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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搭什么棚子帐子,直接往大树上一躺,保准你掉不下来!”
“不用担心蚊虫,有我在呢!”
“吃的喝的都尽够了,山上都是新鲜的!”果子任吃,野味任抓!
“你想做针线活也可以带去。不用担心大灰大黄,有灰花和斑斑每日给他们捎带野物回去,偶尔也可以让他们换岗,绝对饿不着啦!”
禾苗想了想,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两人收拾东西,快快乐乐上山去了。临走前跟里长打了招呼,说是要到邻村任安的友人那里小住一段时间。里长也保证给他们看着些家里,还有左邻右舍的,也都说会替他们注意。
至于为何不骑驴去,两人的说辞是想走走山路锻炼一下,反正天黑就到地方了,不碍事。不是所有人家里都能腾出地方养牲口的,里长表示理解,只吩咐他们注意安全。
进了山,禾苗突然想起来:“那山不是叫张老财买了么?若是被张家那边知道了……”
任安嗤笑一声,道:“我去县衙那里看过了,张家买下的是紧邻着咱们村子这一边的山头,再往外去,可不归他家。”那游方道士算的也精准,看准了宝物就出在禾苗原先住着的山头上,
张老爷也不是傻的,会多花钱买下周围不相干的山林?
任安在镇上呆的时候无聊,四处溜达去看了各种八卦,衙门的事情更是窥探得一清二楚,顺便翻阅了各种地方志和文书,看哪里有奇闻异事,寻摸着盗个宝什么的,不想,张家名下置产就被他翻着了。
禾苗放下心来,进了大山仿佛又找回了童年的感觉,撒丫子玩去了。
任安不担心媳妇走丢,在山里边,任何动静都逃不出他的掌控!不过倒是发现了一点异状,他跑到泉眼处,敲了敲黄姜。
“你重新换了玉器?”
黄姜弱弱的回答:“是呀!你不知道啊,你离开之后……”吧啦吧啦,将臭乌鸦怎么跟他抢灵气修炼的事情说了。
“难怪,我说那臭鸟怎么就能化形了呢。”任安撇撇嘴。当初他可是拼了老大的劲才将鸦九给打回原形,这才多久,臭鸟儿又出来作怪了。原来是占了自己小弟的便宜!
“那,为何这块玉佩会在这里?”任安随手一指,乾门处土壤往上拱出一个玉佩,嗖的一下飞到他手中。
黄姜缩了缩枝叶,小心翼翼回答:“捡、捡到的。”
“捡到的?”任安睁大眼睛看他。
“是呀!前两天有一队人马从这里路过,我就捡着了这东西。”黄姜说谎不打草稿,似乎更顺溜了。
任安没看出来小妖精在说谎,他郁闷的捏捏手中玉佩,暗道:可惜了。原本还想着留下一丝线索,
日后遇到什么难事了也可以找上门。
黄姜不知道坏了老大的事,摇曳着枝叶装无辜。
任安又布了一个更大的聚灵阵,开始修炼。禾苗也安心的住下,坐在藤制的树屋里,仔细的绣婚服。
屋外不时飞来色彩斑斓的小鸟儿叽叽喳喳,树下偶尔悉悉索索的跑过一些小兽,伴着虫鸣声,就似听着大自然演奏最美妙的乐曲,倒也不寂寞。
禾苗笑看着又长高了一些的小苗儿,决定还是连着成年男子的亵衣一块做了。她知道任安不是不愿意长大,不过是为了不吓到村民。
到了第七天上,任安突然蹦出土壤,紧张地开口:
“着、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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