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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肩并着肩，一起向电梯走去。天羽定着不动，看着前面两个人。阿浩和周小舟正走着，背后有人拍他肩膀。阿浩回头，定住。周小舟看着天羽，好像也傻了，站着不动。天羽问阿浩：&ldo;这么巧？&rdo;两个人都完全没预料到的，答不上话。天羽淡淡地：&ldo;在这干吗呢？&rdo;周小舟显得有点慌乱，还有点紧张。&ldo;……没干吗……我们……来找个朋友……&rdo;周小舟不停地看阿浩。阿浩的表情也有点僵硬，那表情看在天羽眼里非常心虚。&ldo;哦，哪个房间？这儿老板我认识，帮你们找找。&rdo;&ldo;谢谢李总，不用了……&rdo;天羽看看周小舟拿在手里的房卡，笑了笑。&ldo;这里开房可不便宜啊。&rdo;周小舟当场被拆穿谎话，尴尬地站着不动。电梯到了，天羽走进梯里，问站在外面的两人：&ldo;不走？&rdo;天羽看着阿浩，阿浩也看着他。天羽面无表情地按了电梯，关上了门……天羽一走出宾馆就骂了一声：我x你妈！当晚天羽到凰龙，要了个最里面的包间。陆成要去叫张书晨，天羽摆手，然后说，你把周小舟叫来。陆成去了，一会儿领着周小舟进来。周小舟见到天羽，脸色有点难看，进来低着头不做声。天羽坐在沙发上，对陆成：&ldo;把门关上，任何人不许进来。&rdo;陆成了然地笑笑，关紧门走了。这里天羽也不说话，点起一支烟。周小舟站了一会儿，忍不住：&ldo;李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rdo;天羽抽烟，抽了一会儿。&ldo;没什么，随便聊聊。你是龙浩带进来的？&rdo;&ldo;是的。&rdo;&ldo;你们认识多久了&rdo;周小舟抬头看了天羽一眼。&ldo;认识……三个月了……&rdo;&ldo;三个月……&rdo;天羽眯起眼睛。&ldo;怎么认识的？&rdo;&ldo;他朋友认识我朋友，一起玩的时候就认识了。&rdo;天羽继续抽烟，慢慢地。&ldo;你们俩是什么关系。&rdo;周小舟一惊，飞快地看了天羽一眼，不说话。&ldo;不方便说？&rdo;&ldo;……没什么关系……&rdo;天羽笑了笑，弹了一下烟灰。&ldo;今天你们开房间，不会是两个人打牌吧。&rdo;周小舟不说话。天羽看他。&ldo;凰龙不用可疑的人。你说你跟他没关系，那你们两在房里干什么，说出来，我觉得合理，就放你走。&rdo;周小舟咬着嘴唇，低着头。&ldo;你也可以胡乱说。你自己看。&rdo;周小舟脸色更难看。天羽不做声，等着。许久，他听到周小舟极低的声音：&ldo;是……是开房……&rdo;&ldo;开房干什么？&rdo;周小舟头也不抬，声音更低。&ldo;……就是……那事……&rdo;天羽慢条斯理地抽烟。周小舟也不再说话。包间里安静了片刻。&ldo;你们这关系，维持多久了&rdo;&ldo;……两个月……&rdo;天羽没说话。他吸了一口烟。&ldo;龙浩不是有个女朋友吗？&rdo;周小舟停了很久，回答：&ldo;已经分了……&rdo;天羽猛地抬起眼睛。&ldo;什么时候？&rdo;周小舟低垂着头。&ldo;……就是……一个多星期前……&rdo;天羽看着周小舟，不再开口。他面无表情地转头，将烟头狠狠摁熄在烟缸……李天羽从来没这么愤怒过。不仅愤怒，还很想笑。他想，他看上的居然是这么一个玩意。他被人耍，被人玩，还被耍得很彻底，玩得很彻底。人家说有女朋友了不跟他玩了，人家还说记他的情一辈子要还……天羽一桩一桩地回想过去的每个细节，阿浩的每句话，每个表情。阿浩压着他的肩膀似乎情难自已地吻他；阿浩痛苦地说所以那个时候，你要买我？阿浩用深浓的眼神向他要真心，阿浩微笑着伸出手，来和他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