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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第2页)

符氏数次上得河堤,每次总是给挡了回来。只得在府邸门口翘以盼,等待柴荣回来。虽然明知丈夫就在河堤上,仍免不了提心吊胆。眼见雨势停止,猜想柴荣不久就会回来,于是提着灯笼在府门口等待。过了一阵,足音跫然,溶溶月色之下,只见几个黑影行来,于是问道:“是官人吗?”柴荣答道:“是我。”他坐在马上,赵匡胤牵着缰绳,后面跟着几名亲兵。行至府邸门口,柴荣翻身下马,和符氏走了进去。

这三天来,柴荣身上的官服还没有干过,符氏一边服侍他里里外外换了干衣裳,一边道:“我说上河堤服侍,你偏偏不许。”柴荣道:“我是在做事,又不是享福,身边哪能带着你?再说身边带着家眷,像甚么样子?就算旁人不指指点点,自己也说不过去不是?”符氏埋怨道:“我给你送去的几套干衣服,只怕你没有换过。一套官服在身上湿了几天,莫要受了寒,落下病根。”柴荣笑道:“你不说起,我竟然忘了。我身子硬朗的很,穿几天湿衣服算不了甚么,再说大家都是这样,一件衣服干了湿,湿了又干。不能因为我是节度使,就干干净净的。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身娇肉贵,夫人多虑了。”符氏神情无可奈何,道:“官人先躺一会,我给你煮碗姜汤喝,祛祛体内的寒气。”柴荣摇头道:“不必如此麻烦了,我确是有些累了。”符氏正色道:“落下病根可不容易医治,这事官人必须听我的。”柴荣笑道:“依你便是,依你便是。”说着上了床榻,半躺半倚。

符氏亲自煮好姜汤,端到房里的时候,柴荣却已经沉沉睡下。符氏知道他筋疲力尽,不忍心叫醒,轻叹一声,轻轻盖好薄被。

这天戍亥交牌时分,一名亲兵气喘吁吁奔来,道:“不好了,黑熊在和张琼大打出手,再打下去,只怕会出人命,副指挥使快去劝劝。”黑熊本名陈雄,既是另一个衙内副指挥使,也是衙内都指挥使李直的连襟。因为肤色黝黑,身高九尺,膀阔腰粗,像极了一头熊罴,故而人们给他起了这么个绰号。赵匡胤吃了一惊,道:“他们为甚么会动手?”那亲兵道:“大伙赌钱,黑熊手气不顺,输了不认账,张琼这头犟驴子不服气,于是和黑熊吵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干了起来。黑熊力大无穷,张琼那里是他的对手,早就给打的口喷鲜血了,副指挥使快去瞧瞧。”

赵匡胤听说了事情的起因,自是愤怒不已,厉声道:“军中不许赌钱,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那亲兵垂下头去,嗫嗫嚅嚅道:“知道是知道,大家闲来无事,赌点小钱打时间,哪知道黑熊仗着副指挥使的身份使诈耍赖。”赵匡胤问道:“李都指挥使知道吗?”那亲兵支支吾吾道:“副指挥使去看看就知道了。”赵匡胤见他欲言又止,模样古怪,知道问不出真话,再说也没有时间仔细盘问,当下大步走向营房。行至近处,只见李雄已然把张琼高举过顶。李直和一众亲兵正在围观,李直身为都指挥使,不但不阻止,反而抃掌叫好。之所以如此,无非是与陈雄乃是连襟的缘故。

陈雄大声道:“你小子服是不服?”张琼虽然给打的吐血,但犹是倔强,大声道:“老子不服,有本事你就打死老子。”陈雄怒目圆睁,张嘴大吼,叫道:“你以为我不敢吗?”赵匡胤大声道:“住手,放下张琼。”李直见机极快,适才还在喝彩叫好,眼见赵匡胤来了,当下道:“算了,算了,放他下来。”陈雄暴怒之下,谁的话都当是耳边风,大吼一声,将张琼掷了出去。原来受了重伤,再加上这么重重一摔,不死才怪。赵匡胤抢步而上,伸手接住张琼。他虽然也是天生神力,可是毕竟不如陈雄。给张琼撞的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要不是使了四两拨千斤的巧妙招式,自己也会受伤。张琼站立不住,坐在地上,不住的咳嗽。

李直道:“快扶他下去医治。”两名亲兵当下搀起张琼,张琼却道:“咱们再来打过。”赵匡胤大声道:“扶他进去。”那两名亲兵连忙扶着张琼进了营房。赵匡胤正要质问陈雄的时候,李直笑道:“大家玩玩,哪知道张琼这么不堪一击,好在只受了的皮外轻伤,没有大碍,没有大碍。”又对众人道:“大家散了,该睡觉的睡觉,该站岗的站岗。”众人闻得此言,当下离去。

