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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母亲是伊沃城的传奇,她是唯一可以克制塞琉斯的天赋者。”
“塞琉斯的天赋太过诡异,在他的天赋范围内没有人能使用天赋,这力量充满了无从抗拒的野蛮与蔑视,让塞琉斯一度成为伊沃城战火的中心。”
“直到后来母亲和莫里森出现。”
“她的天赋与塞琉斯相似,却又更为精妙,不同于无视敌我的绝对压制,母亲可以在确定对象的情况下定向催动天赋。”
“换句话说,只要速度够快,她可以无视距离和空间的限制,定向阻止塞琉斯使用天赋。”
“这无疑从最大程度上改变了伊沃城当时的局势。”
毕竟天赋范围内的无差别压制,让敌人失去力量的同时,连同己方阵营也会被一起限制,从战力上讲并不会产生多少优势。
可定向剥夺天赋却不一样,它就像完美的辅助者,为同伴清扫一切具有威胁的力量,所以莫里森才能在其后短短几年内,让双塔家族迅速成长为伊沃城权力的中心,因为除了【贤者之时】所带来的震慑以外,弗丽嘉的【默守之人】也为他提供了巨大的助力。
而空讲到这里时,荧已经完全明白当时的伊沃城究竟是何种局势了。
试想敌对者在面对莫里森那种,可以更改既定发生的bug一般的力量时,弗丽嘉的存在无疑让一场相互较量的战斗,直接变成了单方面吊打,无论她与父亲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来到伊沃城,拥有稀有天赋的他们无疑犹如神助,被其他天赋者所忌惮和憎恨。
而作为辅助者的弗丽嘉,更是那些企图瓦解莫里森战力的敌对者们想要清除的对象。
杀戮,是伊沃城生活的常态。
荧从小被莫里森保护在象牙塔的顶端,远离罪恶的沼泽,却也无时无刻不被弱小带来的不安所包裹。
而她的母亲,又是否会因为那些无休止的杀戮感到恐惧。
“我还有一个问题。”
荧慢慢从空怀里直起身子,逐渐倾斜的阳光透过藤蔓,在她眼前落下破碎的痕迹。
她看着空的眼睛,眸光颤动着:“母亲最后选择离开伊沃城,是因为塞琉斯吗?”
68、
空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拉着她站起来,目光越过玻璃窗看向外面立着的人影。
那人影太过熟悉,让荧心中泛起复杂的情感。
他身着黑色的礼服,手握纯黑色的手杖,上面雕刻着暗金色花纹蔓延至顶端。
胸前的口袋里是一朵刚刚摘下的蔷薇,鲜艳的花瓣层层绽放,被阳光肆意地笼罩着。
那头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金发,则一丝不苟地梳向两侧,岁月在他身上堆积成一种令人无法反抗的威严,像一头躺在阳光下休憩的狮子,带着漫不经心的温和,遮盖住其中血腥的本质。
离开伊沃城不过数月,此刻再次看见自己的父亲,荧总觉得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他从花丛中走来,越过荧和空,站定在花房中央的墓碑前。
荧喃喃开口:“父亲。”
气氛诡异地沉默着,直到莫里森缓缓转身,看向面前的一双儿女,更确切地说,是看向从一开始就将荧护在身后的空。
他眼中露出玩味,双手抵在手杖顶端,在地面上敲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我不记得我教过你要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的父亲。”
荧有些紧张地看他,然后再看向空,好怕他们会打起来。
如果两人真的动手,同为时间的操控者,荧不确定空是否会被莫里森先一步更改轨迹,从而失去与他抗衡的力量。
面对莫里森的嘲弄,空绷紧了身体,仿佛嗅到危险的野兽,充满警惕。
“是你让愚人众劫走了荧。”
空将荧的手握得很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荧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
而相比空,莫里森的姿态则显得轻松许多,举手投足间皆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慵懒。
“注意一下你的措辞,空。”
他迎着空的视线,轻轻笑了出来:“是我让达达利亚从塞琉斯手中救走了我的女儿。”
“而你甚至没能觉察到他在前方为你设下的陷阱,并将希望寄托在一个蒙德的酒商身上。”
莫里森忍不住摇头叹息:“你该明白,我答应让你带走荧,是基于你曾经的保证。”
“可你却食言了。”
69、
莫里森和空的天赋,堪称一个完美的悖论。
不断更改的时间轨迹,将未来消弭成一场幻影,空依靠天赋来寻找莫里森破绽的可能性趋于零,剑光、子弹,所有实质的攻击都在触碰莫里森前的那一霎那消失得无影无踪,又眨眼间出现在空的面前将他包围。
相比空的狼狈,莫里森显得相当轻松,如同在看与自己玩闹的孩子,看他如何自不量力地反抗,又如何被躲避不及的攻击,弄得血痕累累。
“在时间维度中的更改和预判,全部取决于现实世界的存在和运行轨迹。”
“可惜啊…”
莫里森无奈地摇头,仿佛在惋惜空既定的结局,“能够影响此刻节点的,只能是过去。”
语落的那一瞬间,时间的流逝被无限放大,他们所在的地点——那间埋葬着弗丽嘉的蔷薇花房,连同父子俩的存在,都被混乱的时间轨迹扭曲成了难以触碰的死结,悬挂在空的意识里。
那已经是肉眼无法感知的变化了,空无力地控制着天赋,而一旁被殃及的荧则被这巨大的能量波动卷入,整个意识都处于被撕裂的边缘。
她浑身颤抖地蜷缩在角落,本能地发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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