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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呈已经待在我的电脑里,接下来就是寻找下家。这是很容易的事,寿康(安吉最大的的竞争对手)估计挺欢迎我,再不济我从职员干起算了。谈好之后递交辞呈,这是很容易的事。
寿康在凤萧一共有两个分公司,其中一个比较偏远,另一个是从我家出发往安吉相反的地方走十公里左右。因为这种对称关系,寿康和安吉还算离得远,再加上我和安萧说实话就是个打工人,被发现的概率以及风险都算不上高。
但其实并不是没有风险,只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两个还有什么能吃饭的本事?这个方案综合来看已经很不错了,我常常在想,隔在我和安萧之间的或许不仅仅是公司里一触即发的敌对关系,但如果想要寻求一份改变,从这里开始真的是很好的选择。
就这样吧,我再次浏览了令人满意的辞呈,不论如何,就用它踏上新的旅程吧。
老天奶,我都辞职了,这件事总不会再有什么突发情况了吧?
作者有话说:
你是单纯想辞职吗?你是想看自己的决心,也是想寻求改变
多云
多云转小雨,雨时已入梦
真是邪门了,自从我辞呈写好,我们组的课长们一个个发起疯来了。只能说春天到了,他们这些“笋”也开始冒尖儿了。
早春的多云天其实是很棒的,有太阳的时候轻轻地暖,没太阳的时候也不觉得阴沉,只觉得透亮。但今天的我已经无暇感受这些,我已经在我们组的“课长大战”里陷了一周之久。
我不知道你们懂不懂那种感觉,明明人已经要走了,但是被无法忽视的事绊住脚。每一刻都在“我真的要走了”和“善始善终”两种想法之间纠结,然后只能停在什么都没做的“躺尸”态。
事情的起因是钱峰和马心军两个人的斗争,他们本是敌对关系,估计职位调动的时候都觉得非你即我。现在我坐上这个位置,肉眼可见二位的关系一下缓和了(我成共同敌人了是吧),布置工作的时候最不配合的也是他们。对于这种情况,我一开始想的是慢慢就好了,决定要辞职之后根本不再管,随他们去吧。
谁知道他们闹到郭震那里了呢?我说,都混这么多年了,别搞撕破脸那一套行不行……
我被郭震叫过去了,这一去才知道他们两人也没多大志向,竟然不是想把我扳倒,只是说希望提拔两个副手。我当然无所谓,我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呢,郭震问我意见,我满口答应了。
“班子领导集思广益,才能有更好的管理,”我也一如既往说上几句漂亮话,“领导给我的任务我也会尽心做好,只是我在咱们这干了这么多年,现在成组长了,也想看看更多可能性。”
郭震很开心,当即决定要增设一个副手。我点点头——等等,我发觉的时候为时已晚,为什么只增设一个位置?!
接下来这一周,我们组的氛围不能说是暗流涌动,那简直是明面里抢。也不知道谁把“可能要增设岗位”的事说出去了(钱某和马某,你们到底懂不懂事以密成),搞得现在组里每个人都在挣业绩。说实话我本来也有要应付的工作,缝隙时间里还能看一看入职的事,现在一有时间就被敲门声打断了,一看又是谁来和我掰扯某个项目的归属。
这下我后来就算有时间也没精力了,干脆想着结束了这烂摊子事儿再走。一看安萧那边每天一团和气蒸蒸日上,我真是打心眼里羡慕。
“安组长,没看出来你驭人之术也这么精通。”说这种话我没有半点揶揄,真的只有羡慕。
“什么意思?”安萧捧着杯子靠在旁边,挑挑眉好像一无所知一样。
我敢肯定她在装,如果下一秒我要炸毛,她那坏笑肯定就藏不住了。我侧目往茶水间门口看,没人,也没脚步声,一个箭步把安组长挠得连连告退。
“诶诶,拿着水呢。”
我心里冷不丁闪过一个念头,怎么关心起来水杯了?放以前早该说当心别人看到了。
看着安组长西装加身但花枝乱颤的样子,我的心情稍微愉悦了点,干脆放过了她。我们的小打小闹就这么浅尝辄止了,安萧看我收了手,才端着杯子道了再见。看着她迈着独属于安组长的步伐拐出去,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安萧这个人,其实真的总是在包容我啊。
我转过身去抿了一口咖啡,窗外的风景数十年如一日地单一,此时此刻,想到电脑里的那份辞呈,我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下午郭震喊人开了会,去之前我以为是个小会议,就随便带了个小本子。只能说是我大意了,郭震这个神经病,竟然真的就在这个普通的下午宣布了包括增设岗位在内的一系列“大事”。
我坐得靠前,也不知道“只设置一个副手”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钱马二人是什么表情。接着他又公布了几个他带来的合作伙伴,说现在已经完成交接,可以下放给我们两个组了。
我的某一根神经立刻绷紧,一抬头,果然,坐在对面的安萧已经看着我了。哈,属于我们两人的战斗又要打响了。
也不知道是惯性还是什么,我和安萧抢东西还真是宝刀未老。我们两个唇枪舌战据理力争,我这有钱课长帮忙,她那边也有一两个帮腔的。可是吵着吵着我忽然意识到,我要辞职了啊,那这些项目进我们组岂不是被人白捡便宜?
我一下子有点儿后怕,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开始“让贤”,一个推手把安萧抢的东西让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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