李直眼见赵匡胤纹丝不动,没有离开的意思,笑道:“这点小事,竟然惊动了你的大驾,真是不该。是哪个家伙多嘴多舌,给我查出来,一顿军棍好打。”顿了一顿,又道:“现在的亲兵无法无天,越来越难以管束了,看来以后须得严明军纪了。”又是摇头又是叹息,言下颇多感慨。如果赵匡胤与他同流合污,势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甚么也没有生。可是他毕竟不是睁眼瞎,也不是应声虫,而是明辨是非之人,肃容道:“张琼给打的口吐鲜血,受了重伤,这是小事吗?”

李直道:“他与人赌钱,输了钱还耍赖,陈雄看不过去,训斥了一顿。那知道这小子穷凶极恶,竟然叫嚣詈骂起来。军中有军中的规矩,无视军纪是要受到责罚的。尤其对付这等目中无人,桀骜不驯的家伙,尤其不能心慈手软。这家伙屡犯军规,不折不扣的害群之马,决计不能留在军中了,立刻叫他滚蛋。”赵匡胤道:“可是我听说事情并非如此,有人说陈雄副指挥使赌钱赖账,气急败坏之下,与张琼动起手来,打伤了他。”陈雄鼓起眼珠,怒道:“妈的巴子,谁胡说八道,冤枉老子?”

李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笑道:“道听途说的事,未必是真。这件事我从头看到尾,陈雄没有错,错的是张琼。”赵匡胤问道:“既然指挥使从头看到尾,怎么不阻止他们殴斗?”这么一问,李直顿时无言以对。赵匡胤又道:“明天我就向使相禀告此事,谁对谁错,终会水落石出。”言罢转身而去。陈雄大声道:“站住。”赵匡胤停下脚步,问道:“陈副指挥使还有甚么说的?”陈雄道:“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是甚么来历,你舔了使相的脚底板才当上衙内副指挥使的,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吗?”

这件事原本就是陈雄的错,李直当然不敢闹到柴荣面前,于是打起了圆场,装模作样斥道:“你少说两句。”又对赵匡胤道:“他肚子里没有墨水,脾气又大,说话没有高低你别见怪。”顿了一顿,又道:“论说亲疏,咱们三人自是亲近一些,何必为了一个亲兵闹的不愉快?只要咱们三人一团和气,甚么事都好商量。”赵匡胤问道:“都指挥使指的是官官相护?”李直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赵兄弟一点就透,当真机灵。其实官场就是这样,做官的不互相照应,整天扯皮拉筋,岂不伤了情义?”赵匡胤微微一笑,道:“都指挥使说的为官之道,我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了。”又对陈雄道:“你说我给使相舔脚底板,才当上副指挥使,既辱没了我,也辱没了使相。我早就听说你力大无穷,武功了得,一直想要与你切磋切磋,只是不得其便。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比试一场如何?你败了就把适才辱没我的话咽回去。”

陈雄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瘦小一圈的赵匡胤,神情极其轻蔑,咧嘴道:“我打遍镇宁军还没有遇上一个对手,你是第一个敢挑战我的人,我让你三招。”自负之情,形于辞色。赵匡胤昂然道:“我昂藏七尺,何须你让?尽管出手,有甚么看家本事,都使出来。”赵匡胤卓然不群,又敬酒不吃吃罚酒,陈雄早就想给点颜色他瞧瞧了,大吼一声,冲拳击出。这一拳力贯臂膀,势道沉浑。拳头未至,拳风却已先到。赵匡胤识得厉害,并不以硬碰硬,沉肩滑步,到了陈雄身侧,一拳击中他腰肋。陈雄虽然皮粗肉厚,筋骨坚硬如铁,但是腰肋中击,还是一阵疼痛。自来都是他打别人,从来就没有被别人打过。可是刚刚交手,就中了一拳,自是视为奇耻大辱。他恼羞成怒,哇哇大叫,当下拳法连使,顿时拳风呼呼。李直深知陈雄的手段,料定赵匡胤必败无疑,笑吟吟的观战,没有一点劝架的意思。

陈雄的拳势虽然凶猛,但是赵匡胤辗转腾挪,避实击虚,拳脚并用,不断出招击中他身体柔弱部位。陈雄接连中击,犹是暴怒大骂。李直是外行看热闹,以为赵匡胤给陈雄刚猛无俦的拳法扫的东倒西歪,胜负已定,笑得更加开心。

