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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易姑娘
婉乔说得坦荡,没有丝毫忸怩之色,孟氏便知道她对秦伯言的心思一无所知,放下心来。
哄住了婉静,婉乔便去后山找干草、柴火去了。
因为是深秋,所以这些都不难找,她回来的时候身上背着比她还高的干草、柴火,手中还拖着一棵碗口粗细的桦树回来,把孟氏唬了一跳。
桦树下端端口齐整,很是新鲜,一看就是用力斧砍的,孟氏给满头大汗的她倒了一碗水,问:“这是你砍的?”
婉乔仰头咕嘟咕嘟把水喝完,用衣袖抹了一把嘴角道:“遇到了一个砍柴的大叔,跟他借的斧子,等回头晾晒好了,找人做床板,材料钱就省了,给个工钱就行。”
孟氏心疼地拉过她的手掌看,果然看到掌心有磨破的痕迹,一时没忍住便红了眼圈。
婉乔把手拽回来,藏在身后,笑嘻嘻地道:“没事,磨出茧子就好了。”
“你快过去坐着歇歇,我来收拾。”孟氏见她还要收拾,开口阻止道。
婉乔知道她心思,也不跟她抢,坐在厨房门槛上歇着。
婉静噘着嘴过来腻在她怀里:“姐姐骗人,秦大人没来。”
婉乔推她:“先别过来,姐姐身上脏。”
婉静也不理,非要腻着她。
婉乔无奈摇头,只能由着她,道:“许是下午再来吧。秦大人不骗人,姐姐也不骗人。”
婉静将信将疑。婉乔又去挑了黄泥,打算下午用黄泥和了干草,修补房顶。
“婶子,你家有铁锨和梯子么?”见丁氏从张家出来,婉乔笑着问道。
丁氏客气地让送她出来的卢氏留步,回话道:“铁锨有,你尽管用,梯子可没有。你要梯子做什么?”
婉乔指着黄泥和干草道:“自己修修屋顶。”
丁氏惊讶道:“爬那么高,你不害怕啊?还是等你爹回来再说。这也有专门做这个的,可不能为了省这钱摔坏了,反倒不值。”
听说没有梯子,婉乔有些沮丧,但是丁氏是好意,她笑着回道:“没事,我不怕高。那咱周围邻居,还有谁有梯子么?”
丁氏犹豫了一下,道:“易姑娘那里有……可是……”可是那是个不好说话的,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易姑娘?也是住在这里的?”婉乔有些奇怪地问道,因为比如别人提及他家,只会说是任家,说丁氏家,会说胡家,断然不会拎出一个姑娘的名字。
说话间,丁氏已经走近,压低声音道:“易姑娘住在庄子里,有个儿子,和婉静差不多大,可庄子里的人都叫她姑娘,咱们也就跟着浑叫了。”
“庄子?是北面那处?”婉乔想起刚才去后山路过的一处房子,高高的院落,十几间青砖大瓦房,与周围低矮的茅草屋子格格不入,她还觉得奇怪呢!
“是那里。”丁氏对这附近的情况了如指掌,低声道,“听说易姑娘是大户人家的表小姐,被安置到了这里来,定是没做什么好事……她寻常也不太出门,不过会些医术,我亲眼见她把个溺水的孩子,都没气了的救活了。其实也是个好人,就是,就是不爱说话,看起来冷冰冰的,和咱们,不一样。”
听起来是很有故事的人呢!婉乔心里想着,但是她并不八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深居简出的独居女人,又带着个身世不详的孩子,收到的总是恶意揣测多一些,已经很可怜了。
她谢过丁氏,决定回头还是厚着脸皮去借一下梯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孟氏似不经意地问:“秦大人确实说今日要来?”
婉乔点点头:“他是这么说的,不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孟氏想着,既然上午没来,那下午来,又是给婉乔送东西,任治平就回来了,家里有人作陪,应该留顿饭,便咬牙去买了一块五花肉并一方豆腐。婉乔先去丁氏家借了铁锨,又往易姑娘的房子走去——其实也不远,走起来不过四五分钟的路程。
她有些忐忑地敲开了门,但是并没有见到易姑娘和她的孩子,开门跟她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是这家的下仆。男人自称姓安,婉乔便叫他安伯。他身边站着的是他的妻子,婉乔便嘴甜地喊一声安婶。
安伯夫妇俩都面目慈善,听说她的来意后,安伯二话不说便去取梯子给她。
安婶没客套让她进门,歉疚地道:“我家姑娘和小少爷有歇晌的习惯,怠慢了。”
婉乔连声道谢说没事,闲扯几句,待安伯取来梯子,便扛起梯子离去。
安伯看着她风风火火的离开,面上露出些许笑意,这真是个爽朗的姑娘。
他刚关上门,就听正屋里传来易姑娘的慵懒声音:“安婶,谁来了?”
安伯忙推了推身边的老伴,安婶便应了一声推门进去。
屋内陈设并不繁复,却清淡素雅,三鼎香炉中,燃着淡淡的木樨香,琴案上摆放着瑶琴,青花瓷瓶中插着新鲜的野花。
铺着大红猩猩毡的炕上,一个容貌秀丽,身姿窈窕的女子慵懒地靠着引枕坐着,手里握着一卷泛黄的书。她旁边,一个四岁左右的垂髫男孩低头玩着自己的九连环,非常专注。
“回姑娘,是新来的邻家姑娘,来借梯子修屋顶。”安婶恭恭敬敬地道。
易姑娘“嗯”了一声,脸上突然有笑意划过,她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生活好生无趣,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几个有意思的人。
安婶语言有些贫乏地描述了一下婉乔,易姑娘知道她向来不善言辞,有些意兴阑珊地挥手让她下去了。
“娘——”一直低头的小男孩突然唤了她一声,把手里解开的九连环放到一边,“该写大字了。”
易姑娘收回遐思,摸摸他的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舟舟,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像你娘?偷会儿懒不行吗?”
被叫做舟舟的小男孩一本正经道:“业精于勤荒于嬉。”
易姑娘无奈道:“好吧。”那个老学究,把自己的儿子都教成木头了,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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