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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搡盛怀翊的胸膛,哀求他说不要,下面那种被跳动的坚挺,不断折磨我的心神,我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是沈修延的女人,饶是我之前的过往有多么不堪,我现在跟了他,就是他的女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忠贞于他,不能背叛他。
靠山的告诫犹言在耳,我的理智也在不断与欲望叫嚣,我不可能拿我自己的后半生去赌,换一场毁天灭地的情爱。
盛怀翊箭在弦上,他根本就听不进去我的话,他滚烫的物,一下接着一下蹭我因为高-潮而敏感的阴-唇,用一种暗哑的声音和我说:“如果我不呢?”
盛怀翊蓄势待发,他如果用强,我根本就无从反抗,我是可以试图耍小聪明和他打太极,但是我的小聪明,用对了方法或许能顺利逃脱一劫,但如果搞不好就会弄巧成拙,到时候盛怀翊想要怎样,都是我自找的,是我自作聪明的结果。
我身体僵硬无比,我努力摒弃欲念,忍着那种随时能占据我的火热不断撩拨我的神经,我和盛怀翊说:“我肚子疼,好像要来月经,你就算是想要我,也不能趁人之危吧?”
我找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没有哪个男人会病态到想要浴血奋战,到时候捅进去,没弄几下就出了血,扫兴不说,心里也会犯膈应,甚至有的男人应激反应,以后再和女人上床,硬都硬不起来。
我本以为盛怀翊听我这么说,多多少少会有所顾忌,不想他却说:“没有得到岳小姐的处子之身,真挺叫人遗憾的,要是真捅出来血,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儿。”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盛怀翊,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像是能洞穿我心里的一切想法,我所有的负隅顽抗和心思算计,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
我大骂盛怀翊是不是有病,他却不言不语,不用手扶着,就把他粗硕分身的顶端,自上而下划开我的缝隙,在我更加激愤的骂声中,塞了进去。
“嗯……”
我立刻感受到那种被充实的坚硬,抵在了口处,那层薄薄的肉被撑开,即便是他的一个头,我依旧头皮发麻。
“出去!拿出去!”
我不让盛怀翊再入,支起上半身打他像是石头一样硬的胸膛。
太恐怖了,真的是太恐怖了,只是一个顶端,我就觉得自己三分之二的通道被牢牢占据。
我本不想看,可那种要命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我,火热滚烫的程度,快要把我烧成灰烬,目光不自觉一掠,我看到盛怀翊黝黑的毛发,凌乱而狂野,还留在外面的棒子,又大又粗长,通身肿胀,上面的血管透着发紫似的红,蓬勃硕大,我不由得心惊。
靠山的家伙事儿,算是我从业以来见过最大最野的物什了,不想,盛怀翊的东西,比靠山的东西还叫我震惊。
简直是叹为观止!
都说混黑道的爷,平日里打打杀杀,长期的耐力训练,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像是石头一样坚硬,这样的好体力,不仅是在赤手空拳的搏斗里显得勇猛,在床上更是野兽般强劲且叫人望尘莫及。
圈里很多欲望强的小姐,就喜欢和这些道上的大哥打交道,猛到可以做整整一夜,就算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就单单大家伙加上持久度,就足以爽的这些小姐不断叫爸爸。
盛怀翊这样的家伙事儿,放到圈子里,就算他不做前戏,只是捅几下子,都能让那些小姐爽翻天,要是他肯耐着心思做前戏,能让小姐兴奋到死掉。
盛怀翊似乎也憋得难受,他抻着的脖子,上面青筋必现,他费力的往里挤他的家伙事儿,我听到他说:“晚了!”
盛怀翊往外抽了一些,而后又在我的嘤咛声中,往前进了一些,我抡起手,不断在他的后背上抓弄着,边哭边嘴里骂着难听的话。
盛怀翊压抑在嗓音中的喟吟不断溢出,就像是女人叫-床一样,他说:“阿绫,你怎么这么紧?和他妈处-女似的!”
盛怀翊还在往里挤,就算我在他的后背上抓出来道道斑驳的红痕,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就在他越发死命的往里深入,那种让我惊骇的感觉席卷周身,我疯了一样大叫:“盛怀翊,你出去,我用嘴,我用嘴帮你,你出去!”
我不能对不起靠山,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让盛怀翊再继续下去了。
我让他进去一个头,已经是我的底限了,如果我真的被他占有,别说靠山会弄死我,我自己都过不了心里那关。
盛怀翊绷着腮,咬紧牙关,和我说:“阿绫,放松,你这么紧,你难受,我也难受!”
我能看得出盛怀翊憋得难受,可是他再怎么难受,我都不能允许他占有我。
我摇头哭着喊着说不可以,求他出去。
盛怀翊看我梨花带雨的模样,即便是憋得难受,他也不得不俯下身,耐着心思安抚我。
他亲吻我的面颊、嘴唇、鼻子、眼睛,细致的吻每一处,诱哄般和我说:“阿绫,放松,别铰的那么紧,放松,乖!”
我微薄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反抗,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反抗怎么那么微弱。
盛怀翊见哄不好我,他没有再入,而是用手揉捻我的肉珠,让我泄出来更多的水,好方便他的进入。
饶是我理智在如何抵触盛怀翊对我的触碰,可身体再真实不过的渴望,还是出卖了我故作淡定的坚持。
身体里渗出来了更多的水,盛怀翊感觉到顺滑了些,他如同作战的士兵,再次恢复战斗力,用手扣住我的胯,准备一鼓作气,继续攻占我。
我来不及惊呼,抗拒盛怀翊的过分行径,外面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搅乱了一室旖旎炽热的情事儿。
门外传来一声“翊哥。”
我和盛怀翊一瞬间都僵愣住,纷纷看向门口那里。
盛怀翊被人搅了好事儿,他脸色很差,没好气的问:“什么事儿?”
外面的人说:“翊哥,那位太子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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