赵匡胤早已试出陈雄武功稀松平常,不过力气大些而已。招势直来直去,毫无变化巧妙可言。这样四肢健硕、头脑简单对手,再多来一个也是枉然。大吼声中,陈雄提拳击出。赵匡胤伏腰出招,右拳打中他的小腹。陈雄神情痛苦,嘴巴、鼻子、眉毛、眼睛都攥成了一团,捂着小腹退了几步。李直大吃一惊,不禁笑容凝结,好在他脑袋转的快,忙道:“大家都是同僚,切磋武功,点到即止。你们打了个平手,旗鼓相当,旗鼓相当。”

赵匡胤气愤陈雄出言不逊,道:“现在认输还来得及。”陈雄视为奇耻大辱,怒道:“放屁,要我认输,除非你杀了我。”话声未落,已然扑了出去。赵匡胤见他犹是死缠烂打,大喝一声,使出‘三十二势长拳’中的第二十七势‘雁翅势’。身体微侧,右手抓住陈雄的拳头顺势而带,接着抬腿踢中他的背脊。陈雄收不住身形,往前冲出。等到停下来,刚刚转身的时候。赵匡胤箭步而上,使出‘伏虎势’,双拳连击。这几拳不但快若闪电,而且力道刚猛,打在陈雄胸口,砰砰做响。接着大喝一声,使出‘穿桩腿’,踢中陈雄的咽喉。陈雄倒退不止,脚步踉跄,偌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李直眼见陈雄败下阵来,大吃一惊,奔上前去,道:“喂,你怎么了?”陈雄给打的懵了,眼前金星迸射,脑袋里浑浑噩噩。一双没有了神采的眼睛瞪着李直,嘴巴虽然张着,却说不出话。李直急道:“你傻了吗?”转头对赵匡胤道:“你怎么把他打成傻子了?”赵匡胤心中好笑,道:“我出手自有分寸,过一阵就好了。”李直想要扶起陈雄,可是陈雄极其沉重,只能把他扶着坐起来。过了良久,陈雄终于醒过神来,大声道:“咱们再来打过。”李直大皱眉头,道:“你都输了,还打甚么?不要命了吗?”赵匡胤道:“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言罢转身而去。

李直叹息一声,道:“咱们给他抓住了把柄,这可如何是好?”陈雄目露凶光,咬牙道:“一不做二不休,宰了这个祸害。”李直道:“你能宰得了他,就不会给他打败了。”陈雄怒道:“你说我是他的手下败将?”李直皱眉道:“他是使相的人,不是阿猫阿狗之辈,岂是说杀就能杀的?就算真的宰了他,日后使相追查到咱们身上,必然脱不了干系。好在还有一晚的时间,让我想个万全之策。”两人移步而去,陈雄浑身是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李直问道:“你还好罢?”陈雄道:“浑身都疼。”心中却想:“赵匡胤究竟是甚么来路,武功竟然如何高?”

次日赵匡胤刚刚来到营房外,一名军吏走来,道:“副指挥使,使相叫你说正堂。”赵匡胤原本想找到李直和陈雄,到柴荣面前当面对质,但是听说柴荣传唤,当即随着那军吏来到正堂。只见柴荣坐在上,李直和陈雄站在下。他走上前去,问道:“使相叫下官来,有何吩咐?”柴荣道:“他们告你出手伤人,昨晚究竟生了甚么事?”原来李直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恶人先告状的办法,一大清早就到柴荣面前诬告赵匡胤。颠倒黑白,添油加醋,把赵匡胤说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只盼先入为主,柴荣相信自己的说辞。殊不知柴荣精明干练,绝不偏听偏信,于是传唤赵匡胤当堂对质。

赵匡胤看到李直和陈雄的一瞬间就猜到了他们恶人先告状的把戏,并不生气,而是沉着应对,道:“昨天有人告诉下官,陈副指挥使与人赌钱,输了却要耍赖,还打伤张琼。下官赶到营房的时候,看到陈雄正将张琼举过头顶,掷了出去。下官于是接住了张琼,他已经给陈副指挥使打的口吐鲜血了。”李直道:“张琼只不过受了点小小的轻伤,你不要夸大其词。”赵匡胤并不理会,对柴荣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下官所言,句句属实,使相还可以问问众亲兵。”

