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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 谜雾（第2页）

“什么？”威哥没听清

“不是的”宥柱重复了一遍

“什么不是的？”威哥疑惑道

宥柱抬起头注视着威哥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这事发生在我朋友身上……”

威哥听完宥柱说他朋友的故事，威哥知道诺不是这样说恐怕宥柱刚说一个开头威哥就要反驳加制止，说宥柱绝对因打击太大而疯了才会这样去想这些事情。但用朋友的故事当挡箭牌好像就能把故事听完，虽然也知道宥柱在讲他自己，但会好接受很多，因为总有一丝希望是真的说的其他人的事。

威哥眼生复杂的看着宥柱又起身用手背碰了一下宥柱额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淡淡的说了一句：“去看过了？没开药？”

宥柱被威哥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也来了气说：“坐下，你如果不信试着闭上眼睛想想你的小孩。”

威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宥柱然后乖巧的配合宥柱说的动作

“好啦我闭上眼睛啦，我想到我女啦，然后呢？”

没听到宥柱回复威哥睁开一只眼睛偷看宥柱，只见宥柱低着头捂着脸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啦闭好眼睛了然后”

威哥又等了一会实在没耐心的他索性睁开眼睛刚想教训宥柱要他不要故弄玄虚，自己就看到前女友推着婴儿车来到了面前，看到自己孩子在大哭需要人哄，前女友还不停的催促威哥赶紧抱起来哄一下，哄着哄着威哥发现不对劲，撇过头去看宥柱的位置，现在哪里还见他的身影。

前女友“出来一趟这么麻烦，你什么都不拿就跑出来，你们男人什么时候能靠谱点？”

威哥听到这话也恼了“什么我靠谱点，你更加离谱好么，有男人也不告诉我，什么也没和我说就与别人结了婚，还说生了我的女儿。”虽然威哥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一边抱着女儿一边哄。

“到头来你还是不信。”威哥哪里是不信DNA检测结果就在那里，他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

与前女友抬起杠来“我不信什么？”

前女友重复着这一句话：“到头来你还是不信。”

威哥有些烦躁问：“你要我信什么？”

只是原来前女友站着的位置人已经消失了，威哥下意识一扭头就看到，前女友以之前宥柱坐着的姿势重复着这句话：“到头来你还是不信。”

威哥打了个寒战心跳加速，属实是受了惊吓仅仅是一个眨眼眼前的前女友有变成了宥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宥柱这才抬起头望向喘着粗气的威哥说：“你看到了吧。”

威哥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与宥柱说：“刚才我看到前女友了还有我女儿。”

威哥深吸了一口气，他拼命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是宥柱的恶作剧。但那孩子哭泣的声音、前女友的责备，都让他胸口发紧。‘这不可能……但为什么这么真实？威哥抱着头靠在椅背上，胸口剧烈起伏。他喃喃地说：‘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惠馨，彤彤……她们的死也是……’话未说完，威哥捶了捶自己大腿，仿佛试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

缓了好一会威哥才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宥柱淡淡的说道：“就是顺着想了一下。”

这弄得威哥无语了，他还没能消化这个将近魔幻的事情，因为如果他相信了，那发生在宥柱身上自己妹妹身上的事又是另一种性质了。威哥与宥柱在咖啡厅分开后开着车，心里还是有余悸，这幻象太真实了太不可思议了，这就是催眠术么？是的威哥宁愿相信，这只是宥柱用催眠术整蛊他的恶作剧也不愿相信他说的一个朋友的故事，只是威哥没留意到在他肩膀上有着一抹鼻涕。

很快到周六下午，宥柱与曾医生约定的时间，曾天天看到宥柱还是有些精神不佳，知道他没有解决失眠问题，向着今天是不是给他开些安神的药。

“秦先生，一会是这样安排你在旁边的这个小房间等待一下，在你之前我有个病人已经约了15分钟后来看病。”曾天天看了看手中的表说道：“我会让她在下午3点的时候让她在沙发上放松。”曾天天指着那个客厅的单人沙发，然后你用你的能力看看能不能看到些什么。“这个房间是隔音的所以你看着桌面上的时间”。正当宥柱准备答应时听到门铃的声音，是患者早到了，曾天天给宥柱使了个眼色，宥柱点了点头朝小房间走去了，在关上门的瞬间他看到是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小姑娘来到了客厅，宥柱一眼就认出了这小姑娘就是连续让他送了两个月外卖的那人家。因为小姑娘衣服和妆容与那天在电梯里遇到的是一个样子。

