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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 相互吸引（第1页）

在学校门口宥柱看着一个面容略显憔悴的中年男人快步来到他们面前，他强挤了笑容欢迎曾天天与他的到来。曾天天已经为这所学校做心里咨询好几年了头一次看到年级主任这个样子，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年级主任动了动嘴说到：“走到办公室里说。”曾天天介绍宥柱是自己的助理，宥柱与年级主任打过招呼后就坐在一旁拿出准备好的笔记本听着年级主任与曾医生的谈话。年级主任用纸杯给曾天天与宥柱倒了杯茶后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艰难的说道：“昨天跳了一个人没了。”曾天天难以置的看着年级主任颤抖的开口：“什么是那四个学生么？”年级主任很快否认：“不是，所以我一直在处理这个事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曾医生一定帮看看，看看我们还有哪些能做避免这类情况再发生。”宥柱看着年级主任办公室摆放着各种水晶杯与荣誉称号无不彰显着这位年级主任的能量与敬业。通过年级主任的了解，昨天不幸去世的学生与那四个来就诊的学生是同一个班级，这让曾天天感到十分棘手，因为这个是她第一次遇上这种集体性事件还发生了这种大事情。宥柱听到上课铃响声，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一眼，与一个刚巧拿着教材去上课的年轻男老师对视上了。宥柱：“嗯？”这个感觉不太真确，年级主任向着宥柱的视线看来说：“他就是那个班的班主任，化学老师詹老师。”年级主任继续介绍这位詹老师，说他是新转来的老师这两年最出成绩的，班级上考上985的达到90，只是每年也会有一两个需要做心里咨询的，今年的情况发展就严重了，有四个申请做心理咨询，还有一个跳楼，这在学校历史上也是第一次。宥柱心想这事情要处理不好让其恶化下去这荣誉墙也会变成耻辱柱吧，宥柱的担心正对着年级主任的苦恼。曾天天与宥柱互换了一下眼神后提出想要去看看詹老师上课，年级主任带着曾天天与宥柱到了詹老师的教室外，年级主任刚想从后门推门进入，被曾天天制止提议就在窗口看看就好。曾天天看着在讲台上正激情讲课的詹老师，发展他的课生动有趣，能在每个知识点上打造特别的记忆点，上课节奏也把控的特别好让人很快就沉浸其中。学生们在课堂上也十分配合，注意力非常集中，对有人站在教室窗外也不见有人扭头观望。宥柱的视角中詹老师身上在讲课时发着微光，这光与精神碎片发出的光一样多彩奇异，让宥柱确信了他便是遇上的第二个拥有精神碎片的人。在感受到宥柱的目光后詹老师的讲课頓了頓，视线飘向窗外但他嘴上可没停，连贯的讲解着题型，曾天天与年级主任也都没注意到詹老师的反应，只有宥柱知道就算他们正式打招呼了。曾天天希望年级主任能给她安排时间她想与这个詹老师聊一下，年级主任有些为难的说那要等到放学的时候了，因为詹老师还有一堂课，曾天天说没关系自己与宥柱就在校园里逛逛等一下。年级主任知道曾天天对学校很熟悉也就嘱咐了一下说有事打他电话累了就到办公室里喝茶。

曾天天带着宥柱走在校园的操场上，因为在上着课操场上只有曾天天与宥柱两人，曾天天知道宥柱在有其他人在场时不便开口讨论再看到宥柱的反应后她觉得宥柱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曾天天：“整件事你也了解了一个大概，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是我完全没想道，看你刚才的反应是发现了什么么？”

曾天天说道事情发展时想道那个跳楼的学生，心理就有些愧疚如果自己能早些注意到，早些介入是不是那个学生就不会跳楼了呢，所以她才会急迫想听到宥柱的回答。

宥柱：“是的，我发现在詹老师身上有精神碎片。”

曾天天停住身差异的向宥柱确认到：“你是说，那个曾经在我身上出现的与307老人相关有着能改变他人潜意识的精神碎片？”

