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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谭铭距离高考也越来越近。不过他早早考了省会的顶尖大学的自主招生,如今只需要放平心态考出个正常成绩便可。
不过,高考之前他还有一项重要的活动——成人礼。谭铭生日大,早在五月份就成年了,不过成年礼是学校为整个高三年级举办的高考前最后一次大型活动,因此显得格外隆重,甚至邀请了家长参加。谭铭本想用家长去世推脱掉,沈幼航却非常期待:“我想去。之前都没怎么关心过你,这次无论如何我也想去看看。”
于是谭铭被说动,在参与家长人数中填了一个“1”。
等到成人礼那天早晨,谭铭本打算带着沈幼航一块去,没想到当天学生还得上早自习。谭铭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这样沈幼航要是去了,就得麻烦薛至尧带着了,谭铭自然一万个不乐意。沈幼航只好连哄带劝,还许下了无数不平等条约,谭铭才踩着点上课去了。
薛至尧倒是洋洋得意了,等谭铭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把沈幼航按倒在沙发上,与他激烈地亲吻。沈幼航被亲地面红气喘,没好气地问他发什么疯。薛至尧只是笑得像个偷腥的猫:“我只是想索取一点报酬罢了。”
薛至尧脱下他的睡裤,又拉高他的睡衣下摆让他咬住,开始手口并用地舔奶揉批。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他红肿未消的乳头,舌尖不断去戳次乳孔,手指也浅浅地抽插小批,让它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沈幼航被他搞得眼泪汪汪,呻吟声全都被堵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唧声。
薛至尧又熟练地去剥那颗躲回去的羞涩阴蒂,用食指中指和大拇指去揉搓那颗红彤彤的肉豆。沈幼航立马身子抖成筛糠,高潮了一次,口中来不及闭合流出口水,将睡衣下摆洇湿了一片。
薛至尧继续玩弄那颗胀大了不少的肉枣,还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小批,手指戳着阴道里的褶皱,细微的快感使得沈幼航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扭着身子。就在他沉浸于这种快感之际,薛至尧突然用坚硬的指甲去剔刮那颗神经丰富的肉枣。沈幼航立马尖叫着浑身颤抖,底下的小批喷了薛至尧满手的淫液,接着又断断续续地喷了不少淫液,皮质的沙发上亮晶晶一片。
沈幼航闭着眼喘息了很久才缓过来,一旦有了力气就给了薛至尧一拳,薛至尧却皮糙肉厚地全当挠痒痒。更何况沈幼航如今眼眶鼻头全都红红的,叫他看得心生怜爱。
乱搞了一通感觉时间快到了,沈幼航急忙推着薛至尧叫他给自己穿衣服去学校。薛至尧给他拿开了上衣和裤子,沈幼航摸着内裤却感觉不对劲——什么内裤只有一条腰带和一条圆润的珠链啊。他板着脸问薛至尧这什么东西,薛至尧只是厚着脸皮叫他快穿上,否则真要来不及了。沈幼航听了只好慢吞吞穿上了。
怕来不及,薛至尧开了车去。沈幼航坐副驾容易晕车,薛至尧就把他扶到后排,便一踩油门向学校的方向驶去。沈幼航这时候才察觉出珍珠内裤的可怕之处,他那探出头的肉阴蒂随着走动无情地被珍珠重重碾过,甚至被碾成薄薄的肉皮,于是小批自动流出了丝丝淫乱的液体,将珍珠都染上了一层水液。就算坐下也逃脱不了这淫具的折磨,哪怕屁股移动了一点点,阴蒂便会被珍珠刺激得胀大一分。
沈幼航的小批潺潺地流着水,后穴也不安地翕张着,到后来他竟被这淫具弄乱了心神,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蹭着珍珠把自己送上高潮。薛至尧望着后视镜内他凌乱红晕的表情也惊讶于他的淫乱,干脆驶进路边没什么人的停车场,停了车去了后排。
沈幼航还失神地轻喘着,薛至尧已经熟练地褪去他的裤子和内裤,将自己粗大的肉棍捅进了湿漉漉软绵绵的肉批里,狠狠地捅向子宫口。沈幼航哭叫着:“快,快来不及了……”
薛至尧一边流着汗肏批,一边安慰他:“没到时间呢,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呢。”
弹幕看了满屏都在刷:“你小子好狡猾!”“让老婆穿珍珠内裤的时候怎么不说还有半小时呢?”
