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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舉著那藥瓶子面目猙獰地問銀兒:「這是不是秋意濃讓你去配的藥?」
銀兒被秋婷婷一把抓過來,面對這麼多人,驚魂未定,怯怯地看了看那藥瓶子,點點頭。
這藥瓶子確實是秋意濃讓她去配的藥,她配的藥裡面明明加了一劑可以讓人的皮膚潰爛的藥粉,怎麼現在,變成了秋意濃親自去讓穆先生配的口服藥了呢?
銀兒想不明白,卻是害怕。
「祖母,秋意濃這個賤人就是讓銀兒去和穆先生配了藥粉,裡面滲了毒藥,要給我用,這個丫頭可以作證。」
秋婷婷一把把銀兒給推了出去。
銀兒被推上風口浪尖,看了看秋意濃,撲通一聲跪在她的身邊,對著謝氏說:「因為五小姐打了四小姐,四小姐心生怨恨,便讓奴婢去配了藥,自己在裡面添加了毒藥,然後給五小姐送了過去,奴婢怕五小姐用了出事,才告訴五小姐的,不知道這藥怎麼變了。」
她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奴婢想,奴婢和五小姐,肯定是被四小姐給算計了。」
秋婷婷被銀兒這麼提醒,頓時茅塞頓開。
一把揪著秋意濃的頭髮,臉色猙獰地質問秋意濃:「是不是你這賤人算計我的?想要我被祖母責罰。」
秋意濃只覺得頭破一陣發麻,疼得她眼淚唰唰地掉。
「五妹妹,我怎麼可能算計你呢?我讓銀兒和穆先生配的藥,是給我敷臉的,沒有毒,給你的藥,是我親自找穆先生重配的,沒有毒,你冤枉姐姐了。」
她聲淚俱下,說得半點都不假。
「四小姐,你就認了吧,你明明就往瓶子裡加了毒藥。」
銀兒在一邊力證秋意濃想要害秋婷婷。
穆先生笑了笑說:「四小姐給五小姐送去的藥瓶里,並無毒藥,只是在下所配的藥。」
「秋意濃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睜眼說瞎話?」
秋婷婷連穆先生都看不慣了,怒喝一聲,像個潑婦一樣罵起來:「秋意濃,沒想到你這個寡婦心計這麼深,想要報複本小姐,我今天打死你。」
說著,抬起手來就要打秋意濃。
「把她給我抓住。」
謝氏被秋婷婷話中那寡婦兩個字給刺激到了,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秋意濃的事情在相府只有幾個人知道。
這秋婷婷從哪裡得知的?
還敢到處張揚,肯定是大房6氏告訴她的,秋婷婷和她最親。
奴才上前抓住秋婷婷,秋婷婷還不肯罷手,撒潑著掙扎,腳不斷揮舞著想要踢秋意濃。
「賤人,竟然害我,我要抽了你的筋剝你的皮。」
秋婷婷蠻橫起來,那是人人都怕的,根本就是一個潑婦。
「閉嘴。」謝氏生怕她再說出什麼不得體的話來,吩咐她身邊的麻婆子:「去掌嘴。」
麻婆子長得膀大腰圓的,忠心得很,謝氏這麼一說,她一句話不說,上前去就對著秋婷婷的嘴巴左右開弓。
打得秋婷婷頭暈目眩的。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有這麼一天,被下人這麼扇著嘴巴,而且,是因為一個下賤的秋意濃。
恨不得把秋意濃踩死,眼神怨毒地瞪著秋意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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