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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这样,姑父身边随行的人多,不要担心了。”
魏惜看了一眼车窗外面,距离镇北侯府不远了,于是提议:“表姐,要不咱们走着回去吧。”
沈云簌立即表示同意,她和魏惜一前一后下了马车,春罗忙给沈云簌披了一件水红色的兔毛领子的斗篷。
芽儿也取了魏惜的斗篷,正要给她披上时,却被魏惜制止住了:“多不利索,我才不要穿呢。”
芽儿没说话,却用求助的双眼看着沈云簌。
明白小丫头什么意思,沈云簌劝阻道:“你忘了你害病的时候了,回去若不想被三舅母训斥你,就老实穿上。”
魏惜撇了撇嘴,同意了。
雪花在地上下了薄薄得一层,走过雪地,留下两串脚印。
中途,魏惜想在雪地上画画,于是让芽儿找个了两个树枝来。
“表姐,咱们比赛吧,看谁画的好。”
魏惜画了两只鹅,三只鸡,沈云簌则是花了一副花鸟图,在花儿旁画了一只打盹的猫。
看到雪地上的肥猫,魏惜笑道:“哈哈……还真挺像大肥的。”
这时,两个骑马的人影朝着这边过来。
雪花模糊了身影,沈云簌也没在意,只拉着魏惜赶紧躲到一旁。
可魏惜不乐意了,刚画好的画不想被破坏。
正想制止那两个人绕开这里时,瞧见来人越来越像魏临,于是扬起的手也放下了。
看到是自家的人,魏临也下了马:“大雪的天,怎么不做马车,害了病怎么办?”
魏惜眼睛忽闪了一下,今日的四哥可没之前那么凶了,若他一直都这般随和,她倒是也愿意多和他说话。
“四哥,我们可没那么娇气。”
魏临移目沈云簌脸上,也不知是吹了冷风的缘故,沈云簌的面颊红扑扑的,眼睫上堆了一层晶莹的雪花,只是整个人木愣愣的,像个陶瓷娃娃一样。
见魏临看着自己,沈云簌道了一句:“四表哥。”
每次被她这么客客气气喊一句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像被拉开了一样。
魏临颔首示意,把手里的缰绳丢给长易:“走吧,一起回去。”
因从戚灵溪的生辰宴上知道不少事情,好奇的魏惜当即向魏临求证一些事。
魏临道:“朝堂之事不可在外面妄议,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到,再添油加醋,保不齐掉了脑袋。”
魏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到今日那三个女子的遭遇,问道:“四哥,若是我和表姐遭难,你会救我们吗?”
“胡说八道,只要有我在,何来遭难一事。”
也就是说,只要有他在,镇北侯府的人就不会欺负,虽说魏临为人严厉,但魏惜听父亲说过,他确实为镇北侯府摆平了许多事情。
“朝中事宜结束,我打你们去打猎如何?”魏临提议道。
魏惜兴奋的跳了起来,难以置信的问:“真的吗?不会骗我们吧。”
“当然不会,只是要等到下个月了吧。”
魏惜抓着沈云簌的手臂:“太好了,表姐,我们又可以出去玩儿了。”
沈云簌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魏惜。
镇北侯府已经到了,沈云簌和魏惜面对魏临而站,准备告别,魏临却忽然提议:“你们俩想不想吃拨霞供?今日下雪,倒是十分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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