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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白皛应该还有一句台词的,我没怀疑你,我只是说明一下。
可他刚说完一个字就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再清醒时,白皛第一反应是好嘈杂,有什么东西在吵。
睁开眼后才知道,那是闫夏怡在哭。
闫夏怡看到他醒后面露惊喜之色,边哭边道,“白哥哥,你终于醒啦,吓坏我了,你突然就晕倒了,还差点砸到我……”
这是以往剧本里没有的戏份,白皛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于是继续沉默着。
闫夏怡也不说话了,坐在那里继续流泪。
没过几分钟霍时生就回来了。
他完全没关注白皛这个病人,而是直奔闫夏怡所在的位置,眉头紧皱,仿佛十分心疼,“夏夏,怎么还在哭,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说完轻轻地把闫夏怡拥入怀中。
闫夏怡也回抱住他,带着哭腔道,“我没事的,白哥哥怎么样,我好担心他。”
霍时生全然不在意地敷衍道,“没太大问题,低血糖而已。”
“那就好。”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腻歪,白皛就直勾勾地看着,然后心里一次又一次的被针扎。
这个突然加入的戏码搞得白皛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回想原本的戏份。
闫夏怡在霍时生和他的新房里哭闹了一通,被霍时生哄着上楼休息,白皛在楼下坐了两个小时都没见他们下楼,可这次怎么会变成这样……
输完液三人就离开了。
白皛现在住的房子是霍时生成人礼时霍爷爷送他的生日礼物,一共三层。
这套房子一直没人住,霍爷爷说等霍时生结婚后住这套最合适不过了。
霍时生住在三楼,他不愿白皛离他太近,所以白皛只能住二楼,而闫夏怡也住在三楼,就在霍时生隔壁。
任何人看了都会明白,白皛在这里只是外人,甚至比不上没名没分的闫夏怡。
回到卧室关上门,白皛倚靠着门席地而坐。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了,是因为我的身体吗?”
白皛苦笑道,“不对,是因为闫夏怡在这,他要装出一副温柔大哥哥的样子,不然就算我晕死在客厅也没人会管我的。”
自从重生后白皛就开始相信神的存在。
在外人面前自言自语容易被人听到,然后以为他有病,但独处时他变得很爱自言自语,有的时候还会单方面和神聊天。
白皛是一个很懦弱的人,即使他现在过得十分不好,甚至未来还有许多苦难在等着他,却也不会想方设法改变,经历了这么多次,没有变动他会觉得麻木无聊,但真有了变化,他又会恐慌焦虑。
闫夏怡和霍时生在三楼走廊里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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