沈幼航才安下心来。他一边挨肏,一边还要防止叫声或者动静太大引来旁人,真是十分辛苦。等他去了好几次,淫水都快流干了,薛至尧才将肉棍捅进子宫深处,痛快地射了他一肚子。
沈幼航靠着椅背平复着,薛至尧动手给他穿好衣服,让他含着一肚子精液去参加弟弟的成人礼。
沈幼航只能强忍着小腹里诡异的饱胀感,被薛至尧牵着走进了这所高中。为了迎接家长们,校园里还拉起了横幅,甚至门口都摆上了一圈鲜花。一位太太碰见薛至尧和沈幼航这对组合,惊讶而得体地冲他们打招呼:“你们好,你们也是家长吗?真年轻啊。”
薛至尧停下来笑眯眯地回复她说:“是啊是啊,我们俩是家里小孩的哥哥,家里长辈有事,我们就来了。”
那位太太听了说:“你们真是可靠啊,这位哥哥就算是视力受损也要亲自来呢,小孩肯定很幸福吧。”
薛至尧笑着跟太太聊了几句,才满足地牵着沈幼航走了。等他一走,其他认识的几位太太就围着那位太太聊:“好年轻的哥哥啊,这种事一般都是妈妈来,爸爸也有,就是少,没想到竟还有哥哥来的。”“是啊是啊,那个纹着纹身的哥哥看起来好凶,不想那个视力障碍的哥哥看起来和善。”“不过他们都很好看,年轻真好啊。”
弹幕笑疯了:“哈哈哈哈薛至尧也有今天”“反省一下自己,人家太太怎么只说你凶”“这么凶怎么讨得到老婆啊?哦他有老婆我没有,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们直奔学校礼堂,进去之后按照班级位置落了座。他们来时家长基本已经到齐了,见沈幼航是视障人士还礼貌地让给他们中间视野最宽阔的位置,他们只好不停地给周围人道谢,坐在位置上等待开场。
沈幼航听见了一场无聊透顶的成人礼演讲。先是校长演讲,然后是年级主任演讲,最后是每个学科的组长老师演讲。虽说每个人都试图调动大家的情绪,尽量去用一些奇怪的、过时很久的网络梗来吸引注意,可除了家长,学生们依旧无精打采。旁边的薛至尧甚至昏昏欲睡,手托着下巴点起豆子来了。最后长而臭的演讲终于结束,老师们给所有学生戴上象征考出好成绩的博士帽,让学生们自由活动找家长去,下午就不必到校了。
谭铭一下就蹿了过来,不满地瞪着薛至尧。薛至尧大方地放过他们,说自己在学校附近有事,让他们说着话,自己先走。等他一走,谭铭就把沈幼航拉近了礼堂后台的化妆间,关上门问:“哥哥听见了吗?这次模考据说能摆满一面墙,就是听说他一直不婚是心有所属,只是等他回首都星的时候他那位心上人早就嫁了人生了小孩了。”
沈幼航听得心中惊惶。匹配信息素的机器连接着星网智脑,同步向大众传输匹配率,等他刚回宿舍便听见一声皮靴踏地的清脆声:“沈先生您好,我是傅宥言傅元帅的秘书官,现来向您提出结婚请求。”
沈幼航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听那位秘书官念完结婚申请和结婚协议,又稀里糊涂地签了字按了手印的。按照协议,他将与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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