宥柱关上门后确实外面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他只得在房间里看着这些摆设。这些摆设一眼望过去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为的是让坐在医生对面的患者看个真切，在话术中动作中配合着答道医生的目的，宥柱可不知道这些，但感觉到这种违和感。宥柱摆弄着眼前的铅笔与笔记本，无聊的写下了脑海中浮现的一句诗句：“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郑敏《断章》

宥柱时刻盯着手机上的时钟，在259时就已经让自己进入冥想状态。他回忆起在楼道听到小姑娘说谢谢的声音，不一会这个声音就不断的产生回音不断叠加再叠加，直到’谢谢’变成各种的窃窃私语，顺着声音看过去有什么都没有，薄雾在脚下缓缓升腾，隐约可见几个模糊的身影交头接耳，余光里总会觉得有人看着自己。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声，宥柱捂住耳朵蹲了下来试图用这个方式来阻挡这些声音，当他看到地上的黑色倒影时那个小女孩的脸时，他醒了过来，宥柱清晰的记得最后一幕是那女孩苍白的脸与害怕的表情。宥柱知道自己成功了，但是也暂时进不去了小姑娘的精神世界了，因为他是被推出来的，倒影中的小姑娘看到有人与他对视时他就把宥柱推了出去。宥柱在小房间内闭上眼睛休息时睡着，他感觉在这睡觉比在家睡觉更舒服些，直到房门被推开，曾天天看着沙发上张着口睡着的宥柱，有点失望的轻咳了一声说：“秦先生，请到客厅里来。”宥柱，睡得正香，听到曾医生的声音他猛然醒来，但脑子还是有些迷糊的状态，睡眼朦胧的与曾医生到了客厅坐在了经常坐的单人沙发上。曾医生给宥柱倒了一杯凉水，宥柱一口气喝完瞬间清醒不少，曾医生看着宥柱喝完水拿出自己的笔记，不紧不慢的向宥柱说：“好了，刚才成功了么？”曾天天带着疑问看向宥柱

“算是成功了吧”

曾天天更疑惑了问：“怎么说是算是成功呢？”

宥柱回复道：“中途有被推出来，后面就进不去了。”

曾天天看着自己做的笔录，不自觉的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因为在300时，曾医生尝试着让小姑娘闭上眼睛尝试放松，并说说学校里的事时，小姑娘的身体便开始轻微颤抖，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脸上逐渐惨白，在曾天天提醒下才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后的小姑娘有些语无伦次与不想配合，并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结束了咨询。更多的信息还是在与小姑娘的妈妈从这第三者的口中得知。小姑娘上大学前成绩都很好，虽然不是拔尖但也是中上水平，过年的时候她也不怎么社交亲戚都来串门时她自己关房间里看连续剧。在自从上了大学后她就更不爱社交了，除了上课去教室也没见参加其他什么社团之类的活动，在家里很少与我们聊天，在学校也没住校给他在旁边租了个单人公寓暑假也没回家整天吃着外卖，家里面人都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一进出租屋垃圾堆着一袋又一袋的满是异味。通过学校老师的引荐做心理咨询，希望能有所转变。这些曾天天第一映像里光看外表只觉得她打扮穿着都没什么问题但有着拒人千里的冷性格，很难代入他妈妈描述的生活，这些并没有告诉给宥柱。

“所以你看到了什么呢？”曾天天追问道

“我不仅看到还听到了。”宥柱用他那理科式的描述一段一段的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曾天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手指却在笔记本上无意识地敲打着。她不愿承认，眼前的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这不可能…他描述的细节如此真实，甚至连小姑娘的状态都吻合…但如果是真的，那又该如何解释？’曾天天望着宥柱，内心的理性与直觉在交锋。‘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的能力究竟来源于什么？而如果这只是他的精神投射……为什么他的描述如此真实？’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掩饰内心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