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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就是814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刁书真用的是肯定句。

  &1dquo;废话!”柳铭烟不耐烦起来，冰凉的皮手套拍在刁书真侧脸上，力道虽然不重，但是在白嫩的肌肤之上，落下一个鲜明的印记，看着触目惊心。

  &1dquo;我说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陶燃锦&he11ip;&he11ip;”刁书真犹豫着是否要继续说下去，她生怕一句话说错，激惹到柳铭烟，弄得自己立马性命不保。

  &1dquo;刁警官，不要想着拖时间哦。”柳铭烟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嫣然一笑。

  她转身走到池壁边，摸索到一个铁质的开关。她将全身的体重挂在上面，缓缓开启了那道开关。

  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械摩擦声音之后，刁书真惊恐的现，有冰凉的水顺着池壁的四面八方，向下流淌而来。

  那水流的度相当之急，转眼之间已经没过了，她们的脚踝。

  &1dquo;亲爱的，很惊讶是吧?”柳铭烟舔了舔淡色的唇，神色之间掠过残忍而嗜血的光芒，她像是逗弄一个小孩子般，天真而又冷血道，&1dquo;这里原来可是一间水牢。要是在水流没过你的头顶之前，你没能准确猜出我的犯罪动机的话&he11ip;&he11ip;”

  柳铭烟的身形矫健，她纵身一跃，一脚先踏在池壁上的凹槽之中。借着这一跳之力，双手已经攀上了池边。

  在汹涌而来的水流还没来得及没过她的鞋面之时，她已经站在干岸上，饶有兴味却又毫无感情地盯着刁书真了。

  刁书真垂下头，脑子飞地运转起来。

  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之中掠过了无数的念头，来自本能的绝望和恐惧，却像是罩在她身上的巨大缚网一般，扼住了她的呼吸。

  对于柳铭烟和陶燃锦之间的关系。是否真如她所想，按照她现在手头上掌握的线索来说，刁书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刚刚之所以语出惊人，不过也只是生死关头的灵光一现罢了。

  因为柳铭烟费了如此大的劲把自己掳来，按照对方的说法来说，是为了给张絮絮报仇。

  可如果是这样子的话&he11ip;&he11ip;

  那为什么还要给自己特意换上警服呢?警察这个身份对于柳铭烟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没有直接将自己杀掉了事，反而将自己吊在这里百般折磨。

  是想让自己说出什么呢?

  &1dquo;刁警官，你可快点呀。这里可是地下，你的好亲亲宋玉诚，可是没那么快就能找过来的呀。”柳铭烟居然在池边坐了下来，悠长的腿一晃一晃的，像是坐在秋千上一般悠闲。

  &1dquo;等到宋法医赶过来的时候，倒还能捞到一具冰凉的尸骨。也对，这不就是她的专业吗?还可以顺手给你验上一验!”柳铭烟嘲讽道，&1dquo;可惜我们的刁警官死的可不怎么光荣呢，溺死嘛&he11ip;&he11ip;”

  &1dquo;就是水没过胸口的时候，你的肺叶已经渐渐的不能扩张了，像是绳索缚在身上，一点一点将你肺中原有的空气挤压出去。”

  &1dquo;没过你口鼻的时候，你本能地会抬头，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可终究冰凉的水会倒灌进你的口鼻。”

  &1dquo;这些水呛进呼吸道和消化道的时候，比辣椒水还要滚烫灼人。你本能地咳嗽着，却只是加快了这个窒息的过程。毫无希望地挣扎抽搐，最后向着万劫不复的黑暗永堕下去&he11ip;&he11ip;”

  &1dquo;你给我闭嘴!”刁书真抬起头来，嘶吼出这句话来。在那张苍白虚弱的小脸上，她的眼睛亮的惊人。

  冰凉的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膝盖。旧伤未愈，伤又添的脚踝浸在寒冬腊月的冷水里。最初锥心的疼痛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毫无声息的麻木和冰凉，将浑身的热度夺去的冷意。

  她本能的颤抖起来，带动着铁链，出一阵细碎的声响。

  也许还没等到溺亡，她就会冻死在这里。

  可哪怕是这样，她仰头看着柳铭烟的时候，神色间没有半点乞求讨饶的意思。身体的极度脆弱和精神的倔强不屈构成了鲜明的反差。让人钦佩她胆识的同时也想将她狠狠地蹂躏凌辱。

  &1dquo;我原本以为，你杀了那些人渣，是因为你想要替天行道，维护社会的公义。”刁书真喘了口气，她的声音略有些虚弱，可还是一字一句道，&1dquo;或者你是为了陶燃锦。你知道陶燃锦的宏图大志，可她因为性别的限制，在仕途上一直没有更进一步的展。”

  &1dquo;你想做下一起天大的案子，让陶燃锦来侦破，从而让她更上一层楼。”

  &1dquo;说下去。”柳铭烟携在双指间的烟明明灭灭的，神色之间多了几分兴味。

  &1dquo;可这些都只是表浅的现象，你杀人后摘掉死者的器官，是为了收集一种叫做五色玉的东西。”

  柳铭烟晃动的双腿蓦地停了下来。她双手撑地，似乎想要站起来。

  &1dquo;五色玉却并非一块玉石，而是由五种不同颜色的玉石拼凑而成的。这些邪恶的东西，也不是真正的玉，而是人的血肉孕育出来的结石。”刁书真的额垂落在眼前，黑愈黑，越显得她面色苍白。她几乎要站不住，却竭力保持着声线的平稳。

  &1dquo;所以你犯下了三起案子，然后又利用你手中的信息，指使他人去犯下第四起和第五起案子。本来到此为止，应该结束了。可或许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你将我选作了最后一个被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