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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头发的时候,条条坐在齐渊腿上,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肉乎乎的小白手拽着齐渊的领口,一摇一甩地强撑。头发吹干了,齐渊摸摸他的脑袋,带着粉扑扑的孩子趴到自己怀里,很快条条便歪着脑袋睡熟了。
小心翼翼将他放到书房的儿童床上,再盖上小小的宇航员被子,齐渊确定孩子已经睡好,才起身去书桌前继续工作。唐言一被齐泽放倒了,明天肯定爬不起来,齐渊的工作量剧增,但他的心情很好,工作效率也很高。
书房里一半亮如白昼,齐渊正在伏案工作,他时不时停下来,擡眼看看对面亮着飞机小夜灯的暗区,条条睡得真酣,梦里是无边无际的浩瀚宇宙。
今天的早饭很热闹,齐渊带着条条在庄园里招待中标的各方代表,林序、谢淩再加一个周斯南跟齐渊一起坐小孩儿那桌。这样的安排完全没有问题,条条必须有人带着,这一桌坐的刚好都是他爸爸们的熟人。
结实的儿童座椅独占一方,条条一个人就占去了桌子三分之一,摆的全是他的食物玩具。条条左边那一半是照顾他吃饭的齐渊,右边那一半是和他相熟的干爹谢淩,至于他对面那块干净开阔的区域则属于林序和周斯南。
谢淩在帮孩子剥虾,他也不是个伺候人的料,半天剥下来,浪费了一半虾肉。好在他干儿子完全不介意,美滋滋咀嚼的同时,还不忘在他干爹脸上回赠一个油乎乎的亲亲。
这诡异的一家三口即视感,让默默吃饭的林序有些心梗,嚼了又嚼,那口干巴巴的面包还是没能咽下去,噎得慌。
谢淩乐呵呵地喂孩子,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唐言一,他沖齐渊扬扬下巴,问:“宝宝都在这儿,怎麽不见唐言一人呀?”
“他最近太忙,累病了。”齐渊捧着一小碗汤,一勺一勺搅着,笑得很有礼貌,“今天不能招待大家,还望见谅。”
“昨天还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病了?”谢淩当即起身就要往唐言一住的主楼去,“那我得去看看他。”
齐渊下意识想去拉,余光瞥见林序,立刻缩回手:“改天吧,今天他可能真的不太方便。”
“这样啊……真是遗憾,很久没过来了,他还说要带我去玩儿。”
悻悻坐回去的谢淩也注意到了林序和周斯南,这两个人都没认真吃饭,正在专心听他们说话。
谢淩也来了兴致,他的目光扫过对面的两个人,咕噜噜转到齐渊脸上,暧昧地笑了:“不过你陪我也行,反正最近的任务就是相互熟悉嘛。”
齐渊沉默不语,默默喝了一勺汤,他们这边突然便静下来了,只有孩子吃饭时碗碟碰撞的轻响。
那一头的林序嘴里塞了满满的食物,两颊鼓得像只贪心的仓鼠。周斯南侧身看见林序手里空了杯子,再擡眼看看林序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很贴心地指了指。
“你渴不渴?”
“我……”专注那边动静的林序尴尬地咽了一下,很艰难,噎得胸口闷痛。他点点头:“帮我倒点水。”
周斯南刚拿起保温杯,齐渊开口了:“他这一病我就更忙了,实在抽不出时间,只能让助理来安排。一切花销算我的。”
呀,暴力谢淩被拒绝了,周斯南听得更认真了。
谢淩摊摊手,眼睛却看着林序这边:“太遗憾了,我还跟林序说这次一定特别好玩儿。”
“咔嚓——”一声,伴着周斯南嘹亮的惊呼,玻璃杯碎了一地。
周斯南听得太认真,没留意手上的动作,林序听见自己的名字突然又抖了一下,滚烫的花茶浇到林序手背上,烫得他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衆人都被这眼前一幕吓到的同时,齐渊已经一个闪身到了林序手边,抓起他的手臂定睛一看,湿漉漉的好大一片红。
林序的头皮都疼得一紧,手背上烧灼的剧痛让他不自觉缩了下脖子,手臂被齐渊扯着不放,他正想用力将齐渊推开,却直接被拉着往外走。
齐渊的脸色沉了下去,生硬地吩咐:“谢淩,你帮忙带孩子,我带林序去医院。”
谢淩大为震撼:“没搞错吧?大哥,这是热水不是滚油啊。”
低气压迅速弥漫,闯了祸的周斯南尴尬地抱着保温杯小声问:“那我怎麽办?”
齐渊现在看他就来气,拉着林序路过他身边时,停下脚步俯视他:“跟他一起带孩子。注意安全,别乱吃东西。”
等到去医院治烫伤的两个人一出门,条条兴奋地沖谢淩喊:“干爹,带我去赛车,今天要跑100圈。”
“没问题,你开心就好,都听你的。”
激动的孩子,配合的干爹,他们似乎都很期待今天一起去玩。只有周斯南痛苦地往嘴里塞肉,大力嚼嚼嚼,他好想逃跑啊,今天也是恐小孩儿的一天。可是他今天闯祸了,闯祸的人只能被安排,他没有脸逃跑,只希望这一大一小忽略他,当他不存在就好。
车厢里和上次一样安静,不同的是车内比上次亮多了。低落至极的林序靠着车窗,整个身子都不安全地贴在车门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比上次还要远。
他一手拿着冰袋捂在自己的烫伤处,脑子里晕乎乎的迟钝,挥散不去的是那像极了三口之家的和谐画面。冰久了便在灼痛之上又叠加了一份冻狠了的割裂痛感,他缓缓移开冰袋,慢慢低下头去看,左手虎口连着一半手背红肿得更加厉害,似乎已经有水泡要凸起来了,很丑。
齐渊探身靠过去拉他的手臂:“是很疼吗?”
这个问句听起来很焦灼担忧,和林序记忆里的一样,他有些茫然地擡眼望过去,看见的却不是记忆里的齐渊。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层透明的阻隔,即使看得见也并不在同一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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