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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鳴繃緊了神經,在街道小心裡兜兜轉轉,最後穿過雲河,一路向曾經熟悉的那座小山奔馳而去。
站在山腳下,姜鳴放眼望去,這裡和曾經一樣,沒有任何變化,矮樹叢後面的小路依然健在,小路上崎嶇的亂石也擺放得與從前如出一轍。看來這片廢棄的土地多年來沒有任何地產商願意投資開發,看上去甚至比從前更加頹廢一些。
姜鳴順著那條熟悉的小路上山,過程中汪良突然大聲呼救,卻被他順手在後腦一記重擊,暈死了過去。
來到山頂,姜鳴把汪良放在曾經母親遇害的那塊空地上,自己坐在一邊靜靜地喘氣,恢復體力。
今晚這裡不知何故,從半山腰起,就布滿了層層白霧,白霧連綿不絕,直蔓延到山頂,就像深夜的雲河河面一樣,可見度極低。
不過這一點對姜鳴十分有利,在白霧繚繞的荒山上,他的行蹤更加難以暴露。
緩了片刻,汪良「嘶」的一聲悠悠轉醒。當他看到自己被霧氣包裹時,以為自己已經被姜鳴送上了天堂,一時間呆坐在地上怔怔出神。
待姜鳴聽到動靜走到他身旁時,他才反應過來,顫抖著問道:「你……你是誰?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
「嘿?咱們之前才剛剛見過,汪公子這記性有點差呀。」
姜鳴用自己正常的聲音說。
這道陰冷的聲音把汪良驚得魂飛魄散,屎尿齊流。儘管舅舅已經提醒過他,讓他不要到處亂走,但汪良還是控制不住色心。
他在家待了幾天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便大著膽子從家裡溜出來,找了幾個關係很鐵的保鏢隨身,自以為萬無一失。
誰知這汪良實在太寸,剛巧姜鳴選擇在今晚來找他的麻煩,兩人一拍即合,默契非凡。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為惡有惡報。
「你,你不能殺我,你要殺了我,我舅舅不會饒了你的。」
姜鳴臉上浮起一抹冷笑,陰惻惻地說:「不會饒了我?你放心,解決了你,下一個就是他了。」
姜鳴把臉上的矽膠一塊塊扯下來扔在地上,強勁的膠水撕得他滿臉生疼,齜牙咧嘴。
「我,我……」
汪良此時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阻止悲劇的發生,他瞪大了眼睛,朦朧中看到姜鳴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弧形匕。
他掙扎著站了起來,雖然雙腿已經被嚇得酸軟無力,但在求生欲的驅使下,他還是蹣跚地邁著步子往山下跑去。
姜鳴如死神般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匕在白霧中時隱時現,透著寒冷的銀光。
看著汪良佝僂的背影,姜鳴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妹妹的臉。就在這座山頂上,妹妹含著淚依偎在他身旁,他們並目俯視雲河,一起思念母親,當時兩人那悲憤的情緒,直到此時姜鳴還記憶猶。
利刃在汪良的咽喉一閃而過,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姜鳴,脖頸上噴出一縷暗紅色的射線,如水龍般灑落在山頂,接著身體一軟,緩緩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之後,便沒了氣息。
姜鳴凝視著汪良的屍體良久,臉上看不到分毫的情緒波動,仿佛只是踩死了一隻螞蟻一般。
他在汪良的衣服上拭掉了匕上的血跡,把匕收回腰間。這是姜鳴第一次殺人,但他的內心卻出奇的平靜,就像目睹電視裡動物之間互相的殺戮一般,絲毫沒有同情和內疚,有的只是來自復仇的快意。
可是短暫的快意過後,姜鳴哭了,他痛苦地蹲在地上,被淚水模糊的視線默默地看著汪良,他報仇了,但喜悅之情僅僅持續了幾秒鐘。
妹妹的臉,母親的臉,父親的臉,不停地在姜鳴眼前播放。他已經殺了汪良,但這又有什麼用呢?他的親人,他視若珍寶的妹妹,再也活不過來了。
淚水從姜鳴的臉頰滑落在地上,每一滴都深入土壤,就像他早已冰冷的內心一樣,被深深地埋葬在這荒蕪的山頂。他曾經擁有的一切,都隨著這些淚珠,永遠地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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