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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火车旅行,如果说我对此事还有一点好印象的话,那就是夜间的感觉了。这需要许多前提,其一是拥有一个邻窗、面向车头的座位,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这种好事的机会,我想想,大概是二十分之一吧。那时的列车之拥挤,说是移动的炼狱,并不算很夸张。我从朋友那里听来一个故事,我把它讲过许多遍,一有机会就再讲一回:八十年代末的一个春节前,他从广州回重庆,上了火车,刚将包裹放到行李架上,还没来得及和它说声再见,就被汹涌而至的人流裹挟起来,一连过了三四节车厢,脚才落地,展挣不得,至多探头探脑地呼吸一二。
如果运气十分好,到了夜间,通常是过了子时,车厢里终于安静了,如在卧铺车厢,灯光也早暗淡下来,这是睡眠的时刻,也是让人最不舍得睡觉的时候。车窗外漆黑一片,正好不打扰旅客的心绪。流动不居,让人既安宁又有点惊恐,这是正确的感觉。事物在可解与不可解之间,人在秩序与混沌之间,而秩序与混沌恰好各得其任,这不是可以随便遇到的美事。如开头说的在驶出北京的列车上,一切都严丝合缝,会让人觉得秩序是虚假、刻意的,那种情况下,人不知道他人以及自己是否只是角色。
乘坐火车时间最长的一次,用了六十个小时,在火车上过了三个夜晚。
第一夜,我的座位邻着通道,椅子上挤着四个人,座位底下还有两个小孩钻在里面睡觉。我不记得有没有成眠,反正次日天亮时,每个人都面无人色。长途旅行可以预期的疲劳,使人们彼此体谅而友好,如一个落难的人群。虽然如此,从第二天起,车厢里几乎总是安静的,因为大家累得已经没有聊天的力气,只有上车的人,才喧哗几声,而我们摆出老资格的微笑,那种先掉到井里的人对后面掉进来的人的微笑。
第二夜,我幸运地换到一个邻窗的位子,那真是美好的一个晚上。那时的车窗还可以打开,我被吹得面颊麻木,也舍不得关窗,而且别的旅客也正需要鲜的空气。列车在山区穿行,黢黑的山峦如一簇簇手掌,缓缓摇过,偶尔一点灯火闪耀,也不知光源是房舍还是行人。每过一两小时,列车会停靠一个小站,有时有人上下,有时没有,站台上的加水工慢吞吞地动作几下,然后“叮”地一声,列车又移动了。我曾在一个小站走到车外立了一会儿,不知身处何处,是难得的事。
至于第三夜,除了疲倦还是深入骨髓的疲倦,最后终于接近终点,每个人都复活了,像从壳里钻出来,甚至能够微笑了,阳光也凑地点亮了车厢。最后,我听到汽笛适时长鸣一声,如要呼出胸中的一口闷气,正所谓“路长人困蹇驴嘶”也。
网中行
十几年前,我第一次买了台记本电脑,每次出门都携带上那个黑黑的小东西。当时并没想到,旅行中的一些习惯,从此改变,且难有回头的机会。先是住宿的选择,总是以有网络为优先,且不止此,我一个人出行,住旅馆时,自是优先挑选所谓的“大床房”,可以躺得很舒服。而且,按照在家里养成的好习惯,将烟灰碟放在枕头旁边,最是方便。
那时,无线网络很不普及,旅馆,至少是我住得起的那类旅馆的设施,通常是床对面一只长条桌子,上置一台电脑,电脑边的墙上,接出网线来,这网线是支援那台电脑的,所以也不会很长。我固然可以使用旅馆的电脑,或将我的记本电脑接向那条网线,但这样一来,便得坐在桌前上网了,那太像工作了。我正是不愿意工作,才四处乱跑,岂有奔波一天,晚上歇下来,还要正襟危坐的道理。我的习惯是盥洗之后,叹一口气,表示对自己辛苦的慰问,然后软若无骨地躺下来,把记本电脑架在膝上,进入网络,开始做在家中习以为常的无聊事情。
可是网线不够长。一两次,我试着掉转方向,将枕头摆在床尾,这样一来,或可接入网络了,但是很不舒服,且夜里枕头,还有烟灰碟什么的,落在地上,扰人清梦。何况有的房间中,即便在床尾,也够不到网线。于是,我改变方针,选住所谓“标准间”,即有两张单人床的那种房间。说到这里,我想每位读者都能明白我的用心:单人床便于拖动,而大床可真是拖不动啊。
那一两年里,每次入住之后,锁紧屋门,便着手拖床,将床头移至离网线很近的地方。这件事有时轻易便可完成,有时颇费工程,需要仔细测量、计算。有一次在数回失败后,现竟需画张草图,那个方间的布局,逼仄而奇异,最后我只好将一张床竖起来,才腾出空间,将第二张床旋转移动。回乡后我向朋友抱怨此事,一位朋友盯了我一会儿,缓缓地说:“其实你可以买条长点儿的网线,随身带着。”
有的人就是这样,越是在帮助他人时,越是显得可恨。
我买了一条五米长的网线,这年秋天去四川时,便藏在包里。晚间投宿,我听到一句久违的话从自己嘴里跳出来:“要大床房。”到了房间,我取出网线盒,那是个挺精巧的玩意儿,有点像卷尺,网线盘绕着缩在里面,用时一拉,三米五米,短长随意。我得意洋洋地将网线拉出好几米,一端接入壁上的网口,然后穿过房间,在床头的木柱上绕了几圈,以略固定之,再接上记本电脑。那个店员,应我的要求来换毛巾,不知为什么,并未立刻离开,我猜想她是看着我的一番布置,大开眼界,给吸引住了。这个姑娘或者是迟迟不明白我在干什么,或者是天性可恶,总之到最后才小声说:“我们这里有无线网的。”世界变化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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