宥柱：“是的，他也发现了我。”

曾天天：“但你们并没接触过呀”

宥柱：“之前我说过精神碎片是会相互吸引的，他在使用碎片力量时这感觉会愈发强烈。就算没有接触过仅是待在周边都能一眼确定这是与自己有关的人。”

曾天天：“我还记得你还说过收回这精神碎片就可以接近307老人的真相是么？”

宥柱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精神碎片中有307的记忆，能获得更多有关这个能力的信息。”

曾天天想这些记忆中或许有着自己爷爷的能让真相浮出水面。

曾天天：“等下会你会用能力去回收他的精神碎片么？”

宥柱回想起自己受的伤，知道没有万全的准备这会是十分危险的事，特别是在对方有警觉的情况下，宥柱把自己受伤，还有自己的推测说给了曾天天。

曾天天有些担心问宥柱具体情况并迅速对整个事情进行重新评估，觉得目前要对詹老师使用能力做些什么风险太大，就算只是什么都不做只是窥视宥柱都有着被反噬的风险。曾天天很快做出一个决定一会她单独与詹老师会面让宥柱先回去再想办法。

宥柱知道这是最稳妥的办法，点了点头回应曾天天，曾天天岔开话题聊到学校。

曾天天：“秦先生，你以前的高中也有这么大的操场么？”

宥柱：“有的，只是那时候草皮没有现在的这么好，学生们踢个球如同上战场尘土飞扬，传球基本靠吼。”

曾天天：“你也踢球么？”

宥柱：“不踢，偶尔来散步吃到土，所以记忆深刻。”

曾天天：“散步该不是一个人吧，像你这样学习好个子又高，不知道是多少小姑娘钦慕的对象。”

宥柱也大方的承认

宥柱：“只是倾慕与述说，那时候的我还不懂情感。”

曾天天：“证明你是个很好的倾听者，这会吸引很多女孩子，大多数男人都是满嘴塞母牛，呼吸不停他不停。”宥柱脑子里已经有威哥的画面了，曾天天本来还想继续说但想道宥柱身上发生的事，就往自己身上说起了。

曾天天：“我之前的高中连操场都没有，上了大学才知道学校的操场可以这么大。大学里的操场晚上都是三三两两的，我也和同寝室的闺蜜常来散步看那些跑步的，做健身的，打球的，八卦从来没有停过。从学校毕业后经老师帮忙才逐渐在这城里落下脚，从刚开始的给老师当助理到现在自己能开自己有自己名字的心理咨询室是十分幸运的一件事。”宥柱知道曾天天借着说自己老师的事也在说着詹老师。宥柱并没接话，静静等待曾天天继续说下去：“虽然不知道詹老师是个怎样的人，但单从上课的热情来说他是我见过绝对最希望学生能理解他的表达的老师，他做得很不错，他的成绩也证明了这点。”

宥柱：“你看到的没错，事实也是这样呈现的。但我在学生的精神世界感受到了恐惧与焦虑。还有一个学生因此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几句话一下把曾天天从过往与老师温馨的回忆拉回到了现实。曾天天：“你说得对，我们必须阻止这个事情发展，并给这件事画上句号。”曾天天不想话题太承重问起宥柱学生时期的事。

曾天天：“能说说你学生时代的事么？想听听学霸都有着怎样的人生经历。”曾天天显然没有把自己当成学霸，虽然她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学霸，但现在在她看来，自己只是搞应用的，宥柱可是搞科研的，如同一个开车一个设计车。宥柱潸潸的笑了一下，学霸又能怎样现在还不是住出租屋送着外卖。宥柱：“学习上没有什么说的并不难，在大学遇到了自己妻子蕙馨，感觉每一天都是快乐的。我们一起绕着操场走，会一起进小树林，会到小卖部买烤肠，也会到图书馆假装偶遇，有蕙馨在感觉时间都过得飞快。”提起蕙馨宥柱内心深处的伤痛随着呼吸在一点一点的在心里凿出刻痕，宥柱的内心也很挣扎，在当他确信自己的能力能给自己与他人带来伤害后他在使用能力上越来越谨慎，特别在回收精神碎片的过程中免不了使用精神碎片改变的能力，他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毕竟又有一个生命因这个能力而离开了这个世界。曾天天见宥柱沉默了似乎想起了伤心事，她带宥柱到了学校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水递给宥柱：“回去好好想想你那能力要怎样才比较安全有保障。”曾天天不想宥柱回想他自己的过往又伤害到他，安排了宥柱回去准备下次进入詹老师精神世界回收碎片的事情。曾天天看着宥柱远去的背影竟然有一种恍惚，是爸爸也会或许还是爷爷的。

