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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头一歪,信子嘶嘶地吐着,清澈竖瞳里竟然看出几分可爱。
梵尘看见他停手,只好顺从下来:“小僧在那时会护不住您,以及您可以不要跟着小僧了吗?”
突然的礼貌让勾旨愣了愣:“不行,要是毒发作了怎么办?”
这下梵尘没有话可以说了,勾旨见他哑然,于是继续变成小蛇的样子缠在他的手腕上:“你给吾随便编个身份就好,吾就要跟着你。”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梵尘进了城,这里距离妖族的地盘很近,每逢秋收的时候城里都人心惶惶,许多门派会派出小辈们过来历练,这座城里的门派负责接待,前辈们坐镇,倒是安全。
东道主是日月山庄,安山寺不是名门大派,只有梵尘一人前来,骑马上了山庄,从山脚下就能看到大气磅礴的建筑,下马后就有小厮引路,望日殿里满是人,先安排客房,晚上接待洗尘。
回到房间后勾旨小小一条蛇躺在床上变成一条,自言自语:“好久没来了”
说完他弹了起来:“我去见见旧人,你等我。”
勾旨变成了人形,跳出窗外变成了一阵白烟,勾旨一走就开始了晚宴,梵尘一身素色袈裟坐在角落,礼貌地和其他小门派的交流,这种历练其实也是大门派的勾心斗角,日月山庄只负责主持,这么多修士在这里那群妖肯定不会作乱。
更何况还有一位山神在这里,话说勾旨说去会旧人,难道他在这里还有认识的人?
一直以来勾旨蛇妖和山神的身份都是割裂的,让人无法把两者合二为一,也就是参禅悟道久了的梵尘对一切都有一种平淡到极致的反应,不然肯定会崩溃大惊。
晚宴半结束,他们这些小门派的人大部分都走了,只留主桌上的还在扯头花,梵尘不喝酒也只吃素菜,吃了几口就跟着离席了。
回到房间后梵尘下意识地检查屋里有没有一条藏起来的蛇,结果是没有,只有窗户还是开着的,他脱下袈裟,细细叠好放好,这可是只有重要场合才能穿的。
可惜只有冷风阵阵,外面走廊里还有脚步声,他回来得早,叫了桶热水先沐浴,新里衣搭在屏风上,水流荡漾在身上,化成水波掩盖住了浴桶里的艳丽风景。
他低头看见了自己左胸口上的两个小红点,就像是永远的痕迹一样,就在前几天,和勾旨
梵尘耳尖发烫,那天是疯狂他记得清清楚楚,极乐般的快感让他节节攀升,情欲化开了满身,外面的风吹在窗棂上,吹得屏风一震,衣服掉在了地上,梵尘回过神,念了声佛号,连忙起身,毛巾也掉在了地上,脚踩在地板上留下水痕。
他拉开屏风,入眼看见一抹艳红色,抬眸,那股恶劣的视线正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上打量,从胸口到胯下,腰间和屁股的弧度,一切都展露无遗,他还吐出信子眯起眼勾引自己。
梵尘一时间不知道遮哪里,捡起地上的衣服藏在屏风后面穿,殊不知在屏风前看见身材的剪影,黑色的影子依然可以看见美妙的线条,胸肌,屁股,腰窝,修长的双腿,多了几分欲语还休的诱惑。
梵尘只穿着一身中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双目间一本正经,慈悲的双目却瞪了他一眼,勾旨压低嗓子:“吾硬了。”
“你你什么?闭嘴!”
