多么适合跟随着他走修行的路啊。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我利用何平的身份读了不少佛经，又走去了各大寺庙，时间越长，越肯定自己之前的想法。

等到再次见到叶永时，他已经变得娇声娇气的。

就像是个真正的女孩子。

本就是个女孩子。

那本互换灵魂的经文，能用在人的身上，自然也能用在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