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想到这里,白胡子的嘴角泛起微笑。
“没给香克斯的面子……看来你之前来劝说我不让艾斯去找黑胡子,也是在为新时代准备啊。”
……
视频仍在继续。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香克斯能够出现在五老星的办公室,而且五老星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说出了“因为是你我们才抽出时间来的”。】
【由此可见就算是贵为天龙人的五老星,也不敢不给香克斯面子。】
【综,我们可以推测出,香克斯的能力就是面子果实!】
视频播放完毕。
在前往和之国的雷德·佛斯号,香克斯盯着天幕,一言不地看完了整个视频。
“如果一切都按照天幕推演的结果,那么我的心血也没有白费。”香克斯嘟囔了一声。
“船长,天幕中的哪些画面,应该就是对未来的预言吧,或者……”贝克曼作为香克斯的得力助手,一直如影随形。
“什么?”香克斯问道。
“或者是我们这个和世界已经生的事情,天幕只是做了一次盘点和总结。”贝克曼点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
“嘶……”香克斯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天幕来自的世界能够看到我们这个世界的全貌,甚至连时间线都能看清楚?”
“嗯,他们比我们高。”顺着烟气,贝克曼缓缓突出这句话。
“我明白了。他们能看到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以香克斯的头脑和远见,这种事情稍加思索就能想清楚。
“船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贝克曼踩灭了香烟,看向香克斯。
“天幕还是凯多?”香克斯用问题回答了一个问题。
“都说说吧,对付凯多,我还是又把握的,就算是战斗,也是和看得见摸得着的人战斗。可这天幕……”贝克曼抬起头,看着几乎覆盖整个天空的天幕,戚戚地说。
香克斯微微一笑:“天幕的事情很简单,既然不能反抗,就学会适应。”
“适应?不能反抗吗?”贝克曼尝试着问道。
“不行,没有胜算。就打个比方,如果我们是生活在书中的人物,那如何给读者一个耳光呢?”香克斯缓缓说着。
贝克曼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好了,不想这些了,刚才天幕中出现的其他视频,我看大家看得不也是津津有味嘛。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尽快赶到和之国。”香克斯拍了拍贝克曼的肩膀,轻声劝解着。
“说起和之国的凯多。船长,你就那么确定他会动手?”贝克曼问。
“凯多喜怒无常,对自己的定位也十分清晰:天下第一恶人,光明磊落的恶!他的身背负了太多。”香克斯说着望向了远方忽隐忽现的岛屿。
“我明白了,船长,随时听候你的调遣。”贝克曼说完,转身离开。
留下香克斯一个人静静地盯着天幕,一动不动。
……
JoJo位面,杜王町。
空条承太郎看着天幕,眼中闪出一丝羡慕之情。
“如果我能有这种能力,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了吧。”
空条承太郎站在街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地方。
“东方仗助……只有一个名字而已,该怎么找呢?”
平静的都市之下,实则波涛暗涌。妖魔鬼怪伺机而动,更有邪修以人魂修炼邪法。吕宁是个天才阴阳师,奇门五行,星相占卜,无所不精,而他的桃花运,更是无人能及。美女主播,清纯学姐,高冷女总裁,甚至于连暗黑妖女,都对他情有独钟。...
怼天怼地的小作精一朝撞上墨总,众人暗道她完了。却不料墨总将小作精宠上了天。集团国际竞标会上,小作精跟墨总冷战黑了集团内网,墨总当着众人面无奈回了个电话。乖,回去就陪你。...
简介关于诸天现入进行时...
简介关于江湖往事我的妖孽人生我叫唐海潮,外号巨浪。95年为了保护女朋友,我一个打八个,造成严重后果。因此入狱三年。98年出狱,女朋友已经嫁人。恩人的女儿,背景极为深厚的尤物乔雪菲闯入了我的生活。我的妖孽人生从此开始。后来,我遇见了警察总署某部门的便衣女警察叶子。因为江湖恩怨和多种因素,我不得不协助对方,参与特大案件侦破。红颜多娇,我的江湖跌宕澎湃...
纪凡穿越提瓦特大6,觉醒好感祈愿系统。凡是对纪凡有好感的人,就可以进行祈愿!未来骑士艾琳这就是火箭筒吗?这玩意可比风压剑好用多了!执行官女士时光机?我能回到过去?可莉替身使者杀手皇后?好可爱的大猫猫!刻晴最强斩魄刀流刃若火?帝君,我不做雷系啦!枫原万叶荒古圣体!我为叶天帝,当镇杀世间一切敌!八重神子允许你摸我的尾巴,怎么?亲密度还没上升吗?若干年后,纪凡的事迹传遍提瓦特。七神排着队,甘愿付出任何东西,只求纪凡祈愿!温迪纪凡,这瓶蒲公英酒给你,就让我祈愿一次吧!钟离已普遍理性而论,你的祈愿,确实很神奇!雷电将军影我命令你,不许看其他的女人!简介无力,移步正文!...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