“吾想要。”勾旨蛇尾极长,坐在床上用尾巴尖缠住了他的脚踝,咬了咬嘴唇,抬起湿漉漉的眼,葱白般的手指放在蛇腹的小缝上,那里正流着淫液,他两根手指掰开小穴,湿漉漉泛着红。
他可怜巴巴地说:“吾有一百种法子让你不走火入魔,吾真的好想要。”
那张小嘴贪吃地张合着,却只能挤出欲求不满的黏液,小缝上面鼓着大包,藏在鳞片下。
“阿弥陀佛”梵尘双手合十闭眼。
“大师~”勾旨两个字拐了八个音,不知道从哪里进修的妖媚之术,和之前近乎野蛮的求偶形成一个极大的反差。
蛇尾一点点逼近,把梵尘卷到了床上,被束缚住的梵尘没有反抗能力,勾旨薄唇勾起:“抓到了哦。”
他的眼好像有什么邪术一样,拉着人往里陷,勾旨吻着他的唇,发丝落到他的身上,有些痒,勾旨手指一路向下,揉搓着他胯间的软包,刚刚自己万般勾引竟然没有一点用,他生气的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蛇性本淫,吾也忍了好久了,你要是能知道就明白我要有多大的毅力。”勾旨舔着刚刚咬破的地方。
“不行,这是客房,旁边有人。”梵尘皱着眉要推开他。
“那就别出声。”
话落,亵裤脱下,被丢到一边,颤颤巍巍的肉棒毫无阻拦地落入微凉的手掌里。
美艳的面容在眼前眩晕,那双眼似乎有什么媚术一样引人沉沦,共入极乐。
蛇尾缠绕着腰肢,顺着大腿缠住,红色和白色刺在眼里,梵尘红着眼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一只手轻松钳制在头顶,毫无反手之力,半靠在床头,素色的内衫凌乱地挂在身上。
勾旨的竖瞳里满是浓郁的欲望,蛇尾紧紧勒住他,手指撸动着肉色的阳物,鲜红色的龟头挤压出晶莹的液体,滑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忍住声哦。”勾旨弯着手指一勾龟头,滑过敏感的肉沟,看见梵尘腹肌起伏着颤抖着,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熟稔的手法让小和尚投降,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流窜在下腹却没有突破的地方,他挺起腰主动在那双手里挺动,明明没有受到情毒的调控,却因为勾旨放下了羞耻,追逐着肮脏的欲望,清冷的面目此时已满是潮红,脚蹬皱了床单,染上了潮意,每次要射出来就被恶趣味的掐住底部,只留余韵在身里发酵。
勾旨伏下身,嘴里的信子变成了一条不伦不类的人舌,比普通人的舌头要薄要长,舌尖微微分叉,看着流水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期待这道美食。
走廊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明显,梵尘紧绷着身子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勾旨拽下绑在床头的挽床帘的布条,床帘垂下一半,这种半掩不掩更多了几分羞耻,布条又被绑在了梵尘的双手上。
勾旨握住肉棒只露出吐水的龟头,伸出尖舌舔了舔马眼,湿软的触感瞬间让梵尘脑子空白一片,要不是下面被掐着,他可能就射出来了。
灵活的舌面包裹住龟头摩擦,盘旋在身上的蛇尾也调情似的游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勾旨的双目盯着梵尘的脸,梵尘一睁眼就对上那妖艳的双目,诱惑着他品尝禁果。
唇间伸出的舌正顺着肉棒舔弄,肉棒在脸上滑动,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淫邪的神用舌头舔着肉棒,似乎在品味什么美味的东西。
走廊脚步逐渐变少,梵尘正陷入欲望之网里,听见了有人敲门,叩叩声立马让他清醒,他回过神夹紧了双腿。
“门没落锁,起来。”梵尘摇晃着被绑住的手,通红的双眼含着水凶他,勾旨却只觉气血下涌。
“为什么没落锁?”边说他边松开了他手上的布条,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在下面,身子变小,变成一条蛇的样子,也就是半成熟的蛇大小,伏在他的小腹上,蛇尾还不安分地扫着硬到贴在小腹上的肉棒。
梵尘咳了一声,看着窗户还没关,用内力熄灭了几盏灯,屋里灯光昏暗下来,他维持出平静的声音说:“门没锁,进来吧。”
一位守卫装扮的男人推门进来了,梵尘盘坐起来,下身盖着被子坐在床内侧,守卫看着昏暗的灯光和半垂的床帘以为他要睡下了,又看着是一个出家人,于是客气地说:“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山庄应当多注意客人们原来的作息,这是我们的不是。”
梵尘正色,一副无欲无求的圣僧模样,被子下的勾旨却用尾巴缠住了他的孽根,上上下下的撸动着,苦修清心的梵尘竟然忍得住,声音没有一丝颤抖。
“小僧在门内休息比各位早了些,无妨,不知阁下有何要事?”梵尘礼貌地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小僧褪了衣物不便起身,礼数不周了,还请见谅。”
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潮红,守卫站在门口客气道:“无妨无妨,山庄离妖族较近,夜间也怕袭击,长老用阵法探测山庄里使用着的法阵或灵器,特派人核对查看,您屋里是有个屏声阵吗?”
梵尘一愣,胯下的蛇尾紧了几分,蛇头放在龟头上,故意吐着信子扫着马眼附近,浓郁的麝香味让勾旨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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