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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醒来的时候觉得很不对劲。
她像往常一样,醒来后会望着天花板愣几秒,清醒一下头脑。但此刻,映入眼帘的灯饰与涂层颜色却陌生至极。
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脑子还是不大清醒,迷迷瞪瞪地从床上摸起来,眯着眼睛环视周围。房间的布局和她的很像,但风格差得也太大了——至少她不会把各种乐队的海报与杂志图往墙上乱贴。
什么情况?我还在做梦吗?
她边揉眼睛打哈欠,手下意识地摸索了一下。
她霎时顿住。
指尖处传来一股柔软温和的热量,提示着她被子里除了她以外,还有另一个生物。
她清醒了大半,低头看去——
那里赫然躺着一个男的。
“什么东西啊!!!”她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双手双脚并用地往旁边退,哐叽一声从床上摔下来,捂着砸到床角的脚踝吃痛。她冷汗直冒,做梦也是会这么疼的吗?说真的,她宁愿床上躺着的是随便什么不明生物,也不想是个不认识的男的。
那男的听到她嗷了一嗓子,又在她逃跑的时候被狠狠踹了一脚,睡得再死也该醒了。他也迷迷瞪瞪地揉眼睛,朝床下看去:“什么东西啊?家里进狗了?”
张玉的脚摔得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一点,被疼痛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打湿了眼睛,她缩在墙角,颤抖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他看起来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眼睛很大,头发不知道是因为睡相差还是自然卷,杂乱地在头上乱翘。张玉不喜欢和异性接触,但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眼前的男人。不只是因为他长得不丑,她眯着眼,隐约觉得男人的脸看起来很眼熟。
在她打量男人的时候,男人也在打量她。估计是怎么也想不到扰了自己清梦的罪魁祸首是个陌生姑娘,他又揉了下眼睛,拍着自己脑袋说:“这还在做梦啊?”
张玉见这男人看着也不大清醒,边观察着,边朝门口的方向一点点挪。谁知那男的腿一跨,直接挡住她的去路,冲她笑眯眯的:“同学,你怎么进我家的啊?”
“谁和你是同学。”张玉被他的猛然靠近吓了一跳,没忍住瞪他。
“同学,今天是周末,别急着走啊?”他得寸进尺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又很随意地重新拖着她倒在床上。张玉避让不及,恰巧摔在他怀里,脸颊贴到了男人敞开的胸口处。她从没离男的这么近过,感觉快要吐出来了。
那男人顺势环住她的腰,依旧笑眯眯的,“认识一下嘛,同学~你叫什么啊?”他顿了顿,报出自己的名字,“我叫张松栽,待会你想起什么昵称都行的。”
怎么这人也姓张?一种微妙的感觉从张玉心头划过,但此时此刻,她的重点放在别的地方:“‘待、会’?什么待会?”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看到这位小张同学的脸骤然靠近,嘴唇则是一片柔软炙热。
早晨刚起床的口腔来不及分泌涎液,总是有些干涩的。眼前的男的轻轻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而后探出舌头,撬开她因发愣而微张的齿伸进去。舌头的主人十分生涩,仅仅是凭着欲望本能试探着舔舐着内壁,用陌生的津液滋润她发涩的唇。
然后这个吻逐渐找到了节奏,他顺势抚上张玉的脸,另一只手却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挣开。张玉没接过吻,并不知道还能用鼻子换气,硬是憋的满脸通红发出可怜的呜咽声,这个漫长的吻才终于得到短暂的停歇。
她被吻得大脑缺氧,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在床上,如离水的鱼张鳃般剧烈地渴求着氧气。这位小张同学如小狗般改用舔舐,从下巴舔吻到脸颊,然后再啄吻一下。他一边忘情地亲吻,一边朝她耳边吹气:“同学,你好可爱啊,同学”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发红的耳廓,然后将她的耳垂含在嘴中吸吮。本就敏感的耳朵旁接收到放大了数倍的水渍声,纵使张玉再尽力去忍,也难免从唇缝中溢出些令人面燥的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张玉后知后觉地放空了一下脑袋,然后使劲蹬腿反抗:“狗东西,从我身上滚下来啊!”
最后那一声滑稽的变了个调,因为她一蹬腿,那块逃跑时受伤的地方就剧烈地痛一下。猛烈的痛感立刻刺痛她全身的神经,眼泪涌了出来,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此时,张松栽的手已经很不老实地将她的睡裙掀开。微微凸起的两团与少女带着点赘肉的腰肢倏然映入眼帘,他看愣了,很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好色啊”
张玉心想,要不是现在腿伤着了,她一定要把这个男的的眼睛给踹烂。
这样想着,男子的手便已经探过来了。他有些迟疑,试探性地摸上少女的胸脯,然后又像是被烫到般迅速抽回手。“居然,居然这么软”他满脸通红,心率比他体育测试时飚得还要高。没等张玉来得及制止,他就用唇印上了一边的乳首,另一只手也不带停歇地打圈。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触感,柔软滑嫩的,但更重要的是身下女孩的反应她面带愠色,明明气得话都
说不出来,却因为他的动作而浑身发软。
好可爱。好色。这个梦也太爽了吧。张松栽捏着女孩肚子上微微凸起的软肉,一边舔她的锁骨。女孩强忍着的细碎的呜咽声与呼吸声拂过他耳边,听得他满脸通红,喘息声几乎要盖过她的。
或许是因为磨了这么长时间,不光下面热了,脑子也热了。他一边迷迷糊糊地接吻,一边就伸手将女孩的底裤给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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