李直闻得此言,神情大变,心想一旦召集众亲兵对质,事情势必败露,连忙道:“使相忙得很,那有时间一一询问亲兵。你虽然打伤陈雄,但是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当着使相的面,你道声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日后还是同僚还是朋友。”赵匡胤心想:“我没有错,为甚么要道歉?”柴荣道:“你们既然告状告到了我的面前,是非曲直,我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现在就召集亲兵,我要仔细询问他们。”

一名军吏当即传令,过不多久,二百名亲兵在官署外的空地上列队整齐。张琼虽然受了重伤,还是给抬来了。柴荣问道:“你是张琼?”张琼道:“回使相,我正是张琼。”柴荣又道:“昨晚生了甚么事?是何人打伤了你?”张琼看了看陈雄,道:“昨晚陈雄和咱们赌钱,结果输了,但是不守规矩,想要赖账。他一向仗着自己是副指挥使欺负咱们,每次赌钱都要耍赖,我第一个不服气,先是争吵起来,后来就动上手了。”李直大声道:“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带头闹事,反倒冤枉好人。”又对柴荣道:“使相,他虽然年轻,但是一肚子的坏水,为人极其刁钻阴险,使相不要信他的话。”

柴荣道:“等我问完,你再说话。”又对张琼道:“你说陈雄每次赌钱都要耍赖,你们时常赌钱吗?”张琼道:“没有事的时候,咱们都会赌钱,消磨时间。”挣扎着爬到柴荣面前跪下,又道:“使相,我给陈雄打伤,是我的武功不如他,我认了。可是...可是他们二人是连襟,狼狈为奸,一向作威作福,这口恶气,我实在咽不下去,求使相给咱们做主。”众亲兵感同身受,当下纷纷指认李直和陈雄的劣行。他们二个人品太差,人缘也太差,自是没有一个人替他们说好话。李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得无地自容。而陈雄则横眉怒目,一脸的愤愤不平。两人虽然表情各异,可是心中都在大骂众亲兵见风使舵,落井下石。

柴荣道:“适才你们状告赵匡胤,现下大家又状告你们,大家众口一词,你们有何话说?”李直道:“他们在诬告下官,请使相明察。”柴荣道:“一个人说你们的坏话,或许是诬告,可是每个人都指责你们,总不会是大家都在冤枉你们罢。”李直道:“使相,下官是李帅的远房表侄。”事到临头,不但不认错,反而搬出李洪义。盼望柴荣看在李洪义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柴荣却是非分明,绝非和稀泥之人,正色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无论你们是谁的亲戚,犯了错就要受到责罚。”

李直见他公事公办,绝不徇私,顿时慌了神,道:“下官知错,求使相看在李帅的面子上,格外开恩,网开一面。”乞求之情,形于辞色。柴荣不答,心中思忖如何处置他们。适才众亲兵说的皆是仗势欺人的事,诸如动辄打骂、赌钱耍赖等等。大恶虽然没有,但是小恶层出不穷。依照军规,不过打一顿军棍,训斥一顿,处决是远远不够的。这种人是老鼠屎,能坏掉一锅粥,万万不能留在军中了,当下道:“你们走罢。”李直答应一声,忽然又觉得不对,问道:“使相要下官去哪里?”柴荣道:“你二人劣迹斑斑,军中容不下你们了,你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李直终于明白,这是被革职了,眼见柴荣辞色决绝,没有回旋余地,只得和陈雄灰溜溜离去。众亲兵早就受够了他们的窝囊气,无不欢呼雀跃,有的吹哨有的大叫,及尽奚落之能事。李直和陈雄恨怒交集,却又无可奈何,仿佛丧家之犬一般,狼狈而去。

柴荣扫视众亲兵,肃容道:“军中不许赌钱,不许酗酒。军纪不是摆设,军纪面前,人人平等,谁敢触犯军纪,军法从事。”众亲兵齐声唱喏。柴荣又道:“赵匡胤。”赵匡胤躬身道:“下官在。”柴荣道:“自今日起,你任衙内都指挥使,曹翰任副指挥使。斗殴的、酗酒的、赌钱的、开小差的,甚么都有,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该好好管管了。”赵匡胤道:“下官一定严明军纪。”

正在这时,王朴、王著和曹翰联袂而来。王著问道:“使相,生了甚么大事?”柴荣道:“陈雄殴打亲兵,李直徇私袒护他,他们二人叫我给革职了。曹翰,你现在任副指挥使。”曹翰问道:“下官任副指挥使,谁人出任都指挥使?”柴荣道:“赵匡胤任都指挥使,你做他的副手。”曹翰口中答应,心中却不是滋味,虽然升了官,却是个副的,心想赵匡胤有甚么过人的本事,居然如此备受柴荣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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