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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觉得文字工作者没有那么闲,单是死线就足以让我们团结起来一同抵抗编辑了。但如果真的要比,那也不会出现双方各自举起什么东西来场激情对战的滑稽场面。”一直多少有些倦怠神色的安徒生停顿了一下,似乎他也在脑海中幻想了下话语描述的场景模样——英灵默默为哪怕出现在梦里都可以一秒投诉人设崩塌的这种剧情设定画上一个大大的叉,并花了1秒钟时间深刻反省自己,再不要将想象力放到垃圾梗上面去。
像是为了他以及他所代表的这一派挥舞着笔杆子的群体代言,安徒生继而又补充道:“不过这也算是最高规格的比斗了。笔下的故事总是和作者息息相关,某种意义上把它们当做作者本身的一部分也未尝不可。特别是在只能阅读到故事文字,无法接触到作者的情况下,这种关联想象会更加强烈。”
你自己好像就是这份过度出色的关联想象力的受害者啊。萤丸想。
就算他确实没有生活在安徒生影响力辐射得到的地方,但作为能够看到英灵相关信息、能力的御主,萤丸清楚安徒生身上的固有技能之一“无辜的怪物”,便是无关本人的姿态、意志,世人读完他的故事之后、因为谣传而反作用到作者本身的误解印象覆盖,简直是将错误的猜想作为切实痛苦的具现,作为读者向作者的‘回馈’,这份‘憧憬’无论怎么看都不是能让人微笑接受的。
但萤丸仍然很高兴地从安徒生口吻中听出他对自己笔下的故事的专注与热爱。这种创造者对造物倾注的关怀让萤丸很容易便能代入他自己的情感,爱屋及乌般一同快活起来——在他还仅仅是一块和旁的别无二致的铁块、或者玉刚时,刀匠是如何把它挑选出来,又是如何捧着冷硬又沉重的金属,目光专注地在脑海中勾勒出‘他’的雏形呢?
这种有关自己诞生的猜想一向能够让萤丸的心情再向长upup好几个兴奋百分点。
“即使给你还带来痛苦了,你也还是这样爱着它们啊。”
“刚才都说了啊,”安徒生冷淡的道,“至少对于我而言作品都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分.身’。就算它阴沉、刻薄、悲观,可能还和周围的社会格格不入,这些也都是我自己价值观的体现。我又不是那种会突奇想否定自己的蠢货。”
虽然没有太多印象,但是感觉安徒生童话作为儿童向读物,应当不会出现什么刻薄阴沉的语言的萤丸:“你是不是没在形容你的故事、在说你自己啊……”
而且总觉得某位红色的弓兵先生被影射到中了一枪。
虽然作为付丧神——这种据说器物放置不理1oo年、由于怨念而生的妖怪似乎更能够体会到物品被主人遗忘、被丢弃的负面情绪。但刀剑一向是付丧神这个大类中的特例。先不说本体的比较中,本来就是凶器的刀剑对那些日常摆设用品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刀剑的‘保存期限’也相当的长——除却那些折断的——剩余的刀剑经历过战场砍杀后多半会在一系列转手中被所有者的家族慎重收藏。
大多自始至终沐浴在持有者重视中、被喜爱着的刀剑们虽然成为了付丧神,但很明显的对“被宠爱被重视”这种事更能够感同身受一些。
安徒生:“哈?难道有人规定童话就一定要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的这种无脑大团圆结局吗?”
不,并没有。
但是最后王子和公主没能在一起的结局显然更加的不童话嘛。
原本想这样反驳的萤丸看了看似乎察觉到他的反驳欲.望,正目光灼灼从书堆中盯住他的安徒生,森森的感觉到童话作家对于自身文风立场的坚定维护。这可能就是热爱糖和热爱刀,he阵营和Be阵营的自古纷争了吧。
自己既不是作家,也未来也不会参与任何文学性创作的萤丸无意踩进这个堪比甜咸之争的亘古辩题中去。坐在椅子上前后交替地晃着腿,萤丸直接跳换至另一个话题。
“你这样喜欢着它们,”刀剑付丧神顿了一下,他就像这世上无数个还没办法识太多字、让父母在床边为他们念完童话后表意见的孩童那样,话语天真,神情笃定。
“它们也一定是以同样的心情喜爱着你的。”
安徒生不可置否的从鼻腔中哼出一声。看上去这种话不是很对虽然创作了一辈子童话、但人生哲学相当阴暗的安徒生胃口。不过他还是、——
等等。萤丸想,然后呢?安徒生在他那句话说完之后又接着说了什么?
英灵好像……什么都没说、不,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因为有人进来,暂停了萤丸和安徒生两人的闲聊时刻。好像是罗曼,也好像是明石。模糊的记忆中瘦削又高挑的身影跨进房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那个人进来是想对他们说…说……
——“休息一下吧,都到下午茶的时间了。”
对了!就是这句话!
有点奇怪。在人理烧却的危机压迫下,恨不得能把1分钟掰开揉碎再压榨出个6o秒的迦勒底虽然也会有放松的闲暇,但会在绝大多数工作人员都并非来自英国的情况下,选择了这个有着相当地域文化传统的特色休憩?
——“因为要放松嘛。大家一起来讲故事,一起来玩游戏。我也很开心哦。”
……好像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萤丸模模糊糊地想着。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充满了纯真,甚至含着些稚气的声音。女孩正快活的笑着。
——“没有错,没有错。大家来一起玩。所以,都不要再寂寞了。”
***
“金色的下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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