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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颉没抿着嘴吱声,她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正月初七也会在家擀面条。
“你看,我这面整多了,一会儿咱一块儿吃点儿嗷!”
“那我今天可有口福啦!”
又是嘿嘿一笑,大哥继续他的面条工程。
不到十点半,面做好了。卤子一荤一素——西红柿鸡蛋、茄丁肉沫,满满登登两大碗。
“嚯,两样卤子啊!”初颉本来打算客气一下推辞,但看到成品时候是真饿了。
“姑娘爱吃茄子卤,媳妇儿爱吃柿子鸡蛋的。你看,这么老多,你去叫那边那个小伙子一块儿吃!我上楼喊她娘俩去。”大哥指了指水池对岸的钟云,笑着跑回房间。
端着面碗吃着吃着,钟云和初颉仿佛都变成了大哥的孩子。大哥感叹年轻人在外打拼的不容易,真诚地嘘寒问暖,大哥的女儿却有点不好意思地阻止他散发“爹味”。
初颉笑笑,原来“爹味”并不是在所有场合都令人反感。
外人尚且关心萍水相逢的晚辈,更不要说家里人了。她知道,家里人嘴上不问,是怕给自己压力,所以每隔两天,主动向父母汇报客栈近况,多数情况是报喜不报忧,年轻人的通病。
在采南看到心旷神怡的景色,就顺手拍张照片发到家庭小群。遇到奇葩的客人,也和爸妈吐槽一下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爸妈总是爱看的,只要是女儿的消息。他们可能不回复,只是,有时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才好。
现在和家人联系的频率比在沪城时高得多,也许单纯是年纪大了,也许是漂得够远才挂念起港湾。
大哥的面,同样勾起钟云对父亲的思念,老爸做的大盘鸡一绝,无论剩下多少汤汁,拌面总是不够吃。他和她对视一眼,读懂了对方和自己雷同的情感。
初颉给叶一舟留了碗面,趁他中午在店里狼吞虎咽的时候,讲了这份面的由来。是啊,当爹的怎么会不挂念自己的孩子呢?倒是给了他点灵感。
春节假期,钱赚到了,哥几个累废了。人潮退去,终于可以轮流休息。小马约初颉去沙溪古镇转两天,林祖清和钟云作陪。叶一舟定了去曼谷的机票,等他们几个回来就和朱蜜二人出发。
淡旺季分明的采南,客人少了,老板们纷纷飞往自己向往的天地。初颉每每和客人讨论别处的美景,总有人问,你们天天在这么好看的地方,还需要出玩儿?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旅行,就是从自己呆腻的地方,去别人呆腻的地方。
冬末春初,寒气化身露水,潜伏于花苞的外衣,太阳现身,它们无所遁形,回归来处。可怜的露水,还没等到太阳,在初颉路过它们时,便急不可耐地跳她的外套上,以为搭了顺风车,结果一去不复返。
初颉的外套湿了,还好,同行的客人借了她一条游客专业披肩。又是熟悉宽敞的七座商务车,这次坐了6个人。
除了两对情侣,还有一对闺蜜。她们是云伏夜初的住客,听说店主准备前往沙溪,和自己的行程对上了,便请求同行。
车费、食宿费等一切费用按市场价照付,另外还单独支付一小笔行程规划的费用,谁的时间和精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尊重任何人的劳动成果。
住在客栈的两天,俩姑娘行事不拘小节、大方讲理,比如喝茶时,经常分享些零食给大家伙儿,也不盲目接受别人的客套邀请,并非尽想着占小便宜的人,不然初颉也不会贸然答应。
选择是相互的,几天的相处中,俩姑娘也觉得这几个年纪相仿的人可以信任。
“你们来的真是时候,采南到沙溪的高速刚开通,本来要开三四个小时,现在一个小时出头就能到咯!”马宝宝颇有些自豪地对客人讲起。
“太好了,我本来怕在山路上晕车,带了一堆晕车药和晕车贴。”短头发的女生松了一口气。
“浪费。”长发女生闭目养神,怼了朋友一句。
“啊?我又不晕车,给谁带的心里没数吗?”短发女生回怼。
“真能管闲事,比我妈还老妈。”俩人相爱相杀,尽管嘴上不饶对方,长发女生还是接过了短发辣妹递到手边的水,瓶盖是拧开的。
另外四个人都懂,友情的幸福大致雷同,他们也拥有。一个小时在车轮的作用下,很快闪过。车停在镇子外的停车场,六个人背着各自的背包,走进古镇的寨门。
直到看见古戏台,第一次来沙溪的四个人同时发出惊叹。
站在台下,驻足观赏。它精巧的檐翼,搭配着多彩却不显凌乱的漆色,灵动十足。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节庆时刻,白族乡民们就在这座古老戏台上欢快地唱跳,千百年来不断传承着独属于沙溪的那份繁盛。
“别傻站着了了,有的是时间看。先去放行李。”林祖清在四人眼前挥挥手,打断了欣赏的节奏,而小马早就一溜烟儿走得没影了。
步行五分钟,抵达住处,林祖清找朋友预定的房间。这是个白族传统民居院落改造成民宿,保留了民族特色,同时又将艳丽的色彩与现代艺术气息融入,丝毫不显突兀。还有个小天台,四周是田野和山峦,可以在上面荡秋千,坐下吹风观景都极好。
“咋样?房间还满意吗?”初颉问客人。
“好字都说累了,但还是要说,太好了。”短发女生抱拳感谢,长发女生附和着点头。
放好东西,正式开始逛古镇。
躲过了古镇重度商业化的一波风潮,沙溪仿佛停留在时光的缝隙里。四方街铺路的马蹄印,让人无法分清它是昨日之痕还是百年前的遗迹。破落褪色的乡村旧筑在瑞士专家十年的修复下,使这“茶马古道上唯一幸存的集市”重新变得引人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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