曾天天回到年级主任办公室终于等到詹老师下课，年级主任介绍了一下双方就识趣出了办公室带上了门。在办公室里曾天天礼貌的请詹老师坐下交流。

曾天天：“詹老师，我是为了之前在我这做心理咨询的四个学生而来向您了解一下情况，你觉得现在学生在学校的心理负担重么？他们在课堂上都有哪些表现？”

詹老师：“曾医生，我们学校的升学率是全省第二，说学生没有压力是假的，他们面临的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但这压力也让一些内心脆弱的学生走向极端。昨天的事你也听说了吧，我也不愿相信这事会出现在我们班上，很可惜琳琳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曾天天：“在琳琳同学做出极端行为前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么？”

詹老师：“这道没有发现，在课堂上每个学生表现都非常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们下课后也没有人找我聊这方面的事情。如果曾医生能帮忙让学生们内心压力减少那真是帮大忙了，那四个找您做心理咨询的学生成绩都不错，里面有一个还是能稳定进清北的人，所以不希望他们因这点挫折而断了自己的梦想，更不能像琳琳一样走极端。”

曾天天：“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学生的，之前在你讲课时在我们外教室外听了一段，你的课非常生动让人有记忆点，我听年级主任说你是2年前转来的老师，之前也是教高中的么？”

詹老师：“是的，之前在区十五中，那边小孩眼中没有那种渴望，转来这里后学生们的那种求知欲也让我燃烧了起来动力十足。他们能考得心仪的学校自己也十分开心。”

曾天天：“那如果他们没有考到呢？你会怎么做？”

詹老师：“这种事还是需要学生们自己消化的，我能做的有限无非是鼓励来年再战或让学生接受安排。”

曾天天：“最后一个问题，来到这学校后会给你带来压力让你感觉身体不适么？”

詹老师：“压力是有，但身体的不适这道没有。”詹老师下意识的动了下手指掸掉留在指甲缝里的粉笔灰。曾天天也不是平来无辜的问起这句话，因为在他们见面握手时她就已经注意到詹老师开裂的手指。

“詹老师，您上课的时侯授课方式十分吸引人，我有接一些给幼师做儿童心理学的演讲课，觉得您的经验与教学理念十分适合改进我的演讲方式，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向您私下学习一下么？当然是有偿的我教学费。”

詹老师听到这个请求略微思考了一下说：“现在比较忙只有等过段时间放寒假了才有时间。”

曾天天想距离寒假虽然仅剩两周时间但是，她不想事态进一步扩大，但她也有没有好的理由让詹老师尽快约到诊室，曾天天只能答应后再想办法。曾天天看了解的也差不多了就起身感谢，这时詹老师问之前与你一起来的年轻人是谁？怎么没见到他。

曾天天以为他没注意到宥柱，看来宥柱说得不假精神碎片是会相互吸引的。

曾天天：“他是我助理，去忙其他事去了，怎么了？”

詹老师：“曾天天这么年轻就带徒弟了非常了不起。”

曾天天：“带徒弟我还不够格，他只是我这兼职的助教。”

詹老师：“其实我这周星期天有时间，我这有一些之前上公开课的双人互动教学的案例可以与你们分享一下。”

曾天天：“那太好了，期待与您在星期天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