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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伸直了脖子,朝黑皮身后直探,却没看见他身后再有人进来,忙诧异的问道:
“哎,老大呢?他不是跟你走在一起的?”
“他有事,等会再回来。”
“有事?都收工了,还有什么事啊?今天的收成挺好的,够这个星期吃喝的了,他也不用这么拼吧!”
“老大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想挨揍啊!”
“就是,就是,别问那么多了,被他听见,撞在他枪口上,又少不了你一顿‘竹笋拷肉’吃!”
“你以为我是你呢!那么没眼色!去,去,滚蛋,别挨我边上,看见你我就不烦别人。”
“嘿,四毛,什么意思啊,吃饱了找碴是吧,别以为我吵架吵不过你,打架还没你厉害!”
“怎么着,我会怕你?吃饱了撑着了,想运动运动是不是?来啊,你来啊,死排骨,我要是打不赢你,爷爷我跟你姓。”
“四毛,四毛,今天我不把你这四毛打成没毛,我就不是陈阿根!成天讥笑我脑筋不好,我早就想找机会揍你了,今天正好给你点颜色瞧瞧!”
“哎,哎,你们干什么呀,好好的,怎么突然说打就打了呢?大家都是兄弟嘛,别这样,别这样!要是老大等会回来了,见到你们这样,还不得要你们好看?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自己!听我劝,赶紧散开,散开!”
年轻气盛的几个少年郎,吃饱喝足了之余,身体里多余的精力开始在蠢蠢欲动。这个时候,四毛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他们刚才想要问的是什么事情,忘记了要搞清楚老大要去干什么,甚至忘记要追着一直笑而不语的黑皮问下去。他们现在都被打架的热情冲昏了头脑,四毛和阿根就像两只乌眼鸡一样剑拔弩张的死瞪着对方,压根听不进阿龙的劝。
蹲在炉子旁边,好像没事发生的黑皮慢斯条理的呵着手,看着眼前斗鸡似的两个人,嘿嘿一笑,兀自低下了头自言自语道:
“回来?怕是等你们打完了,咱们的老大都还没回来呢!嘿嘿,这下可好喽哦!”
他的这番貌似说给自己听的自言自语,声音的音量“恰到好处”的让那两个被阿龙说得有些犹豫,正踌躇着是不是要开打的人听见。结果,这两人就好像得了特赦令一样,撒开了手,各自用拳头使劲的朝对方身上“招呼”了过去。一场莫名其妙的打架就这样开始了。
阿龙见四毛与阿根两人死死地纠缠在一起撕打,急得直跺脚,几次想要上前拉架,都被他们给弹开了。当他再一次想要冲过去拉开他们的时候,黑皮笑嘻嘻的拉住了他,说:
“老大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咱们也得找点乐子,自己寻寻开心不是?不然,这么长的凄冷冬夜,咱们怎么打发呢?喏,这不就是嘛!嘿嘿……”
阿龙的眼睛顿时瞪得有牛眼那样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嬉皮笑脸的黑皮大声道:
“黑皮!你搞什么!不帮着劝劝,还火上浇油是不是?”
黑皮禁不住仰头哈哈大笑,伸手勾住了阿龙的脖子,看着那对已经滚倒在地上,正拳脚相加的两个人,意味深长的摇头晃道:
“没事,没事,打架嘛,小意思!是男人,有谁没打过架?阿龙啊阿龙,有句话你有没有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是爱’。若是他们之间没有半点感情,又何必这样纠缠呢?打打闹闹,这也是一种缘分啊!”
黑皮高深莫测的话,说得阿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黑皮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好像话里有话,可他又不知道古怪在哪里,不禁扭头去看黑皮。这时,他却发现黑皮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正仰头看着窗外疏朗而发暗的天空,像是若有所思。他推了推黑皮,不解问道:
“黑皮,你说的话什么意思啊?老气横秋的,跟个老和尚似的。我怎么听不懂呢?他们打架和缘分有什么关系啊?!”
黑皮神秘一笑,摇了摇头,低声回答道: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的。总有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
韩婉婷抽抽搭搭的一直哭,她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也象个爱哭包一样,会有这么多眼泪水。明明她不想哭的,可也就奇怪了,鼻子就是一直发酸,眼泪好象自来水龙头一样,怎么停也停不下来。
覆盖在她身前的那个阴影一直没有走开,她知道他还在,就站在她的面前。可他只是沉默着,连一个字都没有对她说过,更别说好言劝慰了。她抱着自己的膝,心情如坠谷底,越发将自己的头埋得更深,伤心的想,大约他是厌恶她这样爱哭的女孩子,所以不愿意搭理她,只在一旁看笑话。
“喂,你哭够了没?是不是想冻死在这里?你若想上明天申报的头条,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哭死吧!”
粗率而毫不客气的话语忽然从她头顶上传来,她抽着鼻子,抹着眼泪抬起头看他,泪眼模糊之余,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光听他的语气,就更加让她验证了心里的猜测。一时间,她想到最爱的父母恶语相向,最关心的人又讨厌自己,心里难过,眼泪便又无法遏止的汹涌而出。
“起来!要哭回家去哭!跑到我的地盘来哭干什么!有问题就想解决的办法,光知道哭!哭有什么用?你就是哭死了,问题不还是摆在那里?你有没有脑筋?平时看你倒能说会道的,还以为你有多聪明,没想到,还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哼!”
又是一顿毫不顾及她颜面的数落自她头顶丢下,更是令她浑身上下都仿佛被冷水给浇透了。她的脸上如火烧一样的发烫,被他这样的讥讽,心中羞窘难当,只觉得自己再没有颜面抬头看他。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人用这样恶劣的口气与她说话,每个人都当她是小公主一样的疼着,爱着,宠着,只除了他。自认识他以来,他从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说过一句好话,甚至还常常威胁要揍她。换做任何一个只要有点自尊心的女孩,被一个男孩子如此的对待,哪怕脸皮再厚,恐怕是再也不会想要见他第二次。
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便他对自己这样不好,她的心里始终没有想过要退缩,从没打过退堂鼓,还总是常常牵挂着他。尤其看到他身上总是时不时带着伤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心也是被狠狠揪着的。她从没期望过他能像自己对待他那样对待自己,可却也没想到,原来,他竟是这样的讨厌她!
想着,想着,她低下了头,眼泪扑簌簌的落在了身上,双手攥紧了大衣的衣角,编贝一样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她努力的想要站直身体,想着赶快离开他的视线,离开这个让她颜面尽失的地方,躲去一个谁也看不到她的地方去。
也许是她蹲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了,双腿麻木的根本不听她的使唤。酸痛的双腿被冻得发僵,她无法站起来,哪怕她用力的撑住身后的墙壁,想要借助外力。徒劳的试了几次之后,她懊丧的发现自己实在太没用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难怪要被他嘲笑与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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