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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丢在床上,胡乱解了外衫便压下来,狂热地吻住她的嘴唇。
这个吻异常激烈,侵占性极强,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才肯罢休。
他在她耳边轻轻诱惑道:“我想要你。”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他两条腿死死锁着她,不许她逃脱,上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
宋晚宁当然感受到了他炙热的体温,害怕压过了羞愤。
她颤抖地拒绝:“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谢临渊又俯下身子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来回舔弄,努力挑逗着:“没事,我会轻点的。”
她满脸通红,浑身使不上力,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哭什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
谢临渊抬手擦掉她的泪水,依然不肯放过她。
以前他要她时大多都只顾自己,经常会让她疼得掉眼泪。偶尔几次心情好温柔一些,她就会格外配合。
他以为这次也会一样,便更卖力亲吻起来。
最后,在他用膝盖顶开宋晚宁紧闭的双腿时,耳边传来了她的低声抽泣。
她说:“谢临渊,这里不是王府,没有避子汤。”
这句话让他瞬间清醒,他咬着牙从她身上爬起来,用被子将她裹好。
然后脱掉仅剩的亵裤,泡进那桶早已冷透的水里,强行让自己的欲望平息下来。
宋晚宁从床上坐起来,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晕也逐渐消退。
她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看着谢临渊的背影,突然有些心酸。
即使演得再像,他潜意识里也还是不爱她。
她说身体不好,没有让他怜惜,反而说没有避子汤让他冷静下来。
他对她,永远都只是原始的情欲作祟,每次用完了便抛下了,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有个孩子。
也是,在他眼里,她哪里配有他的孩子。
若不是乔鱼儿真的身体不好,他甚至不屑碰她。
谢临渊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注视,转过身解释道:“抱歉,我们现在不能有孩子。”
“嗯,我明白。”宋晚宁随口答应着。
他们当然不能有孩子,他怎么会让她在乔鱼儿前面生出嫡长子呢。
他的爱与不爱,一向都很明显。
过了很久,谢临渊终于压住了那股邪火,他擦干身子换上了干净衣服,然后叫下人进来换了套床铺。
“睡吧。”他吹了灯,躺在宋晚宁身边。
他伸出双臂想抱住她,却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
谢临渊瞬间明白,宋晚宁又开始抗拒了。
好不容易稍稍缓和的关系,顷刻间再次分崩离析。
明明是伸手就能拥抱的距离,却好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将他挡在外面。
“我不碰你了,你安心睡吧。”
谢临渊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再打扰。
两个人都各怀心思,一夜无梦。
次日便是秋狩了,谢临渊很早便起身出去巡视围场,宋晚宁起来的时候旁边床铺都已经凉了。
女眷们不必早起围猎,只需按时去向皇后请安。
宋晚宁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锁骨上还有谢临渊留下的点点红痕,用脂粉怎么遮也遮不住,只好围了件带毛领的披风挡起来。
刚到皇后营帐门口,遇上了谢文茵,她睡眼惺忪地问道:“嫂嫂,今日不冷啊,你怎么穿上毛披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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