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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搖頭:「我剛說這事兒的時候,她也沒反對,看著像是要答應的模樣,誰知道一去見那個姓江的,回來就改主意了!」
他一腳踹出去,踢翻了武器架,恨恨道:「這個姓江的!自從她來了,大當家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除了她的話,別的什麼都聽不進去。不知道她給大當家灌了什麼迷魂湯!」
「是啊。」有人附和:「她都壞了咱們多少事兒了。自從她來了,咱們是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她自己倒是一陣瞎折騰,還把咱們擄來的女人都搞成了山匪。簡直是個笑話。」
二當家正在氣頭上,聽了這話更氣,道:「得想個主意把她給搞了,不然非得氣死我不可。」
他手下嘍囉搖頭:「不好辦啊。大當家看她看得緊,咱們又不能和大當家撕破臉。」
又有嘍囉說:「咱們不和大當家撕破臉,就怕大當家再被她這麼教唆下去,要和咱們撕破臉!」
「不能吧。」有人懷疑:「大當家其實還挺好說話的,江流水沒來的時候,咱們想做什麼,大當家根本沒意見。」
「不好說。」有人反駁:「娶了媳婦忘了娘的事兒都有呢——」
「啊。是個主意。」有人一精神,興奮道:「要不咱們給大當家找個男人,到時候大當家一門心思都在男人身上,哪還顧得上江流水?」
「找什麼找!」二當家沒好氣地說:「我想娶個女人都還沒法兒呢。」
話題又回到了原點。
大當家要把人送走,他們要怎麼辦才能把人搞到手?
這時候有人說:「你們發現沒有,她們關著的那地方,今兒個還加了人手。」頓了頓,又說:「不過倒是沒有女人了。」
大當家問:「真的?」
「真的。」另一個人說:「我也看見了,我不只看見了,還聽見了呢。」
其她人都看向他,追問是什麼情況。他笑嘻嘻地說:「從前那幾個女匪,咱們都不熟。但換的這幾個,都是老熟人了,有兩個還和我關係好,我就和他們聊了幾句。正聊著呢,就聽見屋裡面有人說話,應該是那個大娘子。」
大當家坐直了身體:「她說什麼?」
「她說……」那人吊了半天胃口,道:「她想見二當家!」
幾人抓心撓肝地怪叫起來,七嘴八舌地問:「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啊!我就為這事兒過來的!」
「她想見我?」二當家皺眉問:「為什麼?」
「那還用問嗎?」有人解釋:「大當家對咱們說不殺她們,可她們不知道啊。我聽說,今兒個大當家還跑去看她們,差點就動了手。估計她們也是怕了,想找二當家做個庇護!」
這發展他們簡直太熟了。
二當家的那些女人是怎麼來的?就是這麼來的。
如果是那些有點出身的,書讀多了,大概是寧死不屈的,但對沒什麼學識的人來說,還是活著更重要。
按大當家的意思,這兩個人背後也沒什麼油水,肯定不是高門大戶的出身,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二當家也這麼覺得。
自從6凌空駁回了他的主意,他心裡就癢得很,再聽說看中的娘子主動提出見他,就更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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