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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敢问夫子从何处得来?”
辛卓故作不愉,指着自己的脑子:“原着已毁,从我脑子里得来的,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知晓,要不要脑子给你们看看?”
两人自知孟浪,连忙施礼:“是学生唐突了!”
“下课吧,累了!”辛卓起身出了课舍。
满舍人还在呆,辛卓的背影仍旧只是一个山贼少年,此时却无比的神秘与博学。
元有容呆呆的看着,她忽然觉得,输给辛卓一点都不冤了,难怪他会有恃无恐玩弄所有围攻的捕头,这种博学之人,别说自己,便是扶风府满城高手,又有几人玩的过他?!
……
白璇玑:债务15。
赫连成:债务12。
李惜月:债务13。
望月井中,八个新祭灵的面板已经生了改变。
辛卓躺在夫子休息房间内,眼神闪烁,胡搞搞、乱说说,祭灵债务稳步提升,就像是在栽种花卉和庄家,只等收割。
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就算苟在书院里半辈子,把所有生员和夫子掳一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除了《道德经和《孙子兵法这种耳熟能详、自己读过的典籍,肚子里已经没货了!
真是个麻烦事!
“嘎吱……”
这是房门忽然被推开,白璇玑小心翼翼走了进来,关上房门,双手揉搓,脸上的冰冷消失了大半,反而有些紧张。
“有事?”辛卓诧异。
白璇玑咬了咬唇,似乎下定了决心:“夫子可否……学生年后便要离开书院了,夫子跟我走吧!”
“?”辛卓有些转不过弯,“去哪?”
白璇玑认认真真行了师生礼:“学生家中乃军旅世家,家父做过神策军大将军,家中之人也都酷爱兵法,夫子胸有韬略、乃绝世之才,绝不可委身于区区一贼寨,不妨随学生回家做先生,届时由家中向朝廷举荐。”
“不可!”
房门再次被推开,赫连成一脸大义的行礼道:“家父北纬军节度使、兵部尚书衔,仰慕夫子已久!”
“?”
辛卓茫然的看着他,你爸爸那么大的人物都认识我了?没必要这么扯吧?就是一篇兵法而已。
“夫子!”
李惜月也推门而入。
“辛夫子!”
姬存孝和宗灵溪等人同时进入,态度很诚恳。
气氛不可控制的进入了某种奇怪的对峙中。
便在这时,外面传来蒋夫子的咆孝:“成何体统?”
一群生员又连忙退了出去。
房内静悄悄的,辛卓的心情可谓七上八下,心潮起伏、怅然若失,突然间出现的美好……
有更好的出路,谁愿意做山贼?
只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让自己抄袭一下古人的典籍、做做蹩脚的文抄公问题不大,打仗上战场什么的,自己也许还不如一个普通职业大兵,到时铁定露馅。
人生无奈!
如果说《道德经已经是惊世骇俗,那么《孙子兵法便是锦上添花,重要程度,堪称惊艳。更别提,还有没讲解的听上去更奇怪的《三十六计。
这简直是个神一样的男人!
姬存孝勐的起身,满面红光,再无前面的质疑态度,无比尊敬道:“敢问夫子,这是哪位兵家圣人所着?”
“孙子兵法,当然是孙子他老人家所着!”辛卓清了清嗓子。
“孙子……他老人家在何处?”宗灵溪也站了起来,身体微微颤。
辛卓说道:“已经去世几千年了!”
两人对视一眼:“敢问夫子从何处得来?”
辛卓故作不愉,指着自己的脑子:“原着已毁,从我脑子里得来的,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知晓,要不要脑子给你们看看?”
两人自知孟浪,连忙施礼:“是学生唐突了!”
“下课吧,累了!”辛卓起身出了课舍。
满舍人还在呆,辛卓的背影仍旧只是一个山贼少年,此时却无比的神秘与博学。
元有容呆呆的看着,她忽然觉得,输给辛卓一点都不冤了,难怪他会有恃无恐玩弄所有围攻的捕头,这种博学之人,别说自己,便是扶风府满城高手,又